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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清明,抵着他的手,摇头道:“不许。”钟权轻轻咬了咬那微红的鼻尖:“怎么不许?”苏宝贝瞪他,口里含糊道:“你怎么只……那处,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在用?”钟权忍不住笑出声,调笑道:“夫人说得是,是为夫疏忽了,怎么能只偏爱一处呢,要雨露均占才是。”他目光微深,手指已经抵住某处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眼前这人在他眼里,又岂是能用性别来划分的,即便是单纯的男子身体,他也能毫无心里阻碍地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苏宝贝低声喊疼,又要拒绝,钟权从床上暗格里翻出一盒蜜油,耐心地润滑。他也是头一次,却不愿伤了身下这人,只用手指逗弄,不一会儿便教苏宝贝xiele出来。钟权心里满足极了,亲了亲那通红的耳垂,便温柔地抱着对方,慢慢平息自己欲~望。他摸到苏宝贝平坦的腹部,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伤心,低声道:“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年,没了第一个,还能有第二个,第三个……”苏宝贝迷迷糊糊的:“什么第一个第二个?”钟权柔声道:“宝宝啊。”苏宝贝听到宝宝两个字就摇摇头:“不是宝宝,是贝贝。”钟权一愣:“什么贝贝?”苏宝贝哈哈哈嘲笑他:“苏贝贝啊……你儿子!这都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正式阵亡_(:з」∠)_第42章第四十二章第四十二章苏宝贝哈哈哈嘲笑他:“苏贝贝啊……你儿子!这都不知道!”钟权:……他蓦地坐起来,抓着苏宝贝的手追问:“你是说,我们的孩子叫苏贝贝?他在哪儿?我怎么没见过?”“在秦斐那呢……”说完,苏宝贝再也支撑不住,闭上眼呼呼大睡起来。钟权怔怔地回想着,这一切忽然就串了起来。他早应该想到的——秦斐应该早就救下了苏宝贝,所以薄县派出的官兵沿着官道排查,却一直没找到他们的下落。苏宝贝之所以能逃脱官兵的追捕,是因为他扮作了女子身份,若不是知道他有这样一个阴阳同体的体质,任是谁都不会想到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是在逃的流犯!而苏宝贝曾经异常害怕被当做女人看待,因此自己当初在茶摊的时候,也根本没想到苏宝贝会扮作女人,变成秦斐口里的妻子躺在马车上。等到他们抵达进酒关后,苏宝贝就生产了,所以济世医馆里那个秦斐的孩子,其实就是他的?原来他的孩子没有在颠沛流离中失去,而是顺利的生了下来,他甚至亲手抱过那个孩子,还夸过那孩子长得漂亮!霎那间钟权涌起一阵狂喜,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睡得死死的苏宝贝,妻儿失而复得,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了。看来某些计划必须及早布置起来了……钟权怜爱地亲吻怀里人,心中难耐不已。此刻他恨不得立刻飞回进酒关,再抱一抱自家可爱的苏贝贝!***翌日。“钟权——!!!”苏宝贝大吼一声,从床上惊醒。苏宝贝大口喘着气,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掀开被子,果然看到自己的亵裤上湿了一大块。他环绕四周,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客栈,昨晚的记忆停留在自己闯进钟权的房间,跟那帮姑娘们拼酒的场景。自己醉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娘耶,他以后再也不进青楼了,也不故意跟姑娘亲热逗弄钟权了,轮到他看着钟权身边一堆莺莺燕燕的时候,心情可真特么酸爽。再往后,他就记不大清了,隐约有跟人肌肤相亲的印象,但除了那处湿了一片,却也没有其他不适感。难道昨晚上都是自己在做梦?他惊疑不定之际,听到敲门声:“苏兄,怎么了?”苏宝贝连忙换下衣裤,去开门,钟权见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调笑道:“你刚刚是在睡觉?叫我那么大声,莫非是梦到我了?”苏宝贝想到那个梦,不禁满脸通红:“不是。”他打量眼前这人,钟权满脸笑容,心情很好的样子,只是满眼血丝,似乎彻夜未睡。那果然是自己欲求不满的春梦罢,要是自己真跟他做了,这人如何能淡定成这样子?单是让他瞧见自己的身体,他也要怀疑一下自己的身份吧!苏宝贝放心又不放心地想。今天是商队出发的日子,众人用过早饭,苏宝贝又想到昨天没跟钟权说完的那件事,他见钟权去跟领队说了些什么,又转身来找他。苏宝贝咳嗽几声,道:“昨天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真不用你一路护着去京城……”他还没说完,钟权便笑着接道:“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刚我去找领队就是说这件事。今早来人说渭阳那边有事,恐怕无法再陪苏兄同行了。”苏宝贝仿佛没听清楚:“啊?”钟权抱拳道:“苏兄,就此别过。”苏宝贝一愣,也呆呆抱拳:“就此别过。”他到钟权离开的时候也没缓过神来,心里失落道,怎么就这么走了呢,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啊,这也太爽快了点罢?时间就这么转眼过了快一个多月。因为不同路,苏宝贝在中途跟商队分道扬镳,自己赶路几天,终于回到了京城。离开将近半年,苏宝贝重游故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京城繁华如昔,却是换了一拨人呼卢喝雉,牵黄擎苍,在城中招摇过市,回忆起来,便是一场大梦,几度秋凉。他跟托信那人约好在茶楼相见。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他便先点了一壶茶,听旁人说些茶饭谈资。京城时下最火热的话题便是周尚书的公子力排众议,娶了花魁柳莺儿为妻,还八抬大轿把人抬回了府,把他老子气得半死。有人说柳莺儿攀上高枝,也有人说周家家门败坏,教出周悦这个不肖子,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苏宝贝记起来自己当初还跟这个周公子为了柳莺儿争风吃醋过,不胜唏嘘:“柳莺儿不是说那姓周的有疝气,嫌弃他么,如今竟也嫁过去了。”他感慨了一会儿,托信的那人也来了。苏宝贝当初托人的时候没把自己的底儿都交出去,只道自己是受过周家恩惠的,想知道周家女眷过得如何。那人敬他重义,便多费了些心思帮他查了,后来查到周强那儿,这才得了苏家女眷的具体下落。那周强不是在本地做生意的,他托了在京城的友人,在东坊租了间院子,把苏家女眷接了进去,再安排了几个丫鬟小厮照顾,就没再出现过。如今苏家那几个女人住在周强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