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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在鸡皮疙瘩也要蔓延而起的时候,身前的男人站直了身:“好了。”毛非赶忙脱下披风,脱下吉他:“谢谢哦。”庄周道:“没事。”“那...那你怎么又回来了?”“一首歌一瓶黑牌,三首三瓶,我来结账。”毛非急了:“我是开玩笑的,我不是说了我开玩笑的吗?”一直空气人的裴黎也急了:“不好意思啊先生,黑牌售罄,只有小拉菲。”“你黑店啊这么宰人!”毛非把披风一卷就往裴黎跟前推,“我跟他说笑的,你当心我工商局举报你!”裴黎震惊道:“乖仔,你把胳膊肘给我拐回来!”庄周掏出钱包:“那就三瓶小拉菲。”毛非睁圆了眼睛,这人是冤大头吗:“喂!你是不是喝醉了啊?”庄周问:“真开玩笑的?”毛非连连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本来就是想劝退你别上来唱歌,想让你换个惩罚,谁知道你这么上赶着。”逗弄够了,庄周坦白道:“我是回来找你的。”裴黎眼睁睁看着庄周把钱包揣回兜儿里,真是恨得没法,打断两人冲着毛非道:“你今晚就流落街头去吧,没有休息室借给你过夜。”双重震惊。相比之下睡觉问题更要紧,毛非不信裴黎不讲道理:“小裴哥!”裴黎捞起平板,留给他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庄周眼里的笑都要溢出来了,他看毛非还戴着圣诞帽,脸蛋绯红,鼻尖上布满了汗珠,细细地泛着晶亮,他说:“热就把帽子摘了吧。”毛非是挺热,轻烧加上这一通闹腾,他抓下帽子拿在手里揉巴,问:“你回来找我?”“嗯,电话号码,或者加个微信,可以吗?”“干嘛?约着下次一起唱歌吗?”庄周莞尔:“也可以。”毛非才不信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心里怀着什么鬼胎都心照不宣,要联系方式就是个约炮的暗号罢辽。而且,毛非一直认为明智的做法是等到炮约完了,如果感觉甚是良好,再要联系方式也不迟。庄周见他不吭声,也不急,换了个问题:“今晚你要流落街头了么?”毛非瞧他一眼:“还不是为了拦着你做冤大头。”“那我请你去住酒店。”“干嘛?去酒店里唱K吗?”庄周笑出了声。裴黎又回来,把披风丢回给毛非:“换衣服去。”毛非见他来真的,委屈道:“小裴哥。”裴黎骂他:“小拉菲。”毛非好气,怼他:“小气。”怼完就跑,跑回休息室里把一身大红给换下来,换完赖着不走,盘腿坐在沙发里发消息:哥,你真不收留我了吗?裴黎回他:收,刷他三瓶拉菲。毛非哽住:我从来不知道你竟如此贪财!裴黎:拉菲没有小。毛非跳起来:你看他刷不刷!在胡乱猜测中等了几秒,毛非收到回复:开了一瓶,出来尝尝?毛非气笑了,合着他们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在中间费劲儿吧啦的阻挠倒像是个破坏兴致的坏人!毛非蹬上靴子,他唱歌换来的拉菲,他凭啥不尝尝!可惜等毛非气冲冲地回到吧台,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瓶纯牛奶。面对质问,裴黎一副欠揍样儿:“我什么时候说开的是拉菲了?”行,还真是没说。毛非发觉自己被玩弄得好惨:“裴老板你这个狡猾的社会人。”又朝庄周发火:“你还笑!”大衣回到了庄周的臂弯里,他仍是那句话:“可以吗?”毛非眯眼瞅他,嚣张的火焰被这三个字问成了一缕小烟儿悠悠地飘,他感觉到自己在动摇,不止一点点。本以为今晚会是个凄凄惨惨戚戚的夜晚,结果却被这个男人搅得一口枯井变春池。第5章他道:“你像一朵桃花。”夜里十一点,鹅毛大雪让渐渐寂静的城市一片白茫茫。毛非和庄周站在MOMO外,毛非手里捧着一瓶热牛奶取暖,正在对庄周进行连连问。“有男朋友吗?”庄周答:“没有。”“或者女朋友?”庄周笑道:“也没有。”毛非“唔”了一声:“我也没有。”又问:“身体健康吗?”庄周的表情有些微妙,犹豫一瞬答到:“对芦荟会产生轻微的过敏反应。”毛非干巴巴地鼓起脸蛋,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问得太委婉,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更加直接才好,他抱着牛奶瓶揉揉,索性不追问了,毕竟这么一个出奇的回答也让人挺放心的。毛非眨眨眼眨掉睫毛上的雪花,说:“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庄周穿上外套,垂到膝弯的长大衣衬得他身条格外好看,毛非眯眼上下瞧,脑袋里逐渐涌起各色小黄文里的各种桥段。“你叫什么?”毛非拒绝回答:“不告诉你。”“那加个微信?”毛非依旧拒绝:“急什么,做完再说。”庄周神情纳闷,终于意识到似乎有误会:“你以为我想约你?”毛非听罢也纳闷:“你不是想约我吗?”庄周被问住,解释道:“是约会,不是约炮。”比芦荟还出奇,毛非闻言诧异不已,借着霓虹灯光打量眼前的男人,磕巴道:“约、约会?”庄周沉默着,用认真且服气的眼神望着毛非。“可我...”毛非有点懵,“可你太老了,不适合约会。”庄周听了要笑,问:“你多大?”毛非当机立断地扯谎:“二十五。”“我只比你大两岁而已。”庄周抬手扑扑他头顶的落雪,“你看起来不像二十五,像二十。”毛非没吱声,被说中了年龄让他莫名心虚,一动不动任由庄周的手指扫在他头发上。约会啊,太久远了吧,上一段约会还是---毛非猛然顿住,暧昧的情绪如抛出去的雪球,“啪”地散了个光,上一段约会本该在今晚,本该他捧着油画,送给令他心动的学长。屁的心动,毛非发觉自己也太容易心动了,他掀起眼帘看看庄周,实话实说,今晚这个男人比起学长更加让他心动,心动多了,多了一大截。大约这就是老男人的不可抗魅力。庄周被毛非投来的眼神逗笑,他侧过身:“走吧。”“去哪儿?”“跳过约会,直接到你说的那一步。”这是要,是要去开房了。毛非本能地瑟瑟一瞬,垂着脑袋踩在庄周的脚印里跟着走,他嘟囔:“所以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