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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没被人碰过了,保养得也很好,皮肤光洁如玉,手感极佳。下面那根巨物禁欲太久,光是看见蒋舟手里的皮带就已经颤巍巍地立起来,紫红狰狞。蒋舟看着也心痒,他从来不曾掩饰过对这具皮rou的喜爱,像抚摸古董一样爱怜地摸了半天,忽然扬手就是一皮带抽下去!随着司徒允的惨叫,浅蜜色的臀rou上立刻浮现出一道寸长的红印。蒋舟冷冷道:“连叫都不会叫了?”疼痛充分激发了司徒允的情欲,驴玩意儿甚至分泌出了一点前液,落在花色床单上格外显眼。连蒋舟冷淡悦耳的声音也成了催情剂,逼出他粗重的喘息:“对不起。”蒋舟不语,又是一皮带精准打在了他的背上。司徒允痛快地叫了一声,规规矩矩地报数:“二,谢谢主人。”蒋舟这才嗯了一声,cao纵皮带一下下地给他的身体染上艳丽的红色。司徒允的呻吟随着皮带打在身上的力度高高低低起伏着,叫得蒋舟下面也硬了,报复似的用了点力气打在他已经红肿不堪的翘臀上。“二十五…啊!”司徒允报数的尾音忽然一颤,生生软了下来,变得销魂酥骨。蒋舟绕到前面去,发现他居然射了精,浓稠的jingye喷得一肚子都是,还有几点白浊沾到了脸上。蒋舟拍着他的背让他放松下来,走到桌子前把之前喝剩的半杯水拿过来喂给他。司徒允喘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表情惴惴:“对不起,没申请就…”“没事。”蒋舟亲亲他,“今天原谅你了。还要吗?”司徒允笑起来,眼睛灿若晨星:“想要你。“蒋舟其实没打过瘾,但还是决定纵容他一回。他脱下自己的睡衣,露出精瘦的身体,躺在花床单干净的一侧。司徒允迷恋地在他裸体上逡巡一圈,沮丧道:“没润滑剂。”蒋舟和他面面相觑,司徒允钻进卫生间拿了罐剩下大半的面霜,眼巴巴地望向他。蒋舟:“……就这个吧。”挺翘的下身已经昭示了他的欲望,蒋舟自己伸手抚慰性器,敞开双腿等着司徒允来给自己润滑。中指伸入的时候他疼得一颤,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方便司徒允动作。修长的手指带着粗粝的笔茧在柔软的内壁上摩擦,按上前列腺时有种奇异的酸爽快感。蒋舟径直哼哼起来,下身不断收缩,吸吮那根作乱的手指。司徒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匆忙并入三指简单扩张了下,就抬着蒋舟的腿把自己送了进去。他那根实在太大了,两个人又两年未做,蒋舟疼得额头青筋直跳,抬头却看见司徒允眸色深沉,也忍得辛苦。他横了心,主动挪着身体往里吞,被反应过来的司徒允捉住唇珠亲吻,一寸寸往里推进。完全插入的时候两人都松了口气。司徒允抱着他缓慢挺进,巨大的yinjing破开柔软的xuerou,感觉清晰得好像可以描摹出凸起的脉络。蒋舟兀自小声叫着,随着xuerou被cao得越发湿软,他的声音也宛转起来,露出藏在皮rou下的销魂风情。司徒允被他越叫越硬,三浅一深的律动也维持不住,失了章法一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蒋舟的长腿勾上他的腰,身体像飘零的落叶在剧烈的撞击中颤抖,染上了漂亮的颜色。他的后xue很快被完全cao开,媚rou紧紧吸附巨大的rou刃,抽出时带出了一点,又被更加凶猛地捅回去。司徒允太久没尝过这具身体美妙的滋味,几乎cao红了眼,像打桩机一样不停顶弄他软成一滩水的主人,逼出一声声甜腻勾人的浪叫。他俯身去亲吻蒋舟,托着他的翘臀卖力cao干。忽然舌尖被咬了一口,司徒允一惊,正对上蒋舟笑吟吟的脸。蒋舟用汗湿的手掌推了推他的肩,司徒允不明所以,还是温顺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蒋舟让司徒允靠坐在床头,自己跨坐上去,扶着那根凶器捅进湿漉漉的xue口。精瘦的腰肢不停晃动着,连带着性器也一颤一颤的,打在司徒允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长期禁欲的身体快感实在强烈,射精的欲望奔涌而来。司徒允正要开口求饶,蒋舟圆眼一瞪,湿意深重:“不许射。”司徒允梗了一下,快要高潮的身体硬生生停住,jingye回流的滋味让他几乎晕眩过去。却见蒋舟停下扭动的腰肢,用带着浓重情欲的软糯声音说:“你知道我家里穷。”司徒允费了很大力气才止住耳边的轰鸣,没太明白他的意思:“嗯?”蒋舟双眼红肿,被汗湿沾湿的睫毛轻颤着,一下下刮在司徒允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上:“我家的希望都在我身上,你却要断我前程。我太害怕了,我不想做被你养起来的鸟,我想成为能和你站在一起的人。”司徒允目光沉沉,凑过去和他深吻。两人交换了彼此的津液,蒋舟的唇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司徒允嗓音沙哑,经过情欲渲染后变得性感极了:“是我自私。”蒋舟不说话了,他好像终于歇够了似的,扶着司徒允的肩膀再度动起来。司徒允稍微冷下去的情欲再度燃起,敏感的guitou被湿哒哒的xuerou不停摩擦,要命的快感流窜全身,让每块肌rou都开始战栗。蒋舟轻软的呻吟不停挑逗他的忍耐力,射精的欲望再度上涌,司徒允甚至能感受jingye在精囊里涌动——蒋舟又不动了。他像累极了一样喘着粗气,趴在司徒允的肩膀上。“我知道你一直派人跟踪我。”半晌后司徒允听见蒋舟又哑又软的声音,他连说完整的句子都很费劲,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没有赶走他们,他们的存在证明你过得很好,我很安心。”“我很想去找你,我又有点怕你恨我,所以我想攒一点底气再回来找你。学校邀请我回来教书搞科研,我就回来了,我以为你会来报复我,你一直没来,我就觉得你还恨我。”“狗是不会记恨主人的。”司徒允轻吻他湿透的额头,叹息道,“你永远是我的挚爱。”蒋舟在他肩上埋了一会儿,艰难地抬起腰,让那根rou茎继续在身体里抽动。反复被抑制射精过程让司徒允的guitou变得敏感无比,轻微的蹭动都能要他的命。而且屁股上被蒋舟打出来的红痕随着抽插的节奏在粗粝的床单摩擦,疼痛化为快感在他的紧绷的神经上跳舞。司徒允控制不住自己难受的呻吟,一直遏制射精欲望的肌rou一松——蒋舟再一次停下了动作。他看起来非常累了,浑身都变得湿漉漉的,软得像一团云朵。“你再晾我两天就好了。”他攀在司徒允的耳边说,“我就自己来找你了。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好,我喜欢你。”“阿允,我也需要拥有自己的事业和社交,你别限制我好不好?如果你没有安全感,我就每天都对你重复我喜欢你。”他扒在司徒允的脖子上小口喘气,连胳膊都是软的。他这次比上次歇得更久才缓过来,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去蹭他的yinjing。汹涌的情潮几乎将司徒允覆灭,他被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