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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保留原样一样,想让何楚和以前一样。何楚知道自己叫不醒他,摇头:“不想练。”阮奕把他抱起来去了餐厅,像是知道他没有吃什么东西,带了一桌子的菜过来,按着他坐在位子上,动手把带来的东西拆开,让他都尝一点。何楚逆来顺受,让吃什么吃什么,最后又控制不住跑到卫生间吐了。他没有吃什么也就吐不出什么,最后五脏六腑都吐得移位了一样,站直的时候,腰都疼了。从阮奕手里接过水,喝了几口,听到阮奕说:“明天去医院。”何楚抿着温热的水,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点一点喝完杯子里的水,淡去嘴里的苦涩,说:“我没有怀孕。就是不想吃。”阮奕看着他捏着水杯泛白的指尖没有说话,干燥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嗅着那里独属于他的气息,顺着明晰的骨线吻住了何楚的唇。何楚躲了一下,就被按住后颈擒住了唇舌,顺服在Alpha的征伐中,发苦的舌根都被吻得发麻。阮奕抓着他的腿把他抱起来,Omega香甜的信息素有太致命的性吸引力,阮奕这几天却只是抱着何楚咬咬腺体,什么都没有做。感觉有东西抵着自己,何楚抬腰无意识蹭了一下,阮奕僵了一下,抱紧怀里眉目泛红的何楚,深吻也开始变了意味。吸引是双向的,何楚刚开始只是想躲一下阮奕抵着自己的东西,后来被****的时候,也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沉湎在彼此的吸引里。高契合度在这个时候展现出了优势,一切其他的都被放在一边,阮奕也比以前温柔,没有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地顶/弄幼嫩的生/殖/腔,何楚在Alpha的安抚下如一摊春水,甜腻的信息素从他每个毛孔里释放出来。纵欲之后,何楚不太想动,软绵绵趴在床上,怀里抱着阮奕的衣服。阮奕去拿了热水进来,让他补充一下流失的水分,把他怀里的衣服换成了自己的手,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瘦削的脊背,像是抚摸着一只懒洋洋的小猫。何楚喝了几口,又想到了什么,趴在阮奕身上伸长了胳膊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了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药,倒出两粒和着阮奕倒的水喂进嘴里,纤细泛红的脖子微仰。何楚做这一切太自然,阮奕眉心微凝:“你在吃什么?”何楚又喝了一口水,说:“避孕药。”阮奕的手僵住,何楚好像觉得趴在他硬邦邦的身上不舒服一样,自己挪到了床上,背对着他拉过被子睡下。眼睛闭上还没有十分钟,就被阮奕扳过肩膀,他睁眼对上阮奕激红的眼睛:“你在吃什么?”何楚最怕的事已经发生了,他也不怕阮奕,他现在又累又困,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说:“上次发情期后我也吃了,我说了我没怀孕。”何楚一向对无法改变的事接受得很快,就算被痛苦打击得摇摇欲坠,他每次也都站得起来,现在只是把轨道扳回了以前的,何楚还是能摸索着往前走。可是阮奕好像想不通,他盯着何楚,呼吸又沉又重,像是要把他掐死,偏偏抓着他肩膀的手没有怎么用力,也不疼。何楚差一点就想问阮奕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他和阮奕之间不能问太多,问太多就越界,也不应该,所以他保持安静,等着阮奕放过自己。不过何楚一直猜不透阮奕要做什么,阮奕盯着他看了半晌后,把他翻过去,蛮横压过来,重新打开了他的身体。何楚竭力仰了一下脖子,细白的手指拧紧了床单,微张的嘴唇吐出无声的喘。作者有话说:一物降一物,二哥的债慢慢开始还了。对了前面改了一点细节,就是二哥让汪jiejie回国,其他没有影响。第二十七章原来阮奕嗤之以鼻的,现在都成了他心瘾一样的存在。Omega的身体柔软又芳香,和Alpha的身体紧紧嵌合,也能不知疲惫地配合,在Alpha的支配下由死入生,身体泛着餍足的酡红。何楚不知道阮奕在不高兴什么,他不听话,阮奕费那么大的劲也不放过自己,他配合,阮奕还是不满足。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后面都麻了,那种已经迟钝了的畏惧又被沉默着发狂的阮奕唤醒。在阮奕叠着他的腿沉腰的时候,何楚惊叫了一声,发出气音:“……不要了……”阮奕除了脑袋和胸膛,哪里都是guntang的,他压得极深,就着这个姿势,额头与何楚的相贴,紧紧盯着何楚簌簌颤动的眼睫。他终于说了话:“为什么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要我的孩子?”何楚像是没有听清楚,又或者只是不想回答,直到这场粗暴的交/媾结束,阮奕也没有再问。在浴室的时候,何楚恹恹地靠着浴缸,半眯的眼睛看着冷静下来的阮奕在帮他擦洗,他眨了一下发涩的眼睛,突然开口:“顾星眠有几个小孩?”不需要阮奕回答,他用沙哑的声音喃喃道:“四个,还是五个?我之前好像都见过,在你家。他们都很怕你。”阮奕看着他滴水的发梢:“你不会是他。”也没有什么区别。何楚不想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一争论就好像他很在意,在和阮奕讨要什么。他什么都不想要,他突然这么说只是因为自己白天遇到了顾星眠。想得越多人就越累,何楚迷迷糊糊地往浴缸里滑,被一只手捞住,Alpha有力的手臂和气息带来安全感,他的意识又往暗海里沉了些。“我母亲,当初对阮时昌有很深的感情。”哪怕是顾星眠,曾经应该也很爱阮时昌。只是先动情的人,自伤薄命。阮奕平时是一只蚌精,现在也不会开口讲过去,把何楚从水里捞起来后,用毛巾盖住他的头,低头隔着毛巾亲了一下何楚的额头,声音一如既往含着刻薄的冷:“你难道爱我吗?”然后意料之中没有等到何楚的回答,阮奕吐出的气息微颤,把何楚抱回了房间。有什么挤在胸口让阮奕想要对何楚倾吐,可是何楚几乎沾枕头就睡。阮奕拿开毛巾,何楚的脸无辜孱弱,漆黑柔软的眼睫安静合在一起。阮奕心底升起的那点可笑的软弱,也在刹那间消失。他给自己画地为牢的地方是无疆荒芜的枯地,而他站在尽头,不择手段地把何楚困在其中,他一定要蒙住何楚的眼睛,让他看不到自己死气沉沉的国土,把孤独的风声当作欢呼。在被阮奕严丝合缝压在怀里的时候,何楚不得不醒了过来,也无法入睡。他和阮奕之前有很多没有说清的事,阮奕的婚姻,何楚的经历,还有这些年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