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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弯起唇角,轻轻亲了下,仿佛亲在某个人的眼睛上。想到周行章,齐臻敛了下神情,虽然夸周舟说的没错,但是他自己可做不到完全不强迫别人。齐臻发出去邮件的第三天,就有人联系了他,说是曼瑞董事长的私人助理,邀请他见面聊聊,齐臻不觉得他有跟助理聊的必要,直接要求和江文禄见面再说,不然就免谈。他敢这么要求,就是猜准了以江文禄的性格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他这种做法反而会让人感兴趣,或者说欣赏。时隔六年再次见面,齐臻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江文禄和他记忆里的形象相比没有太大变化,真要说,是更深不可测了,而对方今年也不过三十几岁,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江文禄也不过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青年,说起来也是商业奇才,而且野心不小。齐臻没有故弄玄虚,直接道:“江董回国发展,觊觎的人不少,曼瑞私人医院想正常营业,只怕很难。”江文禄面上波澜不惊,“齐总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尽管曼瑞已经顺利回国,但是想要快速发展,毫无疑问需要助力,这一点东江可以提供支持。东江在国内的影响力你也清楚,和政F有不少牵连,给曼瑞清一清路并不难。”“自古官商不分家,和政F方面有联系的不止东江。”齐臻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江文禄对国内的情况一无所知,在说出包括周景行在内的一串人名,然后问道:“这些人江董肯定都了解过,但是你今天肯答应面谈,就证明你也清楚我是最合适的合作者。”江文禄微勾唇角,似笑非笑,“曼瑞即便是不依靠外力,也能发展。”“只是会慢很多,据我所知,江董不是迂腐至极的人。”江文禄盯着齐臻看了会儿,不得不说齐臻很会猜他的心思,曼瑞想在国内发展起来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他不想等,有捷径能走为什么不走?而放眼整个国内商圈,有实力跟他合作的,齐臻的性格他还比较欣赏。江文禄唇边的笑意扩大了一点,道:“我很期待下面的合作。”这就是谈拢了。齐臻举起酒杯,“祝我们合作顺利。”“合作顺利。”江文禄说完,把脚边的一个小金属箱子提起来放在桌上推给齐臻,“我欣赏有胆量的人,敢直接跟我要这些,希望我没有看错人。”齐臻也没打开箱子去看,直接拿起放到桌下,“自然。”江文禄唇边的笑意带着点玩味,他倒是想看看齐臻要这个东西干什么,或者说到底想怎么用,反正是跟周行章有关,他回国这段时间风言风语也听了不少。不管怎么样,接下来还有的热闹可看。日子一天天过去,周舟给周行章打电话总是打不通,问身边人也都是安慰他爸爸太忙,但是跟孩子一起睡的齐臻知道,周舟隔两天就会做噩梦,要么是爸爸不要他了,要么是爸爸出意外了,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偏偏白天又什么都不说,齐臻把一切看在眼里,他都担心再这样下去小孩子身体会受不了。而他自己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体会到抓心挠肝地想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白天可以用工作来填满,但是晚上回到家,哄周舟睡着后,夜晚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掰开了揉碎了一样过得艰难,像一块巨石压在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齐臻不再等了。定好时间,他提前给周景行打了招呼去接周舟,而且问了周行章的联系方式——周行章就算要走也不会完全没有音信,而最有可能联系得上的就只有周景行了。齐臻把工作安排好后去了夜色会所,要了间套房,从小金属箱子里拿了只药剂利落地给自己注射了,然后拨通周行章的电话。打到第三次那边才接起来,周行章漫不经心的声音传过来,仿佛是一簇极小的火苗,“啪”一声点燃了齐臻身体里枝节末端的血管,浑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他的喉结稍稍滚动了下,稳住声音开口道:“我的易感期到了。”沉默。半晌,周行章问,“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打算用抑制剂。”齐臻缓了缓呼吸,补充了后半句,“我在夜色。”“cao!”周行章忍不住骂了声,“你竟然去那种地方!齐臻你到底要干嘛?!”“等你来干wo。”“你他M是不是有病!!”“无所谓有没有,你说有、那就有。”“……我讨厌别人威胁我,你最好现在就去找抑制剂听见没有?”“不。我已经交代了经理,如果两个小时后没有人来找我,就让他找个Omega进来。”“齐臻你疯了吧!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齐臻坐在床边,身体里的欲W一点点明显起来,药剂的效果比他预想中还要快,他直接挂了电话,沉默半天,突然笑起来,带了点周行章惯有的肆意。他在赌,赌自己对周行章的了解,也赌对方的心。周行章不会走远,他对周舟的牵挂不可能让他选择丢下孩子远走其他省市,甚至是国外,周行章应该还在本市,还极有可能就在市区,而不管在哪个位置,到夜色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夜色渐深,一片黑暗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热度堆积,齐臻仿佛能听到钟表指针一格一格转动的机械声,alpha的本能叫嚣着去宣泄,明明炽热到极点,却又极度渴望另一具身体同样烧灼的温度。齐臻微微颤抖着,欲W得不到发泄让他脑子烧得有些糊涂,他努力维持着清醒,计算着时间和距离,信息素控制不住地散开,身体一片火热,他的一颗心却逐渐凉了下来。周行章真的恨他恨到这种程度吗?宁可他在夜色会所里和不干不净的Omega度过易感期也不愿意来见他,以周行章的占有欲怎么可能容忍喜欢的人去做这种事?应该早就到了才对。齐臻自嘲地笑笑,是他太自信也太心急了。可是他根本等不下去。说到底都是自食恶果,怪不得别人。然而,齐臻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混合着淡淡花果香的辛辣气味,他微微愣了下,继而笑起来,看来还是他赢了。齐臻打开房门,不出意料,周行章就靠在旁边。周行章脸色黑沉,两只夜晚草原上的孤狼瞳孔一样的眼,锃亮,闪着危险的光,在看到齐臻的瞬间就扣着对方的肩膀进了房间,一个甩手关上门将没有任何反抗动作的齐臻按在了门板上。周行章逼近齐臻,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周行章扣在他肩上的手像两只毫不留情的锋利铁钳,疼,但是此时此刻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