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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的想法。此话一出,薛引苌立马附议,另有不少在场朝臣表示亲自或者间接听到了这件事,恭顺候虽然官职不大,但是因为祖上功勋,还是能位列朝堂,听到这话,险些两眼一黑,就要晕倒。然而简简单单晕倒是不可能的,那么多人看着呢,即便恭顺候平日里觉得自己本身就没有什么面子,但此时也要保持最后一点骨气,说什么也不能做出当众昏厥这样的事情,再者说,如果真的晕了,在别人看来不就是畏罪吓得吗?于是,等皇上的问话一出,恭顺候立马跪下,汗如雨下道:“微臣冤枉,虽然不知刘大人为什么会口出此言,但是微臣自幼厚直,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还请皇上明察!”看他吓成这个样子,皇上反而信了他的话,恭顺候懦弱有余而胆识不足,虽然做过的一些荒唐事情也有听闻,早些年也算得上是纨绔子弟,但是近些年因为府里内外都有难处,就收敛了许多,公然欺压百姓估计没那个胆子。薛引苌出列道:“虽然买卖官爵这件事微臣暂时确切的证据较少,但是昨日恭顺候夫人仗势欺人却有不少人看见了,恭顺候夫人虽然把卖官一事推与一个奴婢,但微臣认为,此事还需细查!”“可有此事?”皇上刚刚登位没有几年,年纪尚轻,但是威严已经不输先皇。恭顺候立马叩头道:“微臣对这件事情实在不知,若是内子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一定绝不姑息,还请皇上容我先查明白,自证清白!”“皇上,臣有本奏!”皇上还未下达命令,御史丞刘大人再次站了出来,“微臣身为言官,虽讲究闻风而弹,但是也需要讲究证据,经微臣调查发现,恭顺候府确有买卖官爵的事情发生,虽然都是一些衙役之类的小官,但是却长达数年之久,如此大胆,还请皇上明察!”恭顺候见他说的如此仔细,想必已经掌握了证据,不敢再狡辩,心里把徐雯骂了百变,都是那个女人,暴露了自己的好事,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善了,嘴上喊道:“皇上,微臣也只是一时糊涂,受了那妖妇的蛊惑,微臣知错,微臣知错了皇上!还请皇上此次宽恕微臣,微臣一定将功补过!”礼部侍郎徐杞廉本来不想说话的,就算恭顺候名义上是自己的女婿,但现在听到恭顺候想把脏水泼到女儿身上,等会儿说不定就要牵连到自己,不得不开口道:“恭顺候,小女只是一介女流,虽然算不上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但是也为恭顺候府cao劳了几年,恭顺候现在把一切责任推卸到小女身上,实在是令人心寒!”恭顺候自然不可能承担全部罪责,和徐杞廉一人一句吵了起来。皇上看着朝堂下面这场闹剧,下令道:“恭顺候暂押台狱,刘青杨与薛引苌共查此事,彻查后按罪论处!”恭顺候瘫坐在地上,知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其实这件事情本来算不得大事儿,一些狱吏罢了,算不得多严重的卖官,但就因为这件事捅到了皇上面前,变得不同寻常,虽然最后的罪名可能不大,但是一个已经彻底遭了皇上厌弃的官员,将来能有什么好前程呢?徐杞廉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件事没牵扯到自家来,但是想到皇上刚刚也没有给自己好脸色,心里又是一紧。唉,都怪自己当初优柔寡断,现在落到这个局面,也不知道恭顺候在台狱会不会说出其他更过分的话,想到这里,又急急忙忙去安排人去打探消息。张榛听到刘玉枫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悄悄放下心,其实徐雯偷偷卖官这件事情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经过刻意的查找,很快就发现了线索,本来他也没有想到徐雯居然想卖官给自己,被那么多人听到,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众人亲耳听到,徐雯虽然推给了下人,但也是漏洞百出。先是故意不让徐雯找到自己,激起对方的怒火,接着委婉挑衅,再引诱对方说出一些威逼利诱的话,让众人能够听到,薛引苌出面弹劾,事情的发展也没有让自己失望,现在看来算是一个比较圆满的结果。其实张榛最开始根本没有打算对付徐雯,甚至连打算认识她的兴趣都没有,就算是徐杞廉,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而且小媳妇儿不打算和他再有什么牵扯,他也没有想拿对方怎么样。但是既然对方主动找上门来,态度还那么不友善,张榛可不是那种轻轻揭过或者忍气吞声的人,不主动惹事,但若是有人惹事那他必定会好好奉陪的。徐子嘉把新酿制的酒倒了两杯,张榛尝了一口,立马开始夸夸模式:“好好喝啊,小子嘉,我要再来一杯,可以吗?”说着学着兜兜双手捧着杯子,特别期待的样子。这些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徐子嘉当然点头,但仍看到对方举着杯子,才明白过来,亲自就着他的酒杯斟了一杯,张榛这才满意,感叹道:“还是这样最好喝。”不算调戏的情趣,徐子嘉还是脸红了,张榛看得心动,等小媳妇儿为自己倒下一杯酒的时候直接握住了对方的手,握在掌心,感受着彼此手心里的温度,这是他爱的人,他要好好守护好他!章节目录徐杞廉恭顺候被下了台狱,整个恭顺候府人心惶惶,虽然皇上还没有怪罪到他们,可是说不定只是因为侯爷现在还没有定下罪,等到罪名下来的时候,会不会满门抄斩谁也不敢说。抱着这个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一时间丫鬟小厮能跑的都跑了,有的甚至还顺走了府里的一些东西,只有一些家生子和签卖身契的奴仆整日忧心忡忡,垂头丧气,无心做事。至于姨娘什么的,更是整日里哭天抹泪,无心妆容,苦苦等待着最终的结果到来。徐雯贵为恭顺候夫人,自然更没有离开的道理,但是她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加上她不用像其他姨娘一样只能呆在府里,所以一出事就跑到了侍郎府。徐杞廉虽然让她回娘家,但是也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实话告诉我,这件事情你参与了多少?”徐雯知道现在徐杞廉是自己唯一的救星,不敢隐瞒,委屈道:“爹,这件事情女儿虽然知情,但是女儿发誓,并没有参与多少,我知道的时候恭顺候已经做这样的事情好几年了,女儿顶多是个知情不报,但其他的,真的就没有了。”徐杞廉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虽然前面说的是真的,但肯定也主动去卖官了,想到这里,就想到薛引苌当时的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