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5
江景元行了弟礼,与陈隽携手离去。 处理完老族长和江殊的事,江景元这才准备启程去京城。 还没走去家门他就听见,才七个半月大的儿子女儿突然开口叫人了。 “福……福。” “福……福。” 江景元的脚步愣在原地,转过身来看被徐水舟和陈秀秀抱着的两个孩子。 他们眸光明亮,嘴角还流着口水,吐字极为不清晰,但是江景元却知道他们在叫自己。 徐水舟也是惊喜,“哎呀,才七个月就会父亲了,我家孩子真聪明。” 江景元一个拿起来抱了会,用沉沉的低音哄道,“乖,阿父要出门,你们在家要听话。” 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听懂,江景元在他们嫩得吹弹可破的脸颊上留下两个湿湿的吻,最后在徐水舟不注意见也在他的脸颊边亲了亲。 陈秀秀目不斜视,对于自家儿子跟儿夫郎恩爱的画面,她都学会了自动打上“马晒克”。 她也不懂啥叫马晒克,都是儿子说的,看到不该看的,就自动为眼睛打上马晒克就对了。 徐水舟这次也顾不得陈秀秀在场,想着江景元即将远去,这是他们最后的温存,也回应了江景元一个深沉而又湿热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祝福,爸爸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身上多处骨折,需要动手术架钢板,打钢钉。 只要人没事就好。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糯米糍80瓶;含住朕的xx40瓶;专业腐女20年27瓶;景炎、小影空荡荡、灵于昕10瓶;表白太太们7瓶;黎喏喏、慕谨之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七十七章 二月初,江景元带着方新立和魏良骏还有肖子磊一路北上,在二月五日抵达津港,再由津港转马车去到京都。 抵达繁华的京都已经是二月七日晚,看着那店铺林立,贸易兴隆,酒楼、茶馆、瓦子错落有致的繁华都市,江景元都有片刻的恍然。 好似自己就身在后世的繁华古都一样。 “哇,这就是京都,好宏伟,好繁华。” 跟在江景元身后的方新立直接就被迷花了眼,怪不得人人都说京都好,只有亲眼来瞧上一眼才知道到底有多繁华。 青石地板不染纤尘的铺满整个街道,以及那错落有致的各式瓦房,街上叫卖的各种铺子和店铺,无处不在显示这个城市的繁华。 “咳,那是皇宫吧。” 魏良骏的目光也迷离了片刻,将目光看向更远处的伟岸,那是比街道还要繁华和精致一百倍的建筑。 金黄色的建筑群在初春阳光的照耀下,就像是闪烁着一层圣辉,高大而神秘,让人望而生畏。 四人如同土包子一般看着那伟岸的建筑,路过的行人笑而不语,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外乡人进城时的这种眼神。 春闱在即,几人就算对这繁华的城市有心想要逛上一逛,也是无力,刚休息一日,九号就被送进了考场。 从考场出来所有人的神色都如同便秘,太难受了,题比乡试的时候难上百倍,考场也比乡试的时候好不到哪儿去。 刚开春,又处于北方,更多人更是水土不服,开始发发烧等等,总之熬下的也总共不到七成。 就连江景元出来之后,脸色都有些疲惫,怪不得好多人出来之后再也不参加科考了,实在是太折磨人,搞不好一条命都断送在这里面。 古代又没有什么保险,死了就白死,官府也不会有任何的赔偿,有一个秀才身份和举人的身份也可以在这个朝代过得很好,不一定非要走科举这条路子。 肖子磊是最小的一个,身体还处于发育时期,这样的坏境对他无疑是最艰苦的,一出考场小脸红彤彤的。 江景元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得烫手。 “回客栈吧。” 江景元背起他,向方新立和魏良骏两人吩咐一声,就回了客栈。 魏良骏路上原本想去找大夫,可是路经几家药铺都没有大夫坐诊,全都被人请走了,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 “别白费力气了,考场里有三成的人都生了病,这会全京城的大夫都忙得不可开焦,回去我写一张风寒方子去抓药,省得再请大夫了。” 对于这种情况江景元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出考场所有的考生都需要找大夫瞧上一瞧,别人比他们先出考场的早就把大夫给抢走了。 所幸之前他生病的时候,特意找梧桐县的那位耿直老大夫求教过,他给过江景元一张见效极快的风寒方。 一回到客栈,江景元就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保证屋内的空气流通,用最快的速度写了一章药方让方新立和魏良骏分头行动去抓药。 还好时间上还不是很急,所需要的药材还没有被卖完,方新立和魏良骏两人都抓到了药。 回来煎了两贴药,四人分着喝了,江景元怕他们三人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低烧,喝点药保险一点。 肖子磊这一病将近半个月才好,三人轮翻照顾他到放榜日,四人不出意外的上榜了,只不过因为要照顾肖子磊,大家对这榜单都没有保持太大的惊喜。 “考了第几啊。” 肖子磊身体好点了之后,倒是对排名挺上心的。 “你就是个吊车尾,我们不上不下的,倒是江景元考得还挺好的,接下来就等殿试了。” 方新立在没有放榜之前还一直提心吊胆的但是放榜之后,他就彻底的放松了。 肖子磊听见掉车尾几个字,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为什么他每次都是吊车尾啊。 “不满意啊,不满意你看看客栈外面大哭痛哭的,他们恨不得自己能够挂个吊车尾呢。” 方新立知道肖子磊每次都是擦边而过,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难受,可是对比起没有考上的,他这已经很不错了。 江景元用受伤的手给肖子磊递了药碗,“喝了药,接下来专心应付殿试。” “你手怎么了。” 肖子磊看到江景元的手,有些疑惑。 “还不是给你煎药弄的,我们几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从来没有干过伺候人的事,这煎药还是头一回,磕磕烫烫的总是免不了。” 江景元本不想说话,架不住方新立的嘴太快了。 肖子磊眼睛有些微微湿润,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对他如此的上心,舌头抵着上颚,闷声闷气地对江景元道谢,“谢谢。” “谢啥,哥哥照顾弟弟本就就是应该的。” 江景元揉了揉他的脑袋,生病过后的小孩还挺乖的。 三月中旬就到了殿试这一天,方新立一大早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