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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荡漾一丝羞涩夹甜的笑意。“哦~遇到入了眼之人?把你吵醒了?谁家女子这般能耐,能把一条龙吵醒?”公申流盈打趣。“并非女子,”公申赋云极其认真,“但胜过人间所有女子,乃绝色。”说完,他又递上一个信我的神色,不容否定。“嗯?”公申流盈挑了个眉,信你,信你就是了,“怎么,不打算给自己这天地间唯一一条与众不同的龙留个后?”“嗯…”公申赋云笑,“我与您也并无血亲,叔父待我好,破例收我做侄儿,犹如亲生。将来,若是他喜欢孩子,就认个孤龙为子好了。”公申流盈若有所思,想说点什么,却也没说。拍拍公申赋云的肩,“待会陪我喝些酒。”“叔父,这次怕是不能做陪了。”公申赋云想到俏公子一人待在道观,万一有个什么事,需要帮忙,自己可以出些力。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一会要玉树临风,惊艳四方的出现在那人面前。第4章救人要紧“叔父,我已然八万岁了,我的东西,可否交由我自己保管了?”公申流盈眉头有些紧,“赋云,不可儿戏啊。”“自当是,我自然也要探他是否合适。”“龙族,最好还是…”“叔父,我心里有分寸,您放心。”公申流盈略沉吟,三分担忧七分放心,掌心化出一对月白幽光的寸长短笛,递给他。“多谢叔父!”公申赋云眼里亮光闪过,指尖绕出一道雾气,将短笛接住。倾身施礼,腾身飞起,化龙冲出繁临洞。“啧啧啧…这孩子,玩性不减,怎么这次还换了个性别去解乐子。”公申流盈摇摇头,又抿了一口茶。“他可不是解乐子,之前他未到婚配年纪,许是心性。爱玩。再加上人族女子…哪个最后不是贪图他身份不俗,待他,均不真心。”来人白衣肃净,一脸高贵之相,语气里,透着温润谦和。“公申陌离,大驾光临啊!”公申流盈赶紧迎着他,让座斟茶。此人乃是原龙族龙君,因得一些情。事,困了心,不得开怀,便退隐,常年独居。他将尊位禅让于公申流盈,便很少出没繁临洞。公申流盈有些无奈地提了一嘴:“人族女子,多冷情,赋云,都被伤过多少次了,怕也是没什么念想了。我本以为,他能把心思转到龙族中,却不料,又寻思到男子身上了。就让他玩一阵子吧。”公申陌离眼底不经意渡上一层黯然:“愿他不要步我后尘。”“那你就多多劝他,不要盯着人族了。”“有些事,是注定的。”公申流盈叹了口气,只斟茶,不在多言。知无观门前,公申赋云仔细的整理着衣衫,捋顺发丝,才不紧不慢故作潇洒地推开道观大门。“可有道长在此,善信特来观中进香。”他挂着一脸自认为风流无羁的笑,一定能让俏公子一眼觉得自己惊为天人。可在看到俏公子时,笑意瞬时僵住。“怎么会这样!”他看到俏公子血淋淋地吊在道观里的老树上,被人用力的鞭打!嘴角血丝滴流不断,就要奄奄一息!公申赋云虽不插手人族之间纷乱,可遇到不平之事,断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被打之人,可是自己瞧着对心思之人。更加不能熟视无睹!他轻身一跃,朝着准备甩鞭过来的红衣人踢去,抓紧鞭子,点地跃起,反手将挂着细刺的鞭子绕上那人脖子,稍用力将他困住,不得乱动。待制住此人,他余光挑出一道冷光,将俏公子吊着的绳子割断。一手把红衣人推向老树,鞭子死结将人固定,另一手稳稳接住俏公子,将其抱在怀中。秦长落满脸溅着血点,迷了眼,睁不开,却也知道自己被人救了,他努力睁开,透着一片血光看不清楚眼前人,吃力吐出一句:“别管我…会,被我克…”话未尽,便卸了所有力气,垂头昏厥。“喂!”公申赋云又将人抱紧一些,冷眼质问红衣人:“为何伤他?”一声冷笑:“不毛之地,竟有身手如此高超的“香客”?”红衣人不答,目光略过公申赋云,不屑至极。公申赋云冷傲侧头斜睨一眼,身后的大堂里,正陆续走出来提着剑的凶悍数十人。“找到了?”红衣人视公申赋云不存在一般,忍着说话时会被鞭子上细刺扎痛,问着。众人摇头,一脸惧怕。“我亲自出马,绝不可以空手而归。”他微怒,势在必得的模样。公申赋云皱眉:我在这里有点多余?“咳!”他轻咳一声。“哦,对了,”红衣人似是终于还记得有个突然闯进来“捣乱”的人,拖着长音道,“你常来吗?与你怀里的人,相熟吗?知不知道这知无观的宝贝藏在哪?”宝贝?公申赋云心道,我来这片荒无人烟之地睡觉之时,哪有什么道观?他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什么宝贝。他摇头,这人族,每次大动干戈,不是为了名,就是为了利。自从人族出现,类似有这样的屠门灭派的事,就没断过。万年前,没有人的时候,那份宁静平和,再也不存在了。红衣人见他摇头,略有不悦,也不信,眸子一凌,“不知?”此话一落,身后提剑数人迅速围攻公申赋云。公申赋云怀里抱着俏公子,腾不开手,只得左右躲避,偶尔用腿还击,踢断刺过来的剑。这些人,功夫个个精高,反应迅速,手上没了剑,赤手空拳也是生猛的厉害。对付人族,公申赋云并不为难,但他不想动用神力。龙族有规,不可轻易暴露身份,也不要随意沾惹人族恩怨。且现在怀里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不能在拖延,与他们纠缠斗。若不是这人吃了自己的龙血能护着心脉,怕是早就伤势过重致使血流而尽,一命呜呼了。他踏上直冲自己门面而来之人的肩头,借力跳起,跃上道观屋顶,轻蔑一笑:不是不与你玩,今儿个没空!他道了句:“有缘再见~”看着红衣人努力压着不甘,却还是做出一副不屑模样。心中偷笑,生气了?那就气着吧。跳下道观,化龙背着俏公子极速消失于野。打没机会打个痛快,那气势上,总不能输给一个只能活几十年的人族!公申赋云这般想着。道观中追出来的人红衣人,摸着脖子上的扎痕,嘴角抽动,恶寒从眼底迸发。他抬起手阻止要去追的手下,阴沉命令:“继续找东西。”他看着尘烟起伏的荒野,咬牙,“有缘,拿你项上人头下酒!”须臾之间,公申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