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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唇,小心翼翼的挖起一块白色的奶油,放到唇边轻轻舔了一下,口腔里顿时溢满了奶油的甜腻香味,舌尖再次一卷,奶油就已经滑在口中了,惊得江堤不觉瞪大了眼睛。好神奇。他很少吃这种东西,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只吃过一次,还是村长的孙女过生日的时候,村长给他带回来。江堤依然记得那时候他坐在破旧的小房子前面院坝里,头顶是温暖的阳光,手里是村长带给他的小蛋糕,吃一口蛋糕仰头的时候正好能被温暖的阳光包裹住,伴着不怎么凉爽的风,那是江堤唯一不想忘记的夏天。“谢谢。”鼻头一酸,他慌张抬手拨弄头发,躲在手背后浅浅地做着深呼吸。再把手拿下来的时候,脸上有挂上了笑容。“好吃下次带你去店里吃好不好?”裴绥之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又很快被他压下去。“不用了,谢谢你。”江堤忙摇头,好贵的,吃一次他就满足了。裴绥之抵了抵后槽牙,又道,“搬到二楼住,一楼——别人要住。”“啊——我...”江堤猛地抬起头,他占了别人的房间?他忙放下蛋糕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裴绥之侧头看了一眼那个小房间,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回过头对惊慌不已的江堤安抚道,“吃完再搬,不着急。”24裴绥之是‘好人’咬牙切齿吃不到嘴里的裴总江堤搬到二楼裴绥之房间的对面,推开白色的门江堤一时不敢下脚。房间比李健敏家客厅还大,整体装修成了简约欧式风格,墨绿色的大窗帘遮了一半,阳光悄悄躲在后面探个头,落地玻璃推拉门出去是个敞开式阳台,摆放着爬满绿藤的竹编吊椅。放眼远去是望不到尽头的绿荫山林,阳台下方就是泳池和艳丽的花。裴绥之环臂靠在门框上,视线一寸寸的扫着江堤,“简单装修了一下,如果不喜欢还可以改——”“我很喜欢。”江堤回头看他,背着阳光神情却不真切,少年窘迫的低下头,“谢谢你。”裴绥之淡淡笑了一下,招手示意他。江堤卸下片刻防备朝他走过去,却猛地被他拽进怀里,精壮的手臂环着他的后腰,少年惊惶无措的眼里闯进含着笑意的男人,男人的脸逐渐放大,少年抬手躲避,却刚好让男人的吻落到了掌心。“不要——”江堤别过眼睛,掌心一片潮湿炙热他都来不及管,推搡着要挣脱出来。可裴绥之把他搂的紧紧地,锢在怀里,坏心的探出舌尖描绘他的掌心,手顺着他的白T往上摸到他消瘦的骨头,舌头就在江堤掌心绕了一个圈。江堤忍着恶心,脑子里哄得一声炸开,黏腻的口水糊在他手心,可他松一分劲儿,裴绥之就往前凑一分。“不要这样!”江堤抖着声音吼,无力恐惧让他绷不住委屈,眼眶一瞬就红了。裴绥之见人哭了非但不想放开,还想把人摁在床上亲,指尖带火似的点着江堤的腰窝,怀里的人就软了。可人软着的时候着实软,真动了恢复过来就难哄了。裴绥之咂摸着味儿,推开半步,“好,不亲。”“放开我。”江堤害怕又恐慌,掌心狠狠的蹭着裤子,还是蹭不到那黏腻的口水,他的抗拒实在明显,躲在裴绥之怀里整个人在发抖。“好了好了,不亲了,”裴绥之盯着他的动作,轻轻叹气,又半开玩笑道,“怎么这么害怕?以后怎么找老婆?”江堤手指顿住,心脏莫名跳了一下,“...不要碰我...”“行,不碰了。”裴绥之烦躁的啧了声,双手终于从江堤的腰上挪开,手指垂在身侧捻了捻指尖,似还在回味。江堤猛地后退几步,捂着胸口轻轻的呼吸,又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看靠在门边的裴绥之。裴绥之刚消下去的火,刷的被江堤这个眼神点燃,包着一汪湖水比女人还风情勾人,他抬手挡住江堤的视线,齿牙一咧,“别看我了,我没那么好定力。”江堤慌忙的背过身去,双手不停搓着掌心。等江堤终于搓掉手心的黏腻感再回头时,裴绥之已经不在门口了,他想了想,把房间里的门挨个打开,终于知道了洗手间,狠狠地在水流下又把手搓红了。江堤重新把东西收拾出来,一大捆书就摆在他床边,房间里没有书桌,只有床尾一张精致的蓝丝绒躺椅,看着就贵,江堤没敢把书往上面放。刚准备坐在地上再看会儿书房门被敲响了,江堤警惕的盯着门口屏息凝神。“出来吃饭。”裴绥之懒散的靠在门口。江堤摸了摸肚子,朝门口喊,“我...我不饿了。”“不饿也要出来——陪我。”“......”江堤轻咬着下唇表情不情不愿,慢吞吞的挪过去打开门,却没看到裴绥之,倒是楼梯口传来了走动的声音。纠结了一下,他还是下了楼。餐桌是张圆形桌,江堤默默的选了直径对向的位置。谁知,裴绥之毫不介意换位置,直接走到他身边坐下,碗筷摆在他面前,“多吃主食。”裴绥之很少做饭,只会做简单的西餐,他想着刚才把小孩儿吓着了,就做顿饭哄哄呗,谁知人还不领情,只能使用强迫手段。江堤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精致的盘子里装着的血次呼啦的牛rou,一时不知该不该下嘴。“不喜欢吃?”裴绥之淡淡的斜着他,那眼神大有‘你敢说不就试试看’的威胁意思。谁知,江堤一点不屈服yin威,实诚的点头,“嗯,不想吃。”主要他没有吃过带血的rou,他看着裴绥之一口口的吃着血次呼啦的牛rou,觉得他有些可怜,明明有这么好的厨房为什么要吃生的呢。“......”裴绥之咬着后槽牙,感觉自己请回家一个祖宗。“点外卖吧,想吃什么自己点。”他把自己手机解了锁推过去。“我不饿。”江堤又小心翼翼的摸着边缘给他推回来,扑闪的大眼睛满是纯良,“我是来照顾你的,我可以做饭。”“你会做?”裴绥之顿时觉得手里的牛排都不香了。他瞧着江堤,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字来,“那行,你去做,我要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