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出了手机,费陶下意识闭嘴,毕竟费响南一句话就能决定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资金流动。“陈秘书吗?买一点蛋糕到小费总的办公室,对,我在。”费响南说着眼神看向萧方,“想要什么口味的?”“香蕉,还要甜牛奶,能不能再要个奶冻?”上次吃到的奶冻巨好吃的!香蕉蛋糕还有奶冻什么的简直不要太萌好吗?看着媳妇期待的表情,费响南心中的成就感又一次升起。费响南投食兴致又被放大到最高,“就按这个买,甜牛奶记得叫店家加热一次,奶冻记得买**牌的。”对象喜欢的东西他都记着。萧方想起即将能吃到的零食不由得有些兴奋,两个人眼神之间完全忽略了费陶的脸黑到了极点。调情都调到他的脸上了!“你们够了吧。”“今天上午茶都没吃,估计你都饿了,就是不知道陈秘书买的蛋糕是不是家里那边的口味。”费响南有些小担心,他俨然把萧方当成非常容易破碎的瓷娃娃,必须小心照顾才行!“没事,不一样的味道不一样的风味嘛,你怎么不吃?”费响南揉揉萧方的脑袋,“待会带你出去吃午饭,我就不吃了。”“费响南!”费陶气到炸毛。费响南看别人完全就换了一个神情,极度不耐烦,甚至有些阴沉,“找人来现在就闭嘴,别浪费时间。”费陶握紧拳头,“费响南,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小叔放在眼里?”费响南神情不变,大手依旧揉着媳妇的小腰,用最平淡的话说出最气人的话,“从来没有。”萧方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费陶一眼,费陶几乎气炸,他什么时候被一个小明星这么看不起过,但是看着费响南护短的样子,他又不敢动手,只能原地消化。等萧方吃完一个香蕉蛋糕,吃完奶冻,又喝完一般甜牛奶的时候大伯母刘阡才抵达办公室,一进办公室恶毒的眼神就扫到了萧方身上。一想到能给费响南添堵,她今天开心的出去跟几个太太做脸,结果半路就接到费陶的电话,事情变成这样她当然气炸。一进办公室,她就把矛头对准了最好欺负的萧方身上,“萧方,你好大的面子,孩子还没生呢,就能对大伯母推荐的新人指手画脚,要钱是吧?”大伯母从钱包里抽出一大匝红票直接砸向萧方,瞬间围绕萧方小范围区域下起了一发红票票雨。费陶看着心里一阵舒爽,心里那口气总算出来了。晓白莲也迅速站好队,哭唧唧的扶上表姑的胳膊,“表姑,你要相信我,我就仅仅送个咖啡,不小心才蹭上的口红印,,嘤嘤嘤~”刘阡可比费陶直接多了,直接大声说道:“故意又怎样?无意又怎样?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暴发户的儿子来指手画脚,我们费家百年世家,有些东西还不配上台面!”看看,脸皮厚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费响南阴沉着脸,要不是萧方还想整,他早就把那个老女人丢出窗外了,萧方面不改色的站起来,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机械音响起:“故意又怎样?无意又怎样?怎么也轮不到一个暴发户的儿子来指手画脚,我们费家百年世家,有些东西还不配上台面!”刘阡怒视着萧方:“你录音干什么?想告我?我告诉你,你还不够格!”萧方冷笑了一声,一脚踩在红色的钞票上,这估计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视金钱为粪土了,不得不说,脚底的触感是他踩过最爽的地板!来自穷人的幸福!!!萧方不羁的打扮让他比平时看来更不好惹,甚至有些颠覆刘阡对他的第一印象,“伯母,我是不是东西不用你管,只是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费家的曾孙,孩子还没出来呢,你就叫你远房的远房的表亲来恶心我,要是爷爷听你这一番言论会怎么想?一个直系血缘的曾孙还比不上你的娘家亲戚?费家是不是已经在你刘家手里了,说话这么有底气了?”萧方变着法弯曲刘阡的想法。刘阡怕什么?你跟她讲道理都是假的,她仗着资历和年纪分分钟怼你回来,只有刺-激她的底,让她站不稳脚跟。费响南暗自笑了笑,他的大伯母还是一如既往的蠢,不过这样也能衬托他媳妇聪明!果然,话一出,刘阡脸色就不好了,“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费家是我刘家了?我又什么时候比较了?”萧方一点也不着急,“那我问问爷爷,或许他老人家能证明你的清白呢。”作者有话要说:晓白莲:嘤嘤嘤,人家真的没有故意勾引费总。萧方:哦?那就是有意的咯?费响南:显然是!晓白莲:人家真的不知道口红印什么时候蹭上去的~萧方:呵,我觉得你有必要去脑科医院治治失忆了。费响南:个人问题,公司不报销经费,介于你的神智不适合你现在的工作,你去人事处结结工资吧。晓白莲:我真是活得最卑微的小白莲了,嘤嘤嘤~感谢在2020-03-0920:54:11~2020-03-1019:59: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呼啦啦10瓶;芒果冰3瓶;26305626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7章正宫地位3看着萧方即将掏手机的动作,刘阡彻底被惹怒了,指着萧方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贱-人,你以为我不能教训你吗?身为小辈,一次两次的顶撞大伯母,我今天就要好好叫教训你!”萧方眼皮一跳,中年妇女骂起人来什么阶级都会变成一样,一口一个贱-人说得无比顺溜,不过这次没等他说些什么,费响南就出马了。属于费总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办公室,他随手拂去桌子上的一个茶杯,看似轻轻的力道,却将茶杯撞到墙壁上才发出刺耳的碎裂声,费陶听得一阵心痛,这可是别人送给他的一套珍贵的天青釉瓷器,少了一个一套就不完整了。这么一刺-激,站着的三个人话都说不出几句了,“你敢吗?”透心凉的三个字把刘阡堵得话都说不出几句,她确实厌恶费响南,但是人家掌管大权,她从来不敢这么打实心的跟他正面刚,这个男人有多可怕,早在她丈夫进牢的时候就知道得清清楚楚。“费响南,有你这么威胁大伯母的吗?”费陶站出来说话,如果他不说,那么风向就真正的一边倒了。“诶,明明是你们先找的人想破坏我们夫夫感情,还没事找茬,甩我一脸人民币,骂我贱-人,怎么到你们这里还变成我们威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