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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容晨说:这个是不是很有创意?我大鸡啄米狂点头。应容晨扑哧一声就笑了。他笑得还真的很好看。他对我说:那你再说一遍,你的家室是谁?我不太服这种严刑逼供,于是我咬紧牙关死不松口。我说:不管你怎么问,我的家室都是三套房,如果你非要知道真相,那我就只能跟你说——应容晨敛了笑,严肃正经,定定看我。我说:你能不能先起来。应容晨就摇头。我只能长叹一声,对他说:那我直说了。我在隔壁城里还有两套房。应容晨看着我,不吭声。我觉得这个回答很完美,而且非常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还想再接再厉。应容晨却说:你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我登时卡壳。这话问得有些道理,但也不是那么有道理。因为我不太好回答。128.但我何许人也,我当时就翻身坐起,一手按开鼓风机。并跟着猎猎狂风说: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129.然后我又被应容晨按在了沙发上。我这暴脾气,一次能忍,两次绝不忍。别人都是事不过三,我是事不过二。我当时就给他按了回去。130.灯光下,沙发上,应容晨的脸有点儿红,眼睛又亮得很。以前秦司清的歌词里写“我看他的眼睛,就像看到千万银河与星”,我想不出来。但我看着应容晨,就觉得千万银河与星,都不如他的眼睛。我突然非常渴。所以我低头凑过去,在他额上轻轻地落了个吻。第49章131.这一下来得突然。别说应容晨,就连我苏元长本人,也没能反应过来。我愣住了,他也一样。我还两手撑在他身旁,他一双眼睛眨了又眨。我沉思半晌。我对他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刚刚你额上有堆沙子。听听这话。除了我,不会有人想到这般完美的回答。应容晨就说:那你再给我吹吹。132.说真的。我和应容晨这些年明争暗斗的把戏玩了不少。最近流行起的吹沙子虽说好玩儿,但越吹心里越不好受。他这么对我说话,我就说不出话。我犹豫了很久,最后站起身来跟他说:宫廷玉液酒?应容晨愣了愣。然后他跟着翻身而起,比划了两下,迟疑地答:一百八一杯?我接到:这酒怎么样?应容晨顺嘴就是句:听我给你吹。实乃孺子可教。我含笑点头,又坐在了沙发上。我腿一搭,手一放,抬头就是句:你吹吧。应容晨:?133.当时的场面有些尴尬。应容晨看着我,我看着他。我坐着,他站着。他满脸茫然,我眉梢眼角都是笑。我有一些诡异的兴奋。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我又一次占据了主动权。将对家所有的陷阱都转化为自己取胜的法宝。这就叫借力打力。严格来讲是化险为夷。毕竟应容晨怎么也想不到,我竟能一转攻势,提出异议。而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顺着我的思绪往下走。并且越走越歪。我很是得意。然后应容晨这厮就扑过来往我嘴上啃。134.这件事说可怕也不可怕。因为我反应极快,当时就闪身躲过他的攻击。应容晨一时不察,咣当就撞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我心有余悸拍了拍心口。他龇牙咧嘴抬手揉了揉额头。我俩表情各异对视片刻。应容晨张嘴就是句:你不是让我给你吹?我嗤笑道:我让你吹的是这个?135.我的本意并没有多么丧尽天良。我自认只是合理反击了一下。可惜一句话衍生的意义千种万种。就好比鲁迅说他家门口有一棵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还有鲁迅说晚安。所以我的话也变得意味深长,千回百转。我还没能察觉,应容晨已经气冲霄汉。他一脸无畏,耳尖通红,挺胸抬头对我说:那你脱。我坐在沙发上正笑得灿烂。他这话一出,我愣住了。我发自肺腑问到:脱什么?136.苍天可鉴,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想到。我如此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应容晨却半点儿都没感受到。他觉得我在整他。他气得当场就要和我对掌。要不是本视帝一手化骨绵掌出神入化,怕是要被这厮打到吐血。还好我眼疾手快,四两拨千斤,往他麻筋上一摁。糟了。他直直就往我怀里倒过来。我一时不察,就被他来了个极速版投怀送抱。根本来不及躲开。137.结果我俩就以这样的姿势脸对脸。他在我怀里,我在沙发里。我长叹一声,无法言语。要我多说半个字,我都觉得是在找死。然后应容晨就说: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我听罢他这句话,心里陡然拉响了警报。长久以来离家出走的求生欲突然回笼。以每秒钟八百里的速度奔进我的脑海。我立马福至心灵:我当然喜欢你。在应容晨双眼泛起亮光的刹那。我的求生欲再次离家出走。我说:可我是看你长得好看。我喜欢你这张脸。这样说完还有些意犹未尽,我捏着他的腰又整了句:而且你也知道,你是妖,我是人,人妖我没兴趣,妖人更是殊途,我俩没可能的。终于,在这种时刻,我放弃所有,揭露了应容晨是个千年旱魃的事实。我用直白的言语告诉他,我早就看穿他的真身。他堂堂旱魃一名,何必留恋红尘。我觉得我很讲道理。理由也无懈可击。应容晨更是深以为然。他当场就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要送我去见聂小倩。138.我头顶窜出一股凉气,从上到下贯穿全身。我立即含泪求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应容晨说:我给你三句话的时间。我听到这里,似嗔还怨瞪了他一眼,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