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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受束缚的人。”这一期的设计主题为天空,在见到这位莫名可怜的家伙时,Ivana只有一个念头,将他哄过来,打磨他。“哼。”于歌不再搭理蹩脚的中文,独自抿酒。酒精确实能让紧绷的神经陷入睡眠,他现在如同走在云端,舒服的厉害。Ivana极有耐心,只可惜一直等到于歌趴在桌上呼吸绵长,她也未得到对方更多的眼神。幽暗的光线藏不住青年的倦意,即使晕乎睡过去,带着水色的双唇也时不时嘟囔两句。“你在烦恼什么呢?”Ivana放下酒杯,漂亮的指尖点在青年的眉心,碧绿的眼中盈满不解。再次挥开想来搭讪的男女,Ivana从于歌的口袋拿出手机,先是存了自己的电话,再点开通话记录的第一个,礼貌地表示手机主人需要帮助。电话对面的人嗓音极有魅力,Ivana忍不住掩唇轻笑一声。等待的过程中,青年却彻底迷糊起来。他岔开两腿陡然起身,像棵海草般左右摇晃,明明宽肩窄腰,身高极为优越,扁着嘴的样子却有可怜的意味。Ivana揉着眉心,体贴地打算看管到他的家人来为止。于歌将剩下的鸡尾酒一饮而尽,在原地稍息立正,像是回到了军训的时候。他视线模糊,以至于听觉格外敏锐,忽地蹙眉扭头,面色不善地锁定正调戏姑娘的男人。“该死的猥琐男。”还以为是在陶艺店的青年怒火中烧,一本正经地对空气叮嘱,“严辞云,别跟着我,我去教训他!”他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中途虚浮的脚还打了结,恰巧一下跌到男人的边上。于歌扯起嘴角狡黠一笑,虎牙尖闪过视线。男子一下愣神,随后便感受到挥到脸上的重拳。喝的醺醉的人拳头一丝都不绵软,笑吟吟地与男子打在一起。被sao扰的女生一声惊叫,慌乱避开。Ivana忙起身去追,生怕惹出事情。只是一个是彻底发狂的酒鬼惯犯,一个是刚踏入新奇领域的新生,都被酒精麻痹的情绪高涨,谁也不放过谁。“猥琐男!”男人一抹鼻血,更是双目赤红,一个蛮劲将于歌抵在地上,捞起桌上的酒杯就高举头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求饶!Ivana彻底慌神,踩着高跟鞋就想去阻止,手腕却被一只干燥温热的手猛地握住,随后轻易被推到后侧。成熟的荷尔蒙味擦肩而过,男子倏地被擒住,一声哀嚎摔到一侧。险些被砸到的青年傻兮兮地软在地上,逆着光端详来人,见不是猥琐男还张开两臂,颇为骄横地哼了声,“抱我起来。”有力的臂膀将地上的人捞起来,任命地塞入怀中。于歌凑上严辞云的脖子闻了两下,冰凉的鼻尖拱来拱去,熟悉的味道将刚刚入睡的情绪拉扯出来,浸泡了酒精以后又被无限放大,细细密密的委屈和不知所措再次浮了上来。他两手圈住严辞云的脖子,顺着抵住后腰的掌心的力道陷入怀中,微微仰首,带了迷离的双眼里漾开水光。耳边酒鬼因为手腕的剧痛不断痛呼,带着酒气的灼热吐息喷洒上来,严辞云垂眸望向那对脆弱却执着的眸子,安静地等待。麻痹后的神经格外迟钝,于歌以为还穿着裙子,他睫毛颤了又颤,柔着嗓子扁嘴,终是将团在心里的难过说了出来,“对不起…哥哥。”作者有话要说:mua形如槁木、言不无知~第36章“你别骂我。”于歌黏皮糖一样挂在严辞云身上,脑袋晕的厉害,动作全然循着本能走。背对着吧台看不清严辞云的神色,于歌慢悠悠凑过去,非抵着对方的鼻尖可怜巴巴强调,“你别骂我。”狭长的双眸微微垂下,深潭一般的瞳仁直勾勾盯着于歌,于歌被这让人无处遁逃的视线吓得一抖,半天又软回去,贴上严辞云的耳廓悄悄说,“哥哥,好不好?”“好不好?”严辞云缄默不语,单手搂着他的腰,另只手轻柔给于歌揉太阳xue,舒服地人嘟嘟囔囔枕在了胳膊上,不忘念念有词,“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喝了酒的人浑身燥热,棉质的衣物藏不住肌肤逸出的温度,他被揉舒服了,鼻尖抵着搏动的劲动脉嗅来嗅去,半晌颇为不满地嗷地咬上去,含含糊糊抱怨,“香味就这儿来的吧?”胡言乱语说的毫无逻辑,严辞云不顾被于歌叼在嘴里隐隐作痛的皮肤,掌心用力将他搂的腾空,打算带人离开。他本以为于歌的逃避是因为无法接受感情,这下来看,并不是这样。迷离的橘黄灯光洒在侧脸,于歌颇为不老实地胡乱扑腾,想落地站军姿。严辞云被这无异于点火的行为撩的难耐,抚着于歌后脑勺的掌心挪到他的下颌,轻柔让他偏过脑袋,在对方吐息醉人的唇上泄气地一咬,沉声警告,“乖。”“哼。”于歌下巴改为搭在严辞云的肩膀上,漾着涟漪的双眼慵懒向前看,还扯起嘴角对Ivana挥挥手,“拜!”Ivana重新端起酒杯,倚在吧台撩了下迷人的长发,嘟起红唇抛去一吻。于歌哎呦一下埋入严辞云的脖颈,害臊的彻底没了话语。深夜一个电话就飞速赶来,毫不抱怨地将麻烦的小酒鬼抱走,抿着唇的沉默却带着旁人无法享受的温柔,Ivana视线落在严辞云笔直的长腿上,感慨万千地抿了口新加坡司令,故作伤神地转过身。而另一边,痛倒的男子面露凶相,嚣张暴戾地扶桌站起,因为怒意彻底烧红了眼,他歇斯底里地向门口冲去。于歌掀起眼皮,看到猥琐男顿时磨起虎牙,扬起拳头就示威。酒鬼抢过调酒师手中的冰凿,突如其来的动作引得客人齐齐惊呼。他飞速靠进,却骤然撞上不含情绪的冰凉视线,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起来,指尖还未触及于歌耷拉的脑袋,他腹部一阵剧痛,狠狠被踹到在地,在冰凉的瓷砖上滑行一段猛地撞上凳子。严辞云颠了下又睡过去的人,改为托着他的屁股,稳步走至酒鬼的跟前,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想回家吗?”周遭的乐音轻快悦耳,这平静若水的语调却让男子忽地清醒,像筛子般颤抖缩在桌子下,连Ivana近在眼前的细直小腿都不敢多看。Ivana白净的指尖敲击杯底,借着光线看清严辞云的脸不由惊呼一声,在引得对方漆黑的瞳仁滑过来时,又不由耸了耸肩示弱,“抱歉,只是觉得你很帅。”“你好,是你打的电话吗?”严辞云挑眉,警惕地抱好怀里的人。Ivana托腮点头,直白地叙述,“他很迷人,你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