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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这并不是真正的自己。

江跖不明他所想,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被阳光照的微微发黄的发梢,以及对方小巧精细的下颚。

“你…身体还好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明显感到谢晚松轻轻抖了抖。

昨晚的一切都已经完全失控,江跖不记得自己当时再床上究竟对谢晚松做了什么,再清醒时入目便是男人泪痕干涸的面容,浑身上下都是亲吻和撕咬的痕迹,他看起来极其憔悴,不知被多狠地折腾了一宿。

谢晚松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很疼。”

很疼,特别疼。

无论是头,身体,或者是身体某一处,疼痛无一不在叫嚣着,就连骨骼关节处都隐隐泛出了疼痛。

强制发情的副作用在谢晚松身上表现的出奇明显,即便是他在这里做着,什么都不动,他都会感到由衷的难熬。

尤其是在清晨初醒时剧烈的头痛感之后,身下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逐渐变得难以忽视起来,他很难想象自己昨晚究竟被江跖摆弄成什么样子,才会使得自己现在坐立难安。

谢晚松隐忍的表情全部被江跖看在眼里,就连挪动一**体都小心翼翼。

他停顿一秒,起身返回卧室,像是在抽屉里面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那了一管软膏出来。

“这个应该也可以减缓,抹一点吧。”

谢晚松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管药膏上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容一下子就难看了下来。

他语气生硬道:“不用。”

江跖眉头皱起,却以一种更加强硬的语气道:“听话。”

实际上江跖仅仅是加重了语气而已,只是现在谢晚松只要感受到一丁点儿Alpha的侵略性,本性都会让他无条件的顺从,起码在最初的这二十四个小时内,江跖对他可以说是完完全全性别间的支配。

谢晚松决定顺应本能,他低垂下头没有吭声。感觉江跖温热粗糙的手掌抚摸过自己的后颈,然后慢慢地把他放倒在了沙发上。

谢晚松原本想说:我自己来。

可一想到昨晚什么事都干了,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私密部位都被对方打探的一清二楚,他就顿时觉得这像是毫无意义的矫情。

他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裤子退至膝盖,臀部高高翘起,昨晚被蹂躏红肿的xue/口便清晰可见地展现在了背后人的眼前。

明明是在发情期足够润滑的状态下进入身体,竟然还会造成如此后果,由此可见Alpha昨晚是怎样的疯狂。

这样像母狗一样匍匐在地的姿态使得谢晚松羞耻至极,似乎再逼迫他想起自己昨夜里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

他挣扎着想换一个姿势,可江跖的手却牢牢按在他腰肢上,只是微微用力,他便像是丢失了全部气力,无力地趴在沙发上。

他听见了背后拧开药膏盖子的声音。

江跖手指上沾着药膏,很冰,很凉,再轻轻地往入口周围抹了一圈之后,开始缓慢地往里面送。

“唔…”

再次被异物入侵的并不好受,Omega此时的身体只需要稍稍撩拨就能起反应,江跖的手只是刚刚进去,那里就立刻**地吮吸吞吐起来。

谢晚松忍不住低吟一声,细小的快感伴随着疼痛流淌过全身,他随手抓过被子,将自己整张脸都埋在其中,这才勉强止住了以后的声音。

他听见江跖清冷低沉的声音:“难受吗?”

谢晚松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感觉自己的前面已经不可控地起了反应。

他无法在自己的Alpha面前无动于衷。

“江跖…别弄了…”

谢晚松的沉闷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旖旎,江跖微微一怔,这才突然发觉自己刚刚愣神的功夫,动作里已经带有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夜合花味的信息素从腺体处慢慢发散出来,期间掺杂着熟悉的雪松气息,释放诱人气味的主人此刻以这般姿态跪趴在面前,说是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任谁都不会信。

江跖迅速把手指拿了出来,指尖上还连带着丝丝水光,分不清是融化的药膏还是谢晚松本能分泌的体液。

谢晚松腰上施压的气力才刚刚消失,他就迅敏地爬了起来,将浑身上下再一次穿戴完整,瑟缩在角落里。

他看上去很想装作若无其事,但是眼神里的戒备与敏感一下子将其出卖。

江跖不发一言地把药膏拧好,然后去洗手池冷静地涂抹洗手液,然后开水冲掉。

从面前镜子的反射里可以清楚地看见背后的谢晚松。

他从始至终面上都毫无表情,耳根却以rou眼可见的发红发烫起来。

第42章大壮!

谢晚松回谢家住宅的时候专程回了一趟自己家,换了一件得体的衣物。

从他跟江跖上车的那一刻起,林风就明显感受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变化。

此时距离被标记已经整整过了三天,谢晚松的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如常,他二人都选择极有默契的对此事闭口不谈。

哪怕是谢晚松喷了再多的香水都没有办法完全遮掩住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气味,这样的味道江跖并不熟悉,但Alpha对同性信息素的警惕和敏感让他一闻便知,这是别的Alpha的味道。

与临时标记不同的,此刻两种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完全融合在谢晚松的身上,无一不再告诫着外人他已经被身旁的Alpha标记的事实。

林风透过后视镜神情僵硬地看了一眼江跖,眼中透露出些许的不甘,但很快就被无力的挫败感所打败——他是喜欢谢晚松,可那又如何?

最初他作为谢长远安排在他这个陌生儿子身旁的眼线,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林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谢晚松时对方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刚毕业的男孩儿,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弯着眼睛对他笑道:“林风哥好。”

那时他对谢晚松并没有什么独特的看法,外头都在讲这个不入流的**所生之子,林风却只是觉得他生了一张漂亮的脸,看上去单纯地没有什么心机,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林风暗地里叹息:这么天真的O,当真是要被谢家吃了连骨头都不剩了。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晚松才是那只从天而降的狼,初来乍到没几日便把谢家搅和的天翻地覆,能把谢家大少气的离家出走半个月没回家的纵观整个谢家上下,也就只有谢晚松一个人。

林风第二次见到他是在一个月之后,被谢老爷子正式作为保镖安插在谢晚松身旁,那个男生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短短几十天之内宛若脱胎换骨,周身柔软温顺的气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锋利尖锐的气场,像是一朵带刺的美丽玫瑰,仅仅是坐在那里就够令人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