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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虚,陆兄果然爽快!三人走进屋子,金九龄道:可发现了什么?鲁少华道:下午叫人过来调查时,说是听见屋内有女人的呻吟声,那时人少,不敢打草惊蛇,傍晚再来时,人已不见了踪影。问了问房东,这房子是一个月前一个年轻公子租下的……不过巷子里也有人说,看见这屋里似乎是有两个人。金九龄漫不经心的听着,推了推四处张望的陆小凤道:你看看床上那衣服,可熟悉?陆小凤走过去一看,正是最后一次见到薛冰时,她身上穿的白色衣服。他对金九龄道:恐怕绑架的人嫌这身衣服碍眼,强行给她换了一身。金九龄点点头,迈着步子在屋里转圈,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端详着一面铜镜,半晌,才说:恐怕,这绑架薛姑娘的,是个女人。他指了指铜镜道:看这里,有一面铜镜。陆小凤嗤笑道:谁说只有女人爱照镜子,男人也有爱照镜子的,尤其是易了容之后。金九龄毫不在意道:你看着镜子两边,还有手上的汗渍留下的印子,是女人的手印。陆小凤听了这番话,拉开屋中的柜子抽屉,细细检查起来,刚把抽屉合上,就听鲁少华在他身后喊道:你们看,这是什么。鲁少华拉开的抽屉中,躺着一只荷包,没有封口,一把绣花针卧在荷包里,静静的闪着光。金九龄抽出一跟绣花针,仰起头看了看:啧啧,果然锋利。陆小凤挪揄道:你见过哪家姑娘拿着棒槌大的绣花针做活的?金九龄白了他一眼不理他,眼光从屋里的东侧扫到西侧,最后固定在一个匣子上。匣子像是金属做的,金九龄把他拿在手上颠了颠,笑道:似乎不太沉。他仔细端详了匣子片刻,道:若是装了暗器机关,应该沉得很。既然他这么说了,陆小凤也没再说什么。金九龄本就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若不是这样,他早就死了几百次。金九龄轻轻掀开匣子上方梨木雕花的盖子,一股红色的烟雾便从匣子中弹出,屏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他整个人向后倒窜出去,撞在柱子上,砰的一声,倒下。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打起来比较带感╮(╯▽╰)╭☆、情深难绣之十六匣子里确实没有机关,只有一只鱼鳔。一打开匣子,鱼鳔便被刺破,里面的毒气就xiele出来。陆小凤走到金九龄身旁,扶起他靠在一边,略一把脉道:毒气尚未浸入肺腑,尚还有救。金九龄无力的举起双手,摆了摆,道:我这里不碍事。你们先去看看那匣子,方才见那盖子上,有些蹊跷。陆小凤与鲁少华二人从地上捡起匣子仔细打量,只见那梨木雕花的盖子内侧竟是刻着钟鼎文,若不仔细查看,恐怕会以为是繁复的花纹遗漏过去。钟鼎文一行只八字:留交阿土,彼已将归。两人相视片刻,陆小凤哈哈一笑道:这公孙大娘倒是机灵,将消息刻在这么一个盒子上,恐怕只有接手的人才会注意到。金九龄在一旁虚弱的笑了一声,道:陆小凤啊陆小凤,这时候你也不忘了夸奖自己。陆小凤摸摸鼻子道:我只是夸这公孙大娘心思缜密,哪里又……说着他瞧了金九龄一眼,道:你还是少说些话,一副气力不支的样子……一旁久未发言的鲁少华这时开了口:这阿土…我倒认得。陆小凤挑眉道:哦?鲁少华道:这巷口住着一伙乞丐,阿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要说他,别的倒没什么引人注意的,就是长了一头疥疮,见过的人……他看了陆小凤一眼,道:确实比较难忘掉。陆小凤闻言,笑道:那有劳鲁兄先去打探阿土的消息,我现在就带金九龄去找施经墨。施经墨是这一带的名医,鲁少华自然知道是谁,陆小凤话音刚落,他便冲二人一抱拳,离开了小屋。金九龄懒洋洋的靠在柱子上,对陆小凤道:说吧。陆小凤莫名道:说什么?金九龄道:你留我下来,不是要跟我说些什么吗?陆小凤又摸了摸鼻子:你想多了。我只是想送你去施经墨那里。金九龄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陆小凤走到他身旁,将他扶起,叹了一口气,道:多走路,少说话。二人走出小屋,朝施经墨的医馆走去。金九龄微微倚着陆小凤,虽然他竭力不去依靠陆小凤的力量行走,但终究是中毒伤了元气,还是得靠一靠。陆小凤看他勉强的样子,笑道: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这路上又不会遇上你那些姑娘。金九龄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果然还是你陆小凤想的透彻。他这下终于放松下来,随意说道:今天你见的那位公孙大娘,可是卖栗子的?陆小凤道:是啊,闻着很香,本还想买五斤带回去。金九龄笑笑:那栗子别说是五斤,你若是尝了一颗,今天恐怕就不会站在这里了。陆小凤道:哦?金九龄道:你可听说过,前段日子,卖毒栗子的熊姥姥?陆小凤一愣,随即叹道:原来,她不仅是女屠户,桃花蜂,五毒娘子,销魂婆婆,还是熊姥姥!金九龄叹道:这女人也真是狠辣…这么些狠角色竟都是她,不过也幸亏有那一双红绣鞋,才能让人将她认出来。陆小凤道:说到红绣鞋,我倒想到了笔霞庵一人。金九龄眼前一亮,道:你是说,江轻霞?陆小凤道:正是,也许她不是绣花大盗,但她属于的那个组织肯定与绣花大盗有关。金九龄道:组织?陆小凤一笑:她们那组织,似乎都喜欢穿着红绣鞋。金九龄蹙眉道:若说到江轻霞……王府的盗案,是在六月十一日发生的,而租屋子的日期,是五月十一。陆小凤道:也就是江重威生日的前三天!金九龄点点头,道:他生日那天,江轻霞曾经亲自为他祝寿。陆小凤目光一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