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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廖战的母亲是晋襄郡主,真要细细算起来,他跟陆镇还是表兄弟的关系,只不过表得稍微有点远。 但年少气盛之时,总是不会太将长辈的话放在心上,反正苏方从小就倔,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放弃。 然而就在他们约定要去当兵报名的那天,廖战没有出现。 或许是为了赌气,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苏方还是报名了,并且在军队里历练了十年,身手练得一绝,也立下了不少战功,官衔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升。然而就在皇帝准备封他为一等将军的时候,他却突然辞官回京了。 彼时正好经过了十年。苏方回京的这年,已经在六年前高中状元的廖战已经升至尚书之位,成为大晏升职最快的官员,也是最年轻的二品大员。 然而昔日的好友,如今却变成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廖战也不恼怒,平静的目光瞥了眼不远处的陆镇和永甄郡主。 “你喜欢永甄郡主?” 苏方扶额,“你这什么脑子?我怎么会喜欢永甄郡主?” 古道心瞥眼看着廖战,依旧没言语。 第202章痛并快乐着 “天色已晚,没事早点回去。” 苏方冷哼,没再理会,又转头看向古道心,笑容满面,“道心,我送你回去?” “早就让你回去,我自己在这。”古道心端着手臂靠在树上,闲散之意油然而生。 苏方不愿意继续留下来,看着古道心眼睛瞧着陆镇那边还一下下哄自己走,就真的哼了一声就走了。反正回去的时候有王爷相送,而且回不回去还说不好呢! 廖战正要跟上去,却被古道心抬手拦下,“就算要跟着也别跟得太紧,他武功不差,你让他察觉到你在跟着他,看他会不会跟你急脸。” 廖战转头,看着古道心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陆镇那边,刚刚的话仿佛就是随口一说。 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往后退了两步,“你跟苏方到底什么关系?” 古道心挑眉,“苏方不是说了,我与他什么关系,与你无关。” 然而廖战却像根本没有听到古道心刺弄的话一样,接着说道:“我能肯定,苏方从前并没有与你多接触,你们的接触就是从他乡试中的之后才开始。以往也不是没有人与他套近乎,但没有一个人能成功,他看着吊儿郎当、玩世不恭,却在很多时候都比任何人都清醒。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他这般看中你?” “与其在这问我,你倒不如想想,你为何那么在意我跟苏方的关系。” 廖战神色更冷,“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 “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 “送他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古道心一跳,转头看过去,不知道陆镇什么站在他的身边。 “显章!你走路没声啊!” 廖战挑眉,目光在古道心和陆镇之间转了一个来回,这才一句话不说地离开。 陆镇看了一眼离开的廖战,又在古道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抱住古道心的腰贴向自己,眼神有几分犀利,“你这是在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幽会?” 古道心不甘示弱,“那你就是在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幽会。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你那皇兄想要指给你为妻子的女人。” “那你这是在报复我?” “当然不是,苏方带我过来找你,我只是碰巧遇上了廖战,所以我跟他只能算缘分。” 看着古道心扬着笑着的脸,陆镇的眼神更加深沉,手上的劲儿也更大,“你跟他之间有缘分?” “万般相遇皆是缘!” 陆镇叹息,认输,“我跟永甄郡主之间什么都没发生。皇帝虽然有意让我娶她为妻,但我已经明确拒绝。” “既然都拒绝了,你们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虽然拒绝,但皇帝并没有死心,这次春闱仍旧让承平候带女儿过来。刚刚落脚后。承平候就带着永甄郡主过来找我,我便想,直接跟他们说清楚,以断了他们的念想。承平候倒是走了,不过永甄群主却说希望我能给出一个让她彻底死心的理由,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不好,所以约我到河边谈话。说是在房间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于名声有碍。” “笑话,那你们在河边就不是孤男寡女了?我看这位永甄郡主是眼力太好,觉得在这里月色撩人,以为有良辰美景相伴,又有美人在侧,就能让你动心吧!不然我可来了好一会了,怎么都没见到你们聊什么?” “你来好一会不是在和廖战说话?还能注意到我跟她说什么?” 古道心笑着退推了陆镇一把,“少来,他什么时候来的你不知道?别看这距离挺远,估计我和苏方刚过来的时候你就发现了吧?还装不知道,想看我吃醋啊?我要是不让廖战留下来,你还打算什么时候过来?” “所以你就让我吃醋?” “彼此彼此,”古道心抓着陆镇的领口拍了两下,“今晚咱俩都喝了醋了,够可以的了,早点回去睡吧。” 古道心想往回走了,陆镇就是死死扣着他的腰不松开。 “你还没告诉我你要送他什么。” 陆镇确实一早就发现了古道心和苏方,后来廖战来的时候他也知道,但是他却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直到看见苏方一个人走了,剩下古道心和廖战独处,陆镇才打发走了永甄郡主,直接过来,最后也就只听到古道心说的“我也同样送给你”,之前的都没听到。 他还在想古道心要送给廖战什么,明明他们之前虽然见过,但应该一句话没有说过。 之后古道心又说他跟廖战之间有缘分,陆镇就更加火大,估计要是古道心真是个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的,再多夸廖战两句,陆镇应该能去找廖战单挑,让古道心看看他们究竟谁更厉害。 古道心笑了,“不过是句忠告而已。他跟苏方啊,就是冤家。他要去追苏方,我就……叮嘱他两句。” “满朝文武都以为苏方和廖战关系恶劣,你不这么认为?” “当然不,廖战可不是个闲人,也不爱多事,真要关系恶劣,他还会经常出现在苏方身边?” “可有些人觉得他们那是冤家路窄,还有人说那就是两边故意的,都在故意整对方。” 古道心鄙夷地笑了笑,“传出这话来的人就是朝廷的蛀虫,整天就知道关注些连七八糟的事情,竟学的那些嘴碎的女人嚼舌根,对于自己的分内活儿却总是做不好。要是再犯,便直接让他们到回家反省,这官儿也就不用做了。” “好。”陆镇应下。 古道心微微抬眼,“好什么?” “你刚刚说的,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搬弄是非挑事的官员,我就直接摘了他的乌纱帽。” 古道心笑了,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