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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府,暂且由我当家了。”“看样子是二房。”龙低声对秦长落说。“二姨太四姨太,你们觉得呢?”她神色趾高气扬。咦?怎么是三姨太?鹦鹉鄙视了一眼龙,瞎说什么,说错了吧。他可不知道,大房过世,当家的理应就是二房了。黄衣妾室挤出一个冷笑:“是,母凭子贵,有所出,自然能当家。”“哦~她生了个儿子,所以地位比二房高。”龙又懂了。蓝衣二姨太撇嘴不屑,指着管家道:“家法伺候,打到他说出来,是怎么谋害老爷的。”“还有大夫人呢?她怎么不说?”秦长落问龙。公申赋云笑:“真单纯。”“二夫人使不得,管家他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做谋害老爷和大夫人的事!”怀孕妾室看着被家仆就要拖走喊着“冤枉”的管家,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住蓝衣妾室的胳膊,求情。二姨太不耐烦:“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咱们府里头的风言风语是真的?你跟管家不清楚?”她甩开胳膊:“现在员外府,我说了算,你要是还想安生把孩子生出来,就老实待着。”怀孕妾室咬唇,盯着挣扎抵抗的管家,双眼含泪,越发捂紧了肚子,脸色逐渐苍白。“赋云哥哥,她好像很不舒服。”公申赋云透过神力看了看她肚子情况,那胎儿……不由得皱起眉。“大夫,胎儿多大引产,孕妇不会有生命危险?”“引产?”“引产?”大夫们和两个姨太太不约而同。第65章怎么回事“这位公子何出此言?”孕妇苍白脸色,捂着肚子,虽是温柔性子,但语气不悦。管家挣脱家仆,一脸紧张看着孕妇。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了公申赋云身上。这说的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秦长落开口:“谁给她瞧瞧?她看起来很不舒服。”几个大夫才反应过来,赶紧围过去,其中一个老者掐了一下她的脉,先是皱眉,露出惋惜神色,又尤为惊讶地看了一看公申赋云。“公子怎么知道她腹中……”老者犹豫,又看了一眼孕妇“我腹中如何?”孕妇抓紧老者,急切询问。管家也上前一步,满眼关心。三姨太伸手一拦:“你胆子还真是挺肥的。”他的关心在意,任谁都看得出,府里头的风言风语,八成是真的。不然他为何如此紧张员外的四姨太?三姨太:“送官好了,看着碍眼。”二姨太道:“苟且之人,直接家法处死就是了,何须惊动官府,这么丢人的事,还是捂着吧。”三姨太转了转眼珠:“嗯,有道理,那就把他们两个都拉下去,执行家法。”秦长落飞了两圈,阻止家仆抓人。“好歹让她先不要如此难受了,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公申赋云招他回来,叹了口气,傻媳妇,我都要她引产了,就是说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死胎呀!孕妇捂着肚子艰难站起来,一字一顿:“这孩子,是老爷的。”另外两个妾室冷笑,谁信。管家维护:“我知道我平时与四姨太走的近了些,可我们之间明明白白,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求你们,让她先躺下,让大夫给稳稳身子,她八成,胎儿有异样。”他跪在三姨太脚下,急色明显:“三姨太您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您之前也差点滑胎,因为救治不及时,少爷才落下了……”管家的话戛然而止,接着他的脸被三姨太狠狠踹了一脚,她面容扭曲,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下作的玩意儿,也敢议论少爷?你若不是与她苟且,如何这般在意?”她指着在场家仆,厉声:“他们怎么无动于衷,还不是你心里有鬼!”“不是的…”孕妇脸色越加苍白,冷汗浸湿了衣领,“不是,三姨太,我真的与管家,没有任何对不起老爷的事,我的孩子,真的是老爷的啊!”说完,她闷闷哼了一哼,就歪头晕了过去。管家爬过去,将她抱起,喊到:“小雨!”小雨?叫的十分亲昵,秦长落抖抖羽毛,看来他俩真的不清楚。此一声颇有不打自招的意味。公申赋云有点头疼,自己没事闲的带秦长落来看什么热闹,谁死了怎么死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有这功夫,应该带着他到处转转,幽会赏花吃果子!这还碰上个家庭伦理,唉,人族太乱了!不过他还是有着一颗八卦的心,偷偷问一个丫鬟:“二姨太她孩子?”丫鬟一副你们外地人吧,全城都知道的事:“傻的。”“哦……”龙啧啧两声。他趁着这一屋子人都关注管家二人,准备带鹦鹉离开。却听得管家一声暴怒,抱着孕妇甩开家仆:“你们松开我,不要欺人太甚!”怒视众人:“小雨嫁进来三年,你们一直觉得她不过是长得漂亮,魅惑了老爷,各种明着暗着欺负她。她今年才有了身孕你们心知肚明,是因为老爷无意中发现,她吃的饭菜里被人下了麝香,一直不能有孕!”秦长落不懂:“我吃过麝鹿rou,麝香很好闻的,为什么吃了麝香就不能生孩子?”另外一个也准备走人的年轻大夫顺嘴:“麝香活血,怀了也容易掉,多数不懂的就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孩子还没生根就死了。”秦长落落在年轻大夫肩膀:“月事是什么?”大夫笑了:“你一鹦鹉,问那么多做什么。”公申赋云也笑,把他托回来。又听得管家咆哮:“我之所以与她走的近,是因为她是我meimei,亲meimei!”众人一愣。“骆小雨,马常州,你们俩姓氏都不一样,你胡说什么呢!”三姨太面色凌厉!“小雨怕员外府知道我们关系,说她依仗老爷宠爱,扶我上位!所以隐瞒关系,让我报了假名,我叫骆常州!”“呵……真会编。”二姨太拢了拢头发。所有人,皆不信任。他们都认为,管家与小雨暗结珠胎,合谋害死了员外和大夫人,准备夺了家产。秦长落啄了一口公申赋云的耳朵:“我觉得管家说的是真的。”他对亲情有执念。龙明白,摸了摸鹦鹉的小脑袋,刚迈出门槛的脚又收回来:“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让大夫引产下来,跟管家和血液还没凝固的黄员外滴血认亲,不就知道了?”“什么?”管家不可置信,“你胡说什么!”一旁老者搭话:“确实是死胎,按照脉象,死了有几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