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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气息变得浓郁起来,盯着奥雷亚斯的眼睛不自觉地往侧移,耳尖微微发红。但是他的下巴很快被奥雷亚斯捏住,他移回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奥雷亚斯的脸,双唇就被擒住,没有试探、没有犹豫、没有给机会反抗,奥雷亚斯便撬开他的唇齿,在香甜柔软的口腔内侵略、攻占、夺取……艾布纳紧闭双眸,感觉自己要在这山谷中窒息而死,全身变软,攀着脖子的双手慢慢松下来,就在手掉下来的那一刻,奥雷亚斯放过了他。他的嘴唇通红,急促喘气,缓缓睁开眼,眼中满是水汽。奥雷亚斯紧紧盯着他还未缓过神的双眸,大手覆上他的小脸和脖颈,并不温柔地搓揉着,低沉道:“真想把你揉碎。”艾布纳的碧眼看起来还没缓过神,只是望着奥雷亚斯,红唇微启,喘着气,红晕从脸颊一直爬到看不见的衣领内。奥雷亚斯的手一紧。“唔。”艾布纳皱起眉,脖颈被捏疼了。奥雷亚斯松开手,深吸气,慢慢压下涌到手心的炽热,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揉揉他的头,问道:“还好吗?”“嗯。”艾布纳低着头,小声答道。“咚咚、咚咚。”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艾布纳一惊,扭过头正声道:“谁?”“少爷,裁缝来了。”艾布纳眉头一皱,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然后瞥了眼奥雷亚斯,奥雷亚斯正在轻笑,他连忙直起身子,理了理凌乱的衣领。“进来吧。”艾布纳说道。男仆带裁缝进来时,发现少爷和他的朋友离的远远的,少爷的脸通红,但表情极为冷漠。他奇怪地挠挠头,难不成少爷和朋友吵架了?而且少爷的脸都气红了,应该是大的火吧,以少爷的性格应该能打起来。他下意识地瞥了眼整洁的客房,又瞥了眼高大的客人。心里突然又明白了几分,少爷大概是想和这位客人打架,但又打不过,于是气得脸和脖子都红了。想到这他不禁暗暗叹气:少爷实在太可怜了。亡城6裁缝还是那个专门给艾布纳做日常服的矮小裁缝,头顶还是没能长出头发,他得知艾布纳少爷回来时还将信将疑,等到他真的见到真人时,拿着皮尺的手激动地颤抖起来,“大人……”艾布纳见他把颤抖的皮尺展开在自己的手臂上,轻笑起来,问道:“你确定这样不会给我做出一套针线像是在跳舞的衣服?”“抱歉,大人……”裁缝的光头渗出了细汗,“我实在是太激动。”“激动总归是好事。”艾布纳笑了笑。裁缝继续给艾布纳量起来,在纸上记下尺寸后,犹豫道:“大人,恕我直言……”“说吧。”“大人……您这两年长得并不是很快呢,”裁缝挠挠头,继续说道,“殿下已经和陛下一样高了。”艾布纳嘴角一抽,“……”我离开的时间根本没有两年!艾布纳想着,但是说不出口,只得沉着脸,把话转到肖恩身上,“殿下近来怎么样?”“大人,我一个裁缝怎么能接近殿下呀,我只是上次给陛下送绸缎时看见了殿下。”艾布纳想象着肖恩褪去了稚气,越来越像个国王,坐在华贵的高座上的样子,不禁扬起眉毛,想要给他来一剑。此时裁缝已经给奥雷亚斯量尺寸,裁缝眯起眼,仔细地盯着奥雷亚斯,直到记下尺寸后,说道:“这位大人可是奥雷亚斯爵士?”艾布纳一惊,这裁缝的记忆太可怕了,他轻咳了两声,辩解道:“不是,你记错了。”裁缝又怀疑地盯着纸上记下的尺寸,说道:“可这尺寸和那位爵士一样。”艾布纳:“……”艾布纳说道:“你是靠尺寸记人?”“哦不,大人,像奥雷亚斯爵士那样的高壮身材我是头一次见。”裁缝赔笑着擦擦头顶的汗,把皮尺和纸放进羊皮包中,跟着男仆走了。接近饭点时,阿波卡瑟里公爵先吃了些软绵的食物睡下,艾布纳端着空盘子蹑手蹑脚出去,轻轻关上门。男仆恭敬请他入席,他本不想跟继母在一桌,但琼尼说肖恩殿下得知自己回来了,正连夜从赤龙城赶回,且要求王室的厨子在御辅楼设宴,为自己接风洗尘。“哥哥,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吃晚饭了。”琼尼恳求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艾布纳也不好再推辞。艾布纳站在空旷的饭厅,感到熟悉而又陌生,长桌一侧挂着的鸟图腾织锦帷幕,壁龛里的玻璃罩油灯发出微光,把帷幕照的有些陈旧。他皱起眉,想不出哪里和记忆中的不一样。“少爷,请坐。”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艾布纳转过身,却见这个男仆背对自己,为琼尼拉开了座椅。椅背是用金线绣制的阿波卡瑟里家族的羊头家徽,两颗磨得光滑的翡翠制成的羊眼固定在羊角下方。琼尼背对自己,短短的头发在烛光照耀下呈红绣色。突然琼尼转过身,脸上带着歉意,“抱歉……哥哥,这个位置……”本来是艾布纳的。艾布纳一愣,然后笑了笑,径自到旁边,不等男仆为他拉开椅子,他就随手一拉坐下来。琼尼的小脸看起来有点僵硬,嘴唇动了动。“没事的,多伦宫还能容下我就已经不错了,不要放在心上。”艾布纳摆摆手,表示毫不在意,琼尼的脸色才稍稍好一些。艾布纳僵硬地笑着,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这些,但自己就像穿了件粗麻衣,浑身不自在。奥雷亚斯坐在艾布纳身旁,艾布纳的另一只手放在桌下,奥雷亚斯握住了那只手,艾布纳一愣,转过头与奥雷亚斯对视一眼。“fyuei(我在)。”奥雷亚斯低声说道,用的是灵兽族的语言。艾布纳一颤,奥雷亚斯的手握得更紧了。他转过头,此时男仆正为他倒酒,他瞥了眼这殷红的卡加洛斯葡萄酒,酒杯的一圈雕刻着繁琐的花纹,他举起酒杯面向琼尼。琼尼愣住了,连忙也举起酒杯,说道:“哥哥,应该是我敬你。”“诸王在上,我本意是来看看父亲,等父亲的身体好一些……”艾布纳放下酒杯,漫不经心道,“我就该回去了。”“回去?”琼尼疑惑地问。“嗯。”艾布纳漫不经心地回答,面包涂上碎梨布丁,梨rou用桂皮、丁香、小豆蔻和红酒熬成的香料浸泡过,只有王室的厨子才能做的这么不腻人,但此时,他只想念白蒲团子。接下来,陷入沉默,整个饭厅只剩下刀叉相撞的声音,连聒噪的继母也没有出声。艾布纳擦擦嘴角,抬起头,正在奇怪瑞亚为什么没说些难听话时,恰好与瑞亚对视,瑞亚的眼睛突然慌忙移开,然后低下头,把一块撒了糖霜的馅饼送进嘴里,紧张得像个小姑娘。艾布纳愣了会儿,突然意识到瑞亚是在盯着奥雷亚斯。见鬼,他握紧手里的勺子,偷偷地瞥了眼奥雷亚斯,奥雷亚斯面前的盘子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