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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小孩子才吃的棒棒糖,懒懒散散的躺着上面玩手机。见俞雀进来,眼中一亮:“小帅哥,住店啊?”俞雀点头。老板娘说:“有啊,还有很多房间,打算住多久啊?”俞雀问:“我身份证掉了,可以办理入住吗?”老板娘皱眉,似乎有些为难:“身份证掉了啊……”俞雀抿唇,佯装苦恼:“我就是来旅游的,昨天在车站被小偷偷了钱包,身份证和银行卡都被偷了。”怕老板娘觉得他身上没有钱,又补充道:“你放心,我身上还有现金,就是…就是能不能让我住几天……”老板娘叹了口气,从上到下打量了俞雀一遍,说:“好吧,看你年纪还不大,还是学生吧?”俞雀点头:“是的,大四了,马上就毕业了。”老板娘哦了一声:“证件丢了去警察局挂失了没?”俞雀摇头:“还没。”老板娘似乎是相信了他,一边给他开/房间,一边还摇头叹息:“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阅历不够,出来旅游连个同伴也不带,看,这会出了事身边就没有人帮忙了吧,要是遇到坏人就难搞喽。”俞雀微微一笑,没有接话,也没有多想。第18章他要的二楼单人间,价格还是比较实惠,一天一百多一点,电视空调都有,虽然面积不大,但好在整洁,没有什么异味。总体来说,俞雀还是比较满意。坐车难受了一整天,俞雀不想吃东西,身体沾了床铺,就逐渐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打开窗户就是一片绿油油的麦田,这里不比城里霓灯遍布,但楼下不远就是一条夜市街,虽说不大,但人来人往也十分热闹。俞雀有些饿,就去下面买了点东西回来。回去的时候和门口的老板娘打了个照面。她在柜子上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见着俞雀,热心的说:“诶诶,小帅哥,要蜂蜜不?”“正宗天然蜂蜜,没有参假,绝对正品。”呃……俞雀笑笑:“不了……”老板娘却十分热情地推销,给了他一杯兑好的蜂蜜水:“诶呀,没关系,很甜的,你尝尝,来,不要钱。”俞雀推脱不过,只好接过喝了几口。一股甜到腻人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俞雀放下杯子,口不对心说了句好喝之类的话,就赶忙回到房间。俞雀不怎么喜欢甜食,特别还是在胃部空荡的情况下,勉强吃了几口带回的的小米粥,不过才一会儿,就感到胃部不适,然后去了洗手间把东西全部吐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担心受怕加上长途劳累,到了半夜,居然发起了高烧。俞雀满头大汗,身体却又发冷,拖着发虚无力的身体,下楼想去找老板娘找点退烧药吃一点。老板娘就住在一楼,俞雀看她房间门还亮着灯,就想敲门。手都已经举了起来,就听到老板娘隐隐约约的声音响起,像在和谁通电话。这里的房间不隔音,俞雀原本也没有打算偷听,但他走的时候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中一动,便附耳在门上听了起来。“睡着了……喂了药,放心过来吧……”“人长得特别漂亮,白白嫩嫩的,性格也不错……”“问过了,就一个人,照片不是给你看过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精致漂亮的男孩子了,这次一定能卖个大价钱……”里面还在说话,俞雀却遍体生寒,如坠冰窖。脑袋像被人当头一棒,一片空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像要从喉咙里蹦哒出来一样。他连忙深呼吸了一口,听见老板娘快要挂断电话的声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蹑手蹑脚回了房间。——黑店!此时此刻,俞雀心中完全被这两个大字占据了脑海。表面热和心善的老板娘居然是个人贩子!俞雀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头昏脑涨,身体冷热交替,切切发颤,却又意识到严重微机。听那女人打电话的意思,等下就会有人过来带走他。俞雀心底一阵后怕,他没有吃过店里的东西,只有傍晚那杯蜂蜜水,定然是被她下了药。他面无血色,心有余悸地想:要是自己没有吐出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忍着欲裂的头疼,着急忙慌的收拾东西。他不能在这待下去了——打定注意逃跑,这时房门却传来一道细微的开锁声。俞雀心里一个咯噔,急忙躺回床上,佯装熟睡的样子。从这里可以听到马路外边车辆引擎的声音,这会儿半夜寂静无声,说明来接手的人还没有来,现在这种情况,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老板娘上来查寝。果不其然,房门被人打开,来人是正是老板娘。她轻手轻脚进了房间,见俞雀沉沉昏睡在床上,满意的哼了声。一阵窸窸窣窣,把俞雀留在电视柜上的唯一一些现金给拿走了,然后带上门离开。在她走后,俞雀立马睁眼,一些没用的东西也不要了,刻不容缓打开窗户,顺着外面的水管爬了下去。他庆幸自己选的是二楼,楼层不高,很轻松就爬了下去。只是他过于焦急,离地面还剩一小截距离的时候跳了下去,没有站稳崴了脚。忍着剧痛,俞雀没有选择往大马路上走,而是一瘸一拐躲进了稻田里。他知道对方很快就会发现他逃跑的事情,现在他腿受伤,决计跑不了多远,来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而且他初来乍到对地形不熟悉,要不了多久估计就会被对方抓回去,不如就在隐蔽的地方先躲上一阵,只要等到天亮,人多了就好办了。稻田叶子锋利刺人,俞雀躲进里面,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就被割伤,泛起阵阵痒意。稻田里虫子特别多,又是夏季,蚊子聚堆,不过几分钟,他身上就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全部都是被虫蚊大大小小叮咬出来的毒包。俞雀浑身发软,受伤的脚被冷水浸湿,带起一股密密麻麻的刺痛。下蹲的姿势难受,他身子骨娇气,捂着已经肿胀的脚,嘴里发出忍痛的细细呻吟。阵阵寒气从泥泞的稻田里钻进了骨头里,也不知道泥水里有什么东西,滑溜溜的嗖的一下蹭过他的脚。俞雀懵了好一会儿,紧张的低头去看,可四下一片漆黑,只有头顶高悬的月亮倾洒下稀薄的惨淡月光。安静的夜里,附近青蛙蟋蟀的叫声愈发响亮。俞雀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蹲在泥泞的稻田里,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旅店里的老板娘一伙人也终于发现他不见了,灯光大亮,有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