分卷阅读71
书迷正在阅读:两A相逢必有一O、遇见魔修,鬼都哭了 [无限]、分手后又爱上前男友、渣男怀了霸总的崽、嫁给敌国上将后 [星际]、热心市民俞先生、现代丹师的古代游、非人类下岗再就业、这日子没法过了、强人索男
修。媒体蜂拥而至,纷纷质问他事件的真相,希望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情况。临走前,邹锦只答应了一家电视媒体的采访。镜头里的邹锦瘦了很多,不再维持仙子的人设,剃了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简单的休闲装,看着很精神。“所以说当天你是被人邀请到包间里的,事先并不知情?”“是的。”“能说一下你跟邀请人之间的关系吗?”“抱歉,不能。”邹锦并没有试图说谎,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据说警方进入包间时,所有人都已经吸毒过量,只有你安然无恙,我们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吗?”邹锦沉默了片刻,神色认真:“有人帮助了我。”“是在场的人吗?”采访者追问。“是我喜欢的人。”这话所答非所问,说得含糊不清。采访者只能详细去问:“您是说……是他到现场,还是精神上……”“他在精神上帮助了我。”邹锦蓦地笑了起来。“因为他,我今天才能站在这里,有勇气做出离开的决定。”采访者似乎对他的喜欢并不感兴趣,更在意的还是当天的真相,但从他口中再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采访结束的时候,邹锦对着镜头眨了眨眼睛。“再见。”他说。他想,他可能知道了白宿的一个小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大概会永远被他烂在肚子里。枭坐在沙发前,摸着下巴,好奇地问皇子:“你觉得他喜欢的人会是谁?我还是白宿?”皇子问:“重要吗?”“不重要。”枭若有所思,“但有点在意。”那孩子的喜欢是干净又真挚的。他从来没有拥有过这样的心意,从没有被认真地喜爱过,所以有点在意罢了。这只是刹那的念头,转眼就消失在了脑海。章节目录第五十一章跟组的日子总是兵荒马乱的,白宿跟着剧组到了泳池边上,拍得正是主角冒充赌王,赚得盆丰钵满,从穷小子一跃成为了赌城新贵,参加泳池派对,被美女环绕众人吹捧,春风得意。就为了美女环绕这么个场景,林导请了足有二十余名女女群演,各个都是模特似的身材,青春靓丽,高耸的胸脯修长的腿,穿着各式的泳装,看得一众工作人员昏头涨脑。还没开拍的时候,一帮小姑娘跟那风姿各异地站着,光瞧着就是一道鼻血横流的风景线。一回白宿就得进这人堆儿里去,被簇拥着打情骂俏。“宿啊,你一定得把持住。”林导拍着他的左肩跟他说,“一定得拍完了再昏。”沈砚池拍拍他的右肩:“小同志,艳福不浅。”酒池rou林,也就是这么回事。白宿默默地瞧着,也不吭声。林导说:“你要不跟你那谁报告报告?别戏出来了跟你闹别扭。”白宿还真给01发了条消息:【我要去风流快活了】01那边估计没在拍戏,回复得极快:【跟谁?】白宿如实相告:【二十多个姑娘】那边沉默了片刻,发了一堆绿帽的表情包。【当然是选择原谅你啊】【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白宿看着手机屏幕,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沈砚池在边上看着他,隐约想起之前他跟人通话时的模样,也是如出一辙的鲜活明亮。林导唏嘘:“年轻真好,谈个恋爱都这么激动。”沈砚池挑了挑眉:“他有对象?”他实在想不到,白宿的另一半会是个什么样。“不知道,”林导摇了摇头,“这小子口风严着呢,闷sao,连我都不透底的。我现在怀疑是他追人家,你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的,之前玩个牌还要在人家面前显摆。”沈砚池盯着白宿看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他追求人是什么样子,平日里头冷冷淡淡的一个人,总觉得跟谁都隔着一段,也会有热情似火的时候?白宿化妆的时候林导就在那一个劲儿强调:“你们把他往糙点搞,这场戏他是花钱去睡女孩的,别他回头一扎进女孩堆儿里,比女孩儿好看。”化妆师一边乐一边画:“这不是你当初骗人家穿女装的时候了?”林导脸不红心不跳:“此一时彼一时。”他又跟沈砚池说:“你瞧着吧,这小子下功夫了,差不了的。”林导一点没撒谎,板一打,白宿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轻浮外露,纵情声色,眉梢眼角都是放诞狂乱的味道,暗红色绸子的衬衫大敞,金链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俨然一副穷人乍富,得意忘形的模样。走进场子,便有女孩簇拥上来,笑嘻嘻地喊他老板,一叠声喊了一路。最漂亮的那个女孩站在路的尽头,回眸一笑:“老板?”白宿把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扯,把赌赢的支票塞在女孩的双峰间,戏弄地肆无忌惮:“叫什么老板?叫老公。”“你真是赌王?”女孩在他怀里笑得惊讶。“赌王算个屁,老子在这就是赌皇——”白宿恣肆地笑了起来,搂着女孩直挺挺倒下,仰面躺在了巨大的沙发上。女孩的嘴唇吻上了他的脸,鲜活地rou体也贴在他的身上。镜头俯拍,便有无数美人爬上那张巨大的沙发,着同他嬉笑,饮酒作乐,左拥右抱、得意之至。将那一身的狂气和混劲儿散发得淋漓尽致。“卡——”林导一声喊,白宿这才如梦初醒,挣扎着从女人堆儿里爬出来,挨个说冒犯了,耳根还带着隐约的红,谦和又冷淡,仿佛刚才那混劲儿根本不是他身上的。沈砚池看着他演完了全程,对林导笑了起来:“你说得没错。”这孩子是有天赋的,且在演技上的天资不亚于他那张脸蛋。白宿晕晕乎乎从女孩堆儿里走出来,脸上胸膛上还又戏中留下的唇印,头发也乱七八糟的,他自己倒浑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