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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双腿撑起身体,手被绑着使不上力,他只能努力的翻个身,似乎用后背朝着陈佑安就可以不去看令他害怕的Alpha,就可以忽视将要发生的一切。又是这副样子,陈佑安看着宁烨翻转过来的雪白身体,眼神凝了凝,脑中闪过那张照片。他总算慢悠悠脱完衣服,可以好好跟这个骗了他的Omega算算账了。——宁烨的手总算自由,随着陈佑安锲而不舍的动作不断贴到冰凉的窗玻璃上,很快将那一小片的雾气擦开,他的眼睛因为哭的狠了有些干涩,又因为哭起来没有任何用而任由泪水自己蒸发干,不甚清晰的视野里,他看见了那几颗从春天陪他到冬天的柿子树。他不是一个喜欢怀念过去的人,自从成年之后放弃念大学选择出来靠着一张脸赚钱养家,他就不愿意再去想以前的生活了。宁烨格外的喜欢这几颗柿子树,因为它们是这所按照陈佑安喜好修建的金屋里面,唯一让他充满亲切感的东西,他小时候还没搬来城里住的时候,小房子周围也种着柿子树,是他秋冬难得的零食,一直爱惜的养着。他又想起在医院住着院的母亲,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儿子每天在做什么,该怎么去面对她呢?或许是他的分心太过明显,陈佑安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侧着头要亲他,宁烨哭的累,又失望的被Alpha信息素压制了半天,本能的躲了一下。这却好像滴水入油,将陈佑安最后的一丝理智炸开。他猛地捏住宁烨的脸狠狠的吻他,因为宁烨的拼命挣扎磕到了彼此的嘴唇,沾了血也不松口。两人在木制躺椅和落地窗之间狭窄的地毯上撕扯,宁烨手上的领带被陈佑安取下来系在别的地方,有了发挥空间他也不再忍耐,一拳就打在陈佑安的脸上。陈佑安送出的银手镯还挂在他手腕上,顺着这个动作,细小的浮雕刮过陈佑安的脸侧,留下发红的刮痕。陈佑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反抗打的愣住,脸不怎么疼,但足够叫他清醒过来。他愣神,看着宁烨摔出好几块淤青的身体和沾血的嘴唇,忽然觉得这样下去没意思。五一快乐哦姐妹们!第二十五章有,还是没有?第二十五章后面的事情太过激烈而令人痛苦,宁烨只记得自己最后被陈佑安口在怀里,疲累的睡了过去。清晨的阳光照进二楼主卧的大床上,陈佑安率先醒来,发现自己还牢牢地将宁烨抱着,被怀里omega压住的手臂一阵麻木。他懊恼的起床,伸手将被子盖住宁烨全身,不去看omega身上被他折磨半宿留下的痕迹。又是这样。陈佑安很早之前就发现,自己可能有一些难以为外人知道的恶劣癖好,从他第一次半强迫了前男友萧舟开始,这么多年来,陈佑安没有跟人正经谈过恋爱。跟他的男男女女没有超过半年的,他小心隐藏,担心伤到别人。可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控过了,跟宁烨上/床时,他体内那个充满暴戾的影子好像又跑了出来。宁烨一次次牵动他认为不该存在的过激情绪,让他一次次变得善妒、暴力,变得不像自己。也许他应该放宁烨走了。陈佑安拧了热毛巾,开了空调给宁烨擦拭身体。熟睡的omega应当是累得狠了,安静的阖着眼睛沉睡,陈佑安的动作都没有惊醒他。擦到左侧手腕时,陈佑安又注意到了那道伤口。两三道褐色旧疤横贯在宁烨偏细的手腕上,几乎可以想见这道伤口曾经是多么狰狞可怕。一定很疼。这道一看就是割腕过的伤口叫人看着心悸,陈佑安控制不住的想到,宁烨在没有遇到他之前遭遇过什么?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宁烨才悠悠转醒。他马上注意到了正在将热毛巾擦到他脚腕上的陈佑安,顿时害怕的用了力气缩回脚。宁烨扯了被子裹住全身,沉默着低头不说话。陈佑安愣了一下,脸色也冷下来。他起了心思要探寻宁烨的过去,哪怕一想到张铭那张照片,陈佑安就要控制不住的怒火上头。“你跟张铭,以前发生过什么?”犹豫几秒,陈佑安还是问了出来。哪怕结果不是他想要的。这个名字一瞬间让宁烨回想起那些糟糕透顶的记忆。阴暗的房间,被迫吸入的大剂量催/情剂,面容猥琐的恶心男人,还有瓷片割过手腕的疼。宁烨额头开始沁出汗,他更加瑟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他这副样子却叫陈佑安多想,失望的闭了闭眼,陈佑安将手攥紧。“好,你可以不说,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苦衷。”“你只要回答我,有没有被张铭带上床过,有,还是没有?”宁烨心想,他流了那么多血才吓到张铭,才成功脱身,可那些记忆都没有陈佑安对他的质问让人难受。他的心脏好像被人用绳子缠紧了一样,而绳子的另一端在陈佑安手里。陈佑安的质问是如此可笑,而他已经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有。”他说。“好。”陈佑安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握紧热毛巾,居高临下的用神色不明的眼神扫过宁烨。“虽然只有临时标记,别忘了吃药。”陈佑安讽刺的说,“我可不想当爸爸。”回应他的是宁烨安静的沉默。陈佑安没再说话,穿起衣服,几乎是逃出了别墅。宁烨等陈佑安走了一会才爬起床,先冲个热水澡,穿起厚实严谨的睡衣才舒服一点。他找到了昨晚被陈佑安不知扔到哪里的手机,点亮了屏幕。来电通话显示了十几通未接电话,来自照顾母亲的护工,时间是昨日深夜,凌晨以后。他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各种可怕的猜测让宁烨喘不过气。很好穿好衣服,宁烨出门打车,以最快速度去了医院。母亲已经躺在重症监护室了。宁烨隔着玻璃,看向无菌室里的母亲全身插满管子,昏迷似的睡着,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憋了一晚上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淌出来,宁烨胡乱拿手擦了擦,被护士通知探视时间到。面容和善的女护工在走廊的座椅上等着宁烨,见他来了,赶忙招呼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