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1
,画板、椅子、工具架倒了一片。随后随着琴键从头按到尾,一切仿佛安静了下来。除去悉悉索索与吞咽声。红酒,甜甜圈与奶油,却不知是在品尝什么。安抚下来后,逸出房门的声音断断续续。尾音拖长,还打着颤。蝉鸣隐匿于夜色浓郁,清透星光倾洒点缀。甜甜圈配上奶油不显甜腻,红豆奶油也是上乘。只可惜红酒杯浅,两口饮尽只得频繁托起酒瓶,软木塞拔出塞入,不厌其烦。作者有话要说:么么PhamNhaDoan、白马且白、单眼皮、君邪~~忙完了,明天可以继续开始肥了。第53章比起似乎神乎其神的都市校园怪谈,于歌觉得严辞云的家才是最为神奇的地方。上一秒他还在深夜小清吧或者螺蛳粉店,下一秒一抬眼就是干净的天花板。每次出了事儿,总是严辞云神秘出现将他带回家。而最为怪异的是他常念叨抱怨、爱叮咬奇怪地方的夏虫。直至昨天他才明白,这世上并没有“夏虫”,两根手指捻着搓多了,也就成了夏虫。这一觉倒是一睡接近晌午,于歌跟根棍子似地躺着,两眼发愣地往上瞅。被子轻飘飘地罩着,重量相对于肿的地方过于苛刻,他默默将被子往下方挪一挪。“我真笨。”一句咬牙切齿的感叹飘出来。怪他没早些发现严辞云的真面目,竟然和邢彦赌气之下,想出展示男性魅力勇夺上位的点子。好家伙,他刚咽完红酒,人家上来就捻,因为那破点子丝毫没有阻碍。起先还冷冷静静地嘬,想让整个人紧张瑟缩的于歌放松下来。面朝下两臂撑钢琴,任由于歌无章法地胡闹一轮后,严辞云尝了味道跟疯了一样,直接凶狠转身将人往后丢,直接钉在地上。于歌从未见过将“馋死鬼”演绎到淋漓尽致的人,严辞云是唯一一个。发丝起伏间,他的视线紧到令人窒息,直勾勾锁住大口喘气的人,甚至时不时俯下做回“夏虫”。越吃越有精神,越吃越是无止尽的饥饿。还得配着罐喷奶油一块儿吃,倾倒红酒一块儿尝。以至于最后画布、琴键、窗沿都染了奶香味。“真是…”于歌无力地捂住发酸的眼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邢彦所形容的“疼”的冒冷汗的情况,怎么变成最后他染着哭腔几乎想求饶。将脑海里的画面暂时挥去,于歌一骨碌跳起来,先是趴在窗户上往外瞧,又蹑手蹑脚贴着门板听门外动静,确认严辞云不在附近,才松了口气去洗漱。“哦哟。”牙膏被换成了水蜜桃味,于歌将牙刷塞入口中,好笑地盯着镜子,“水蜜桃,还真少女心。”镜子里的人发丝凌乱,眼尾懒洋洋地垂着,喉结一片的肌肤红到吓人,于歌赶紧拿手指去搓,想让血液循环赶紧消下去。傍晚还和邢彦他们碰面聊R的事情,要是被瞧见了绝对有的唠叨。正专心致志搓,盥洗室的门咚咚两下。一人浅笑着侧靠门框,眉眼昨晚的的深沉强势都敛去,再度恢复了矜贵高冷的模样。于歌猛地一跳,差点脚下打滑摔倒浴缸里去。他手拂着盥洗池视线飘忽,“早上好…”“早。”严辞云抬步走去,垂着眼站在于歌身后将他卡在一起的衣摆理好。嗓音就响起在耳后,呼吸蹭过耳廓,上面的小绒毛顿时警觉地站起来。咕咚一下,牙膏的泡沫险些滑出。于歌赶紧低头漱口,两眼瞅着衣摆上还不拿走的臭手,“谢谢,松手吧。”严辞云不动,凑过去盯着于歌的后脑勺一顿嗅。那味儿又钻来,于歌咬牙切齿,“你再不拿走,我就…”还是不动,耳垂被含住。于歌一抖,直接梗着脖子喊,“再不拿走我就…我就干/你!”盥洗室陷入沉默,于歌意识到说错话,耳垂还没被松开,他悄悄掀起眼皮看镜子,镜中的他面色绯红,而身后的严辞云,抬起的狭长双眸幽深无比。严辞云抬起一只手擒住对方的下巴,抿了下于歌的唇,最终收回视线,彻底将人搂在怀里,“好。”“?”迟来的扫地机器人刚想滑入盥洗室,却倏地撞上突然阖上的门,它反应一阵,似乎是接收到黏黏腻腻、像是咕噜冒泡的喘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在吃午饭时,于歌望着盘中的红烧鱼苦巴巴一笑。同样是被吃,一个下肚一了百了,一个短短时间内被反复咀嚼多少次。人家将不占优势的位置玩出了主观能动性,不仅是常被夏虫叮咬的地方,白白净净的小于歌也被连啃带用。他自觉都快秃噜皮。于歌不乐意了,筷子忽地夹住酱鸭盒子里的鸭舌头,两眼挑衅地瞧着严辞云,狠狠将鸭舌头“咔嘣”一下咬成两截。“哼哼。”他得意洋洋地嚼脆骨,明晃晃表示叫严辞云管好自己的嘴。还红着的唇小幅度地启合,澄澈的眼望过去,原本端正吃饭的人动作一滞,竟然微阖眼喘息重了些。“?”于歌愣了,不敢置信地低头专心吃饭。其实严辞云五十岁了吧,没憋五十年,能有这样的结果吗?下午准备去找沈季沉时,严辞云坚持要送。于歌一方面怕总麻烦他,另一方面昨天之后气味敏感度暂时升到极点,要是在外人面前不小心抱了下,他一喘二软,那可面子碎了一地。恰好有甲方登门拜访,于歌找着空挡迅速溜走,直接坐上公交车。工作日的晌午车上乘客少,于歌坐在最后一排,接完严辞云的电话就打开窗,撑在前面的椅背上偷懒吹风。因为路在林和游弋工作的关系,几个人约好晚上八点碰面。于歌撒不住谎,电话里将行程说的明明白白,也没犟过严辞云,不情不愿地告诉他碰面地点。他受不住冷静大佬浸满关心的哄。公交车前的小电视还在反复播报清潭市炸.弹案,这两日全城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个案子上,警方受到的舆论压力很大。赵某没有前科,公司倒闭后家里只留下郊区一栋别墅。墙倒众人推,不少得罪过的人趁机打击,赵某的妻子受不住压力,且本就神经敏感,直接带着还未成年的女儿自杀。消沉很长的时间后,他做了汽修厂的员工,期间从未与那位“直播间的主角”产生过交集。报复社会说得通,偏要拉上于歌演牺牲投票这一出,赵某嘴严实,警方破案难度急剧上升,暂时进入了死胡同。于歌只能尽力配合警官工作,也得加紧脚步确认穿书是否相关,好给警方提供信息。至少赶在R有下一个动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