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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徐乔去酒店开房洗澡。正在收拾行李时,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道骂娘声,而后一班的裘远同学推门进来,“他们居然要成辉住我们隔壁。”“啊?”同是一班的方伦同学惊了,“什么意思?教师公寓满了?”聂成辉是一班班主任,这会儿受到冷待,一班学生哪里能忍?“满了好歹也该订个酒店吧?挤学生公寓算什么?”傅衡同学接道。这时,聂成辉过来敲了敲门,“嚷嚷什么呢?”“老师,他们…”裘远一脸义愤填膺。聂成辉摆了摆手,“算了吧,住的近我能多看着你们点,今晚好好收拾,明天开始跟班上课。”“怕不是要我们跟最差的班…”傅衡不满道。聂成辉笑骂道:“cao哪门子心,我问过了,跟的是一班。”炎黄中学一个年级分二十个班,越靠前为越优。“行了,早点洗洗睡,下个星期他们有月测,要争一口气等那时候争。”说完以后,聂成辉便转身走了。不一会儿,果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道关门声。“其实辉辉说的没错。”尹熏突然开口说道。于是一屋子人纷纷转头看他。“炎黄中学什么作风你们都知道,只要成绩比他们好,他们一个屁都放不出。”尹熏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裘远同学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尹熏同学你这次期中考,年级排多少名儿来着?”闻言,徐乔忍不住笑出声。“怪我把实力隐藏的太久。”尹熏笑了笑,“我这次期中考,进步了一名。”他男朋友立马拆台,“因为有一位章姓同学缺考了。”按照首字母排序,他才这么颤颤巍巍往前爬了一名。就这,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行了,睡觉。辉辉都忍了,我们在这里嚎只会丢他和学校的脸。”徐乔铺好床褥以后说道。身在外校,众人还是不自觉地以徐乔为马首,再加上他这话确实没错,便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各自歇了。第50章回家然而,事实证明,退一步并不会海阔天空。“等一下。”站在高二教学楼门口站岗的那位同学突然伸手拦下了他们,“你们这校服,穿错了吧?”众人纷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蓝白校服,感到有些纳闷。“什么意思?”裘远率先问道。那位同学晃了晃手上的板子,“入乡随俗,我们给你们准备好的校服呢?”“准备好的校服?”就连徐乔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闻言,站岗的同学笑了笑,“在学工处,自己不去领等着我们送货上门啊?不穿校服可是要扣学分的,你们趁早去换了吧。”“……”这满满的膈应感是怎么回事。众人虽然心里头不爽,但又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点,只好转头朝着学工处走去。“每人一套?我是得一星期不洗衣服吗?”傅衡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徐乔勉强安慰道:“现在这个天气,晚上洗掉等第二天早上差不多可以干。”于是众人瘪了瘪嘴,各自去把校服换了才重新回教学楼。“等一下。”站岗的那位同学又一次伸出了手。裘远一笑,“怎么着,校牌去哪领啊?”“不好意思,这个我们没准备。”只见那人笑了笑说道,“但你们迟到了,还是得扣分,什么名字,都念一下。”“……”不得不说,这手段有点厉害。这时,在一班教室迟迟没有等来自己学生的聂成辉才下楼来,见一大帮子人杵在门口便问道:“都站这干嘛?怎么,怎么都换校服了?”“老师。”裘远第一个应声,而后指了指站岗的同学说道,“他说我们得穿炎黄的校服,我们就去换了,现在又说我们迟到。”听到校服这事儿,聂成辉已经微微蹙起了眉头,“没这个规定,穿咱们自己学校的就行,至于迟到,既然是事实,那也没办法,名字报给他。”话音刚落,尹熏同学就第一个走上前,直接拿过他手中的笔和板子,写下了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这什么名儿啊?”那位同学瞅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闻言,尹熏嗤笑一声,“你爸爸,尹熏。”听到这个名字,那人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尹熏?以前初中部那个?”尹熏压根懒得理他。徐乔挑了挑眉,而后也走上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端端正正的“徐乔”二字落在纸上,和某人的张扬形成了鲜明对比。写完以后,他客客气气地说道:“同学,很多事情,没有必要。”其实,他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但只要这幅金属框眼镜还架在他的鼻梁之上,只要他还代表这海镇中学的学生会主席,就必须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到了教室以后,其他同学才凑上来问道。“尹熏同学你初中是在炎黄读的啊?”裘远感到十分的意外,“不容易啊。”尹熏笑着摆了摆手,“还行,就那样吧。”众人叭叭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座位上去做着课前准备。“看起来你名气还挺大啊?”徐乔小声说道,人都走了两年,名字却还广为流传着。尹熏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眼睛在教室里瞟来瞟去,“嗨,以前跟班上同学打过一架,整个教室被拆的差不多,一战成名。”“为什么打架?”徐乔转头看他。“他们自己搞校园凌霸,还非要拉我入伙,我就,凌霸了一下他们。”尹熏说着还忍不住笑了笑。见他的眼珠子一直在乱瞟,徐乔便问道:“你在看什么?”“奇怪……”尹熏喃喃着,“这些脸,我怎么一个都没见过。”“……你当是回娘家省亲啊?”徐乔回道。这时,生物老师才抱着教材走了进来,“同、同学们,马、马上就要开始,上、上课了。”“……”“同学们,五、五号染色体短、短臂缺失,是、是什么综合征呐?”这老师十分努力地将问题问了出来。更尴尬的是,他这么努力的问了,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最后连聂成辉都看不下去了,讪笑着走上台,跟这老师小声交流了几句以后才改由他上课。“我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就连傅衡都觉得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大中午,一伙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宿舍重新换上了海镇的校服,只有此刻,他们才感受到了平时被万般嫌弃的蓝白校服的魅力。也许是日子实在太苦,就连本校里的同学们都有所耳闻,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