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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约会?叫我撸猫狂人:啊啊啊不知道是谁那么好的福气能够收服白总啊,我要是他,一定要抱在怀里吸白总!可可爱爱爱爱爱:不要啊,不要白总脱单!我们一众少女心都碎了好吗?!呜呜呜要失恋了QAQ薇薇不是喂喂:我没关系,我是白总的颜粉,我爱白总一万年!苏粒粒捧着手机还要说什么,头顶上方投下浅浅的阴影,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白总的办公室怎么走?”苏粒粒被这个声音苏到了,她愣愣地抬头看,只见对面的男人俊美而年轻,身高腿长,一身黑色的风衣又酷又飒,如墨的剑眉下是一双狭长的黑眸。男子气十足,让人过目难忘。男人逆着光,一半侧脸掩在阴影里,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苏粒粒一下看呆了去,胸口里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喂?你有在听吗?”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苏粒粒才猛然反应过来,“刷”地羞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道:“啊?不好意思,先生你说什么?”贺屿天耐着性子问:“请问白总办公室怎么走?”苏粒粒脑子一抽指着电梯道:“在十五层!”男人转了身她才想起,按照规定,不能这样贸贸然放人进去,她懊恼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连忙叫住他:“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贺屿天回过头,诧异道:“还要预约?”然后他又笑了笑,是了,白总这些日子给他补课让他都忘记了,作为这么大公司的总裁,时间安排是严谨而紧密的:“给你们白总打个电话,我来跟他说。”苏粒粒乖乖照做,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男人拿过电话,磁性的声音裹着笑意,相对于跟自己说话时冷淡而疏离的语气,更加温柔地让人心醉“我到了。”苏粒粒微微向前伸了伸脖子,竖着耳朵倾听,听见白总清润的声音:“好,我马上下来。”苏粒粒瞪大了眼,这男人是谁?竟然能让素来生人勿进的白总亲自下来迎接?男人将电话撂下,道了声:“谢了。”然后走到会客区的沙发前,风衣一撩,大刀阔斧地坐下,长腿微微屈起,舒适地像是在自己家里。不一会儿,电梯门开了,白总一眼便看见坐在沙发里专心等人的男人,金丝镜片后眼波流转,大步走向他。苏粒粒明显发现,白总虽然表情仍是淡淡的,但是浑身气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她看着一边说话一边并肩走进电梯的两人,低头看了看手机,聊天记录里面众人对白总有没有谈恋爱的讨论,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贺屿天和白饶两人对公司迅速流传开来的新闻一无所知,两人关上办公室的门,在众人或猜测或探究或揶揄或哀怨的目光中,开始新一天的学习。好好学习,从每一个清晨开始。白饶去休息室取了笔记本来,转头便看见贺屿天脱去了风衣,里面浅色的内衬勾勒出男人劲瘦精壮的腰线,一双大长腿岔开屈起,敞开怀靠坐在沙发上。见白饶出来了,扭过头冲他笑出一口大白牙。白饶蠢蠢欲动的心念收起,平静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不,白饶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他不想坐在这里。他想要和贺二少面对面,扶着对方的肩头,长腿分开紧紧缠着,一直到腿软了,腰酥了,嗓子也哑了,也不停歇。看男人这精致的腰线,就合该被一直缠着,才不会浪费。“白总?”贺屿天看白饶一直没动静,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饶回过神来,抬头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唇瓣,嘴角微抿。他推了推眼镜,声音清冷地像泉水:“那么,我们开始上课。”作者有话要说: 贺二少:等我们在一起,就一件一件满足你的愿望第18章中午贺屿天和白饶一起在公司食堂吃饭,他们商量着一会儿先回公寓具体看一下,量一量尺寸,再出发前往家具城。至于为什么不请人来办,反而要费时费力地亲力亲为,是因为两人都觉得亲手一点点把公寓装饰成一个温馨的家,更有意义。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商量布置的细节,比如壁纸喜欢什么颜色,窗帘要不要花边等等。两人讨论地专心致志,并没有发现身边员工们纷纷瞟来的视线,透露着“果然如此”的味道,或者说,白饶发现了,但是不动声色。扶饶的员工们面上安安静静地吃饭,手机里的微信群却炸了锅——此生誓要见白总笑一次:啊啊啊白总笑得好甜啊,头一回看见白总笑!真特么好看!!!柏柏最爱小狼狗:白总对面的小狼狗好温柔啊,一看就是那种开朗型的,跟咱们白总好配啊。好奇心害了小猫咪:他们在说什么啊好好奇!怎么聊得辣么投入!我第一次知道白总居然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什么时候能搞对象啊:小帅哥跟咱们白总之间都冒着粉红泡泡啊,看来咱们离有一个老板娘是不远啦!此生最爱美人受:老板娘?我怎么觉得小狼狗是上位呢?我站阳光帅气小狼狗攻x高岭之花美人受!天下为攻:不不不还是咱们白总攻一点吧,他平常的时候气场可强了,必须是斯文清冷美人攻x健气小狼狗受!……他们聊得热闹,听见白总和贺·小狼狗·屿天谈论的话题的员工们,都吓得不敢开口。天啦撸!这哪是恋爱啊,他们就要同居了!白饶看了看秘书发来的微信群聊天记录截图,唇角微微上翘,低着头吃了口饭,再抬起头时,一粒白米粒俏生生粘在嘴角,给他清冷气质的面庞添了些软糯的感觉。贺屿天一眼就看见了,提醒他:“白总,嘴角有一粒饭。”白饶探出舌尖,在自己另一边唇角轻轻一勾,什么也没勾到。贺屿天看着白饶泛着水光的薄唇,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仿佛刚刚被对方舌尖勾了一下的是自己的嘴角。白饶疑惑地抬眼看他,神色间好像在说“没有米饭啊”,他清澈的瞳孔显得有些懵懂,眸子因困惑微微睁大,不似平素的冷淡。贺屿天看地有些心痒,忽然有一种想要将对方拉进怀里,揉弄他细软头发的冲动。贺屿天伸出手,四指并拢拖着白饶的下巴,拇指在他嘴角抹了一下,像是做了什么禁忌的事一样,飞快地缩回手,按捺下莫名狂跳的心脏,声音平静温和:“弄下来了。”白饶藏在金丝镜后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没想过贺屿天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