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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天哥:然后他明显很生气,就质问我是啥意思。不知名情感顾问:嗯。你天哥:我不知道咋回答,我总不能说看看你喜不喜欢我吧,这不是自恋么。不知名情感顾问:对。你天哥:所以说,试探也不能行。我试地好像有点尴尬。不知名情感顾问:那是先生没有掌握技巧呢,先生在刚刚认识的时候这样做,对方自然会吓一跳,说不定还会曲解先生的意思。你天哥:那我该怎么办?不知名情感顾问:在有正当理由的条件下,保持亲密并且刺激的接触,看他是什么反应。你天哥:他要是没有反应呢?不知名情感顾问:怎么可能?不知名情感顾问:我是说,有了外界刺激,就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先生肯定是没察觉到。你天哥:你不知道,他比较……冷,平时没什么表情,也很少笑。你天哥:我是真看不出来。不知名情感顾问:好吧。不知名情感顾问:这就要用第二个技巧了——潜移默化。不知名情感顾问:先生可以从点滴的亲密接触开始,比如一起打扫时对方够不着,可以把他抱起来握着他的手打扫干净,做电梯时将人圈在怀里,不仅可以给予他安全感,还可以顺势壁咚。不知名情感顾问:如果他没有表现出抗拒,就可以进一步,比如不经意间亲吻他的嘴角,或者玩一些暧昧的游戏等等,方式多种多样,先生可以随机应变。你天哥:!!!你天哥:我懂了我懂了!就是按兵不动,找个正当理由,伺机行事,对不对?之后他习惯了,自然而然就接受我了,然后就在一起了。你天哥:这都有点衣冠禽兽道貌岸然斯文败类了。你天哥:顾问你好会啊。你天哥:我get了,我要去行动了!估计没几个月,你就能收到我的喜讯了。不知名情感顾问:没那么久,最多三天。你天哥:顾问你对我好有信心。不知名情感顾问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不知名情感顾问:那就先祝先生马到成功百年好合□□美满了。你天哥:借你吉言。你天哥:现在我把费用交了吧,一共多少钱?不知名情感顾问也没有推脱,爽快地发了一句:“情感咨询费用500,打字费用20。”……520?贺屿天给他发了三个满额的“恭喜发财大吉大利”。不知名情感顾问:先生是不是多给了?你天哥:剩下的送你了,你不说我也知道,520红包不能随便发。不知名情感顾问:先生的表现让我深感欣慰。你天哥:不客气。……退出聊天界面,贺屿天给白饶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事情办完了,然后坐在椅子上,拄着脑袋苦思冥想。到底需要什么正当理由,才能理直气壮地跟白饶搞在一起呢?这个理由,必须使他“无可奈何”,而且最好一劳永逸。贺屿天快要愁秃了的时候,听见一声熟悉的饱含惊喜的声音:“贺哥哥,原来你在这!”因为是在安静的自习室里,这声音让认真学习的大家全都抬起脑袋来,看看是谁这么没素质。被来人深情呼唤的贺屿天,惨遭连坐,明显察觉到那一道道探究的视线,感到颇为没有面子。来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轻轻巧巧地撒娇:“贺哥哥,你回学校是来找我么?人家这段时间好想你啊。”贺屿天一脸厌烦地抬起头,对上男孩那张阴魂不散的容颜,忽然豁然开朗,睁大了眼睛眸中全是光亮。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第47章贺屿天靠着墙站在校门边,等着白饶来接他。苏怜站在他身边喋喋不休,贺屿天面无表情地看手机,既没有给好脸色,也没有搭话,但是苏怜就是有这种本事,可以独自一张小嘴叭叭叭,自言自语说个不停。走过路过的同学们看见贺屿天和苏怜站在一起,又开始新一轮的吃瓜旅程,眼睛止不住地往这儿瞟,嘴里碎碎叨叨地小声说话。惊叹有,遗憾有,愤愤不平也有。苏怜察觉到了,不以为耻反倒引以为傲,毕竟贺屿天是他们垂涎三尺却搞不上的男人。他利用自己的魅力,一点一点靠近这个人人都喜欢的男人,并且让成功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牛仔裤下。成为他裙下之臣的其中一个。这么多人中,只有他可以。苏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嘴上叭叭地更卖力了。但其实贺屿天根本没注意到四周波涛汹涌的环境,即使注意到了,也丝毫不care,在他眼里,这些人是与他无关的小饼干,而这个姓苏的——他连块小饼干都不是。贺屿天专心致志地捧着手机,在搜索框中敲上:“如何在男朋友面前又A又酷。”他垂眼看了自己的历史搜索一眼——“讨媳妇欢心的一百种方法。”“撩汉大全之一百零一式。”“如何清纯不做作地释放魅力。”“总是脸红怎么办。”“亲亲后如何悠然自得地直起腰。”“有反应了如何做到不动声色。”……贺屿天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学无止境,自己需要吸收的知识还有很多,他指尖一点,划拉起新出现的页面。白饶驱车前往校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那个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好像迎了光,该死的魅力无人能抵挡。白饶自动屏蔽了站在他身侧的苏怜,好像眼睛会过滤似的,将这个人给过滤出去了。他拿出眼镜布,仔细擦了擦镜片,让它光洁如新,一尘不染。然后掏出小镜子,捏着自己的碎发,一根一根摆好,完后甚至捋了捋自己的眉毛,简直吹毛求疵。可白饶照着镜子左看右看,尤觉不够,他对着镜片揉了揉自己的嘴唇,从小盒子里翻出唇膏,细细的为自己涂上,一个角落也不落。唇膏的香气淡淡的传来,非常好闻,白饶撅了撅嘴巴,使劲吸了吸鼻子,满意地弯弯眼角,合上了镜子。白饶手按在车把手上,趴着车窗看了看门口长立着的男人,心跳从这一刻开始加速。白饶有些腿软,紧张地好像要去上刑场,他想了想,还是坐回原位,又拿出小镜子,咬了咬嘴唇,将又软又薄的淡色嘴唇变成红润润的颜色,然后捏了捏鼻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鼻子捏地再高一点一样。小镜子被重新放回原位,白饶深吸一口气,按下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