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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话要将维亚赶走了。可丝毫没变的病娇值却告诉齐时渊,维亚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维亚,齐时渊捏了捏他的手指,用口型说:“别怕。”黑森夫人这次倒还算迅速,只是她阴沉着的脸却让齐时渊心里一沉,看来她心里已经有了她的判断。果然,她一进门看到齐时渊和维亚的时候先是一愣,以为齐时渊是还没和维亚撕破脸在等她回来,权衡了一下利弊,黑森夫人走过去便对齐时渊说:“殿下,虽然维亚犯了些错误,但他毕竟从小就在那种地方长大,没有人教导,而且这件事也是在我们自己家发生的,还是算了吧。”齐时渊却忽地笑了,可他的眼底却是一片凉意,“你真当这件事是维亚做的?”他的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有的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这是源自精神力的碾压,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他们不敢置信的看向齐时渊,这是他第一次在黑森家释放他的精神力。黑森夫人强撑着问:“难道不是吗?”她的双腿都有些打颤,却发现在齐时渊身边的维亚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他不是没有精神力吗?其实是因为齐时渊在将压制着的精神力释放的时候就将维亚保护起来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已经在一点点的给维亚喂治疗药剂了,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觉得也差不多了,齐时渊又将自己的精神力压制了起来:“您可真是一位好母亲,只听一面之词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孩子。”“可仆人都看到……”黑森夫人到底是没有将话说完,她甚至不敢去看维亚的双眼。“你宁愿相信一个仆人都不相信自己的孩子。”齐时渊失望地说,“我想维亚并不适合在这里,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就带他离开这里。”说完,还不等他将系统准备的证据拿出来,身边一直没有反应的维亚却开口了:“我有证据,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他说的坚定,可心里却在想着齐时渊刚刚的话,自己可以和他走吗?那个地方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吗?黑森夫人沉默着没有说话,跟着他们上楼去了维亚的房间。房间里那块表依旧躺在抽屉里,不知道为什么黑森夫人再看到那块表的时候竟然松了口气。可随后她便又后悔了,因为维亚拿出了一个很隐蔽的摄像头。他连看都没有看黑森夫人一眼,将手中的摄像头交给了齐时渊。他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情绪,也正是如此才让黑森夫人更加的悔恨,她亲手将她刚刚找回来的亲生孩子推走了。“我从小很没安全感,所以会在自己的屋子里装上这样的摄像头,我想里面应该留下了什么东西。”果然,在齐时渊将里面的视频放出来的时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仆将手中的表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快步离开了,而这个女仆也就是最开始传布谣言的人。就在所有人都专注于这件事的时候,维亚却小心的看了眼齐时渊,眼神似乎还有些心虚。作者有话要说:维亚:我装摄像头纯粹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不是因为别的(偷瞄齐时渊)齐时渊:没错,我家小可怜就是没有安全感(??ω??)y第59章人生错位的小可怜【九】齐时渊倒是没多想维亚为什么会在房间里装摄像头,反正他一般觉得别扭,衣服什么的都是在卫生间换好了才会出来,维亚也拍不到什么。只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小白兔竟然也会用一些手段了。事实就摆在面前,黑森夫人也终于认清了现实,她好像真的做错了。看着一脸淡漠的维亚,她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她的孩子真的不愿理她了。似乎想要抱一抱维亚,黑森夫人最后还是堪堪地停住了,听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维亚……”维亚却没有理她,而是又往齐时渊身边靠了靠,就好像这整个屋子里只有齐时渊才是他的亲人。齐时渊也抱着手闲坐着,只等着看黑森夫人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他就是想看看,这个黑森夫人究竟能偏心到什么成度。见没有人理她,黑森夫人也知道她现在该做什么,若只是牺牲几个无足轻重的仆人就能拉回维亚的心,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她转过身就变了脸色,看着已经被找来的那个女仆和被抓到说闲话的那几个仆人说:“黑森家是容不下你们了,明日我便会找人将你们送去奴隶改造处。”这下跪着的几个人彻底的苍白了脸,原本想着若只是被赶出了黑森家他们大不了再找别的地方就好,可一旦去了努力改造处那他们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了。曾经被送去努力改造处的人,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当众处死……“夫人,夫人,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莲夏少爷让我做的啊。”那个陷害维亚的女仆彻底慌了,扑上来就抱住了黑森夫人的腿。听到莲夏的名字,黑森夫人眼眸一暗,看向那女仆的眼神都带上了杀意,“真是疯了,陷害了维亚还不够竟然还想陷害莲夏,你是想他们反目成仇吗?还不拖下去。”“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这些都是莲夏少爷让我做的,不然我怎么敢呢?”被冲进来的下人拉扯着,那女仆心里也清楚她是被黑森夫人抛弃了,便硬是挣扎着拽住了维亚的衣服,“维亚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陷害你的,您总不能放着真正要还您的人啊……”齐时渊看黑森夫人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这个仆人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笑:“等等。”他毕竟是这里最尊贵的人,他都开口了,那些人也只得停下,看向黑森夫人等着命令。“殿下这是做什么?这些人就应该受到些惩罚才对。”黑森夫人避重就轻地说。齐时渊冷凝了她一眼,将维亚的衣摆从那女仆的手中弄出来,还亲自给他拍了拍,宠溺的味道溢于言表。“黑森夫人没有听到吗?她有冤情,我们总不能冤枉了别人。”齐时渊说道。黑森夫人咬牙,陪笑说:“她就是在强词夺理,大家都看到了,那视频里明明就是她。”齐时渊心知她在想什么,也不和她周旋,而是直接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女仆:“把你刚刚的话说清楚。”那女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倒豆子一样的将整件事情叙述了出来:“那日莲夏少爷找到我,说新来的少爷似乎不喜欢他,他想要找机会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就找我帮忙。他说维亚少爷不想见他,所以让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将那块表放在维亚少爷的抽屉里,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