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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cao翻了天,也没人敢对外多说半个字。”苏宝贝顿时面红耳赤:“怎么说话呢,别耍流氓!”过了一会儿,他又不高兴了起来:“……他们怎么都爱往我身边放眼线啊。”钟权漫不经心道:“那是他们都重视你。”提到这个苏宝贝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别人不说,苏邝重视他吗?他看他爹跟钟权才是亲父子,不然怎么苏邝看到钟权就笑,看到他就吹胡子瞪眼睛?他爹都好几次亲自过问了钟权的茶叶生意,看到钟权把他手里那几个苏家铺子给盘活了之后,更是对他另眼相看,在知道钟权在手把手教苏宝贝做生意的时候,还笑着拍自己的肩膀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苏宝贝忽然感慨道:“钟小权,你真的是跟小时候大不相同了,是怎么办到的啊?”他这才进了苏家几个月啊,就把身边的人治得服服帖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身边那些狗腿里有几个是眼线呢,钟权就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把他们给收拾了出去。他有点后悔在多年后又招惹了这个男人,又有点怀念当初那个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小尾巴。苏宝贝心里想,这人在外边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得呢,怎么就把人给养成了个笑面阎王似的人物。钟权笑了笑:“磕磕碰碰的,多撞几次南墙,就懂了。”他却并不愿意就自己的事多谈,在苏宝贝头顶的几处xue位上缓缓按着,苏宝贝被伺候的很舒服,满面通红,昏昏睡了过去。餍足之后,苏宝贝呼呼大睡,钟权却开始思考起来,他的目光沉静而冷凝,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香炉之上。他在想,刚刚苏宝贝的态度,是真的特别奇怪。不,应该说,自此进了苏家以后,他发现这里关于苏宝贝的所有一切都很奇怪。他一开始在听说苏家在大张旗鼓选男妻结阳亲的时候,以为苏宝贝的身体状况苏家长辈都知道,只是害怕声张出去名声不好才借了个冲喜的幌子。可没想到还真有阳婚冲喜这事儿,苏贵妃重病怀孕,眼看着就快要生了。等到成亲后他给苏家长辈敬了一圈茶,钟权就知道,在苏家长辈里这事还是个秘密,只有苏宝贝他娘苏周氏知道。这就值得琢磨了。钟权大概可以想象得出,苏周氏十月怀胎生了苏宝贝,检查孩子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苏宝贝身体与常人迥异。那时候苏周氏还不知道她丈夫将来子嗣繁衍会异常艰难,所以她必定非常害怕他们母子二人会因此失宠,于是她就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并将苏宝贝当做正常男孩来抚养。苏宝贝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所以在苏秀馆的时候从来都不许别人踏入自己房间半步,所以在秘密被发现后让苏老借着纵火案把他赶出了苏家。可苏宝贝厌恶自己的身体吗?钟权觉得他并不厌恶,他反而非常享受,只是偶尔会担心他身体的秘密会因此而暴露,就像刚才一样,总是在事后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确认院里的人是不是事先被清理出去了。苏宝贝唯一会泄露情绪的地方,就是自己嘲讽他是女人的时候。他似乎非常害怕别人把他当成女人,钟权那晚故意提到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在颤抖。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他想到这,抱起苏宝贝走出书房往里屋走去,外头他的亲随早就恭恭敬敬在那儿等着。钟权吩咐道:“把里面收拾干净,待会儿把下人们叫进来,我要问一些少爷的事。”第13章第十三章第十三章钟权将人安置在里屋,自己便坐在书房里,一边喝茶一边等那些院里的仆人来见他。很快,房里就聚集了一大堆下人,有老有少,有厨娘也有伙夫。钟权进了苏府以后,用了些手段,驱散了那些不老实的,又启用了些新人,顺便敲山打虎把剩下的老人治得妥妥帖帖,众人如今都知道这位新主子不是好惹的。“你们有谁是跟少爷平时最亲近的?或是跟着少爷时间最久的。”钟权不紧不慢地问道。他们面面相觑,均不知钟权这一问是何用意,一时间气氛很有些冷场。所幸钟权前些日子立威的影子还印在众人心中没有散去,他不过缓缓扫了众人一眼,有老者走出来,恭敬问道:“老仆苏鼎,是苏家家生子,自少爷小时候便跟着他,论年纪,这屋里的还没哪个能比得过我的,不知少夫人想要问什么?”钟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老先生功高劳苦,赏一盒银叶子。”真金白银入了眼,很多人也蠢蠢欲动起来,很快就有个年轻人出来道:“小人苏日安,少爷平时出去玩的时候都带着我。”钟权笑了,他认得这人,是个机灵鬼,嘴巴甜会见人做事,乃是苏宝贝手下的第一号狗腿。他留下这两人,让其他人散了。这一老一少见房里只剩下他们跟钟权三个人,便有点忐忑。苏鼎不卑不亢道:“少夫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便是,只要不违背道义,老朽必当知无不言。”他这话的语气却是重了,有顶撞主人之嫌疑。钟权微微一笑,安抚道:“你们二人莫怕,我并不是想做些什么事情危害苏家。我进府里不久,对少爷的了解不如你们这些亲近之人,只是想听你们讲一讲他平时的生活习惯、往日趣事罢了。”苏日安忙道:“少夫人客气了,您才是少爷的第一号体己人,哪是我们这些狗腿子能比的!”钟权将这二人分开询问,他先问苏日安他家少爷的日常生活。这一问,钟权就顿时乐了。苏日安一向跟着苏宝贝在外边浪,知道些他人不知道的秘事。钟权旁敲侧击,给了点甜头,苏日安神秘兮兮地说道:“少夫人,我知道您想问什么,少爷他成亲之前,还是那个什么……完璧之身,童子鸡一个呢!您绝对是他身边第一个人!”钟权:……原来这些贴身伺候的奴婢平时也近不得苏宝贝的身,难为苏宝贝这个纨绔,平时起居都是靠自己,二十多岁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不只如此,苏宝贝自诩风流,时常出入花柳巷,还跟人家周大少争风吃醋抢柳莺儿,可谁知道他在青楼里花了大把银子点了姑娘进房间,除了搂搂抱抱亲小嘴儿,在床上愣是一件衣服都不脱下来。这狗腿还偷偷跟钟权说他在迎春楼里听来的趣事儿,原来那些姑娘们一直在私下里打赌,看究竟谁最有本事,能引诱到苏宝贝这不通人事的童子鸡。据说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这赌注也越来越高,人人都眼红,可到最后,连柳莺儿都没拿到这天价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