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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你骗我了...”“我骗你了,”庄周抽两张纸巾为他蘸干眼泪,他认错道,“我工作午休时会看看你,被占姚撞见过好几次。我回家后一个人,有时候就会像精神病患者,一遍又一遍重复播放你的视频,我看太多了,我还没有看厌,八哥学舌都学厌了。”说到这庄周轻轻地玩笑一句:“它们说我烦,让我换一首歌听,正好我爸来要它们,我就顺势把它们送走了。”毛非把庄周的居家服扯得凌乱不堪:“你真的哄不好了!你真的!呜呜...你就是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啊?你能不能拿出你霸道总裁的气场,你倒是来找我啊!”庄周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牢牢地锁在怀里。“非非,我那时候...我去看心理医生,我怀疑我是不是抑郁之类的,或者真的是精神失常,”庄周不太愿意回忆起那段时间,他捧住毛非的脸蛋,同他贴贴脸,也像寻求安慰一般将下巴枕在毛非的肩膀上,“我哥看我萎靡不振,我妈...别说把美容院扩大成七家连锁了,没有把她现有的这一家经营倒闭就算不错...于是我哥想找你,他猜或许你可以让我正常一点。”毛非抱紧他,嘟囔道:“没人来找我,你没来找我...”“是没有,我第一次跟我哥吵架就是因为这件事。我并不想谈恋爱,我甚至都分不清这是不是喜欢你。我也怕吓到你,更怕你不是的,你不像视频里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乖,我怕你其实是另一个姜以勉,哪怕只有他一半可怕,我也会受不了的。所以没有人去找你。”天边的火烧云被墨蓝色的夜幕吞噬,有一轮白月高高悬挂。毛非想起庄周总说他乖,说他怎么这么乖,问他为什么这么可爱。现在再回味,这每一句呢喃和情话背后,或许都有满满的欣慰,都有庆幸自己得以眷顾的感慨。---我...我撞的这是什么大运啊!我要把你带回家,我要让我妈也看看你!---非非,是我撞了这么大的好运才遇见你。毛非快把自己哭断气,哭过劲儿了一抽搭一抽搭地打起小嗝。“心理医生让我慢慢尝试着戒掉你,从不看视频开始。”庄周一下一下抚着毛非的后背顺毛摸他,“我没听他的话,表面上我努力工作,把生活一步步调节回正轨,心里面...我把你放在了心里面,反正你早就住在我心里了,我决定赌一把,把你当做一个异地恋的恋人。”庄周侧过脸去亲吻毛非眉心,他叹慰道:“等我脱胎换骨成功了,有底气去找你了,我就会去调查你,找到你。如果你可爱善良,我就追求你,如果你让我失望了,我也会感谢你。”---你要让我始于颜值,忠于人品,你要对我好,我就喜欢你。---你这么来之不易,我当然要对你好。毛非想起郊外的青草地,他抱在庄周身上美成了麻花,傻乐道:“哪儿来之不易了,明明是易如反掌。”庄周便在徐徐清风中拥住他亲吻。“你...你真的哄不好我了...”毛非不顾手腕疼,死死地抓在庄周身上,哽咽道,“你骗我、瞒着我,瞒着我这么多...你罪无可赦...”庄周屏住呼吸,唇瓣紧抿。“骗我,罪无可赦,这是...是我的原则!所以,现在,我要跟你分手!”庄周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用泛红的眼看着他的非非。两个人互相对视,好像下一秒就要亲吻在一起。毛非握拳捶他,哭骂道:“你还不知道求我吗?!你是混蛋吗?你求我原谅你啊!不然我们怎么破镜重圆!”庄周忍不住眼泪,他一把按住毛非的后脑勺。下一秒,崩溃的哭喊全部都吞尽在深深的亲吻中。第73章“我!我不要和你互攻!”还是做了一场爱。在卧室的大床里,用最普通的、面对着面的姿势。毛非伤心得要把屋子哭成太平洋,一张被吻肿的小嘴既要呻吟,又要骂人,还要打哭嗝儿,忙不过来。庄周弄得又轻又慢,腰不能掐,手腕不能握,只好捧着两个白团子尽心伺候。呻吟的哭腔悦耳动听,骂人的话却翻来覆去翻不出新花样,一句“混蛋”就把庄周的下半辈子都骂完了。情事温柔,可心事喧嚣,心神激荡让两个人都贪婪无度地索取对方。毛非软绵绵的胳膊圈到庄周的脖子上奋力搂紧,“混蛋”渐变成呢喃的情话,说心疼,说难过,说想要时光能倒流,甚至还断断续续地编起故事。重新回到韩非,重新相遇,他坐在台上抱着麦克风,看见了他陌生又动人的眼神,于是他们朝着彼此走去,将第一句问候提前了三年。毛非动容,蜷在他贪恋的怀抱里呜咽,深情道:“庄周,我爱你。”星星散布天际,花旦和小生端坐在窗边听倦鸟啾啾。花旦打了个哈欠,传染给小生也打了一个。庄周拿一条温热的湿毛巾为毛非擦擦狼藉,水儿做的,浪得乱七八糟。他凑去亲那张陷进枕头里的脸蛋,臃肿不说,还带伤,丑兮兮的。毛非埋起脸不让他亲:“起开。”庄周无赖:“不起。”“我还生气呢!你当你就哄好了吗?没有!没完!我跟你说,没这么容易!”脸蛋亲不着了,庄周就去亲那片桃粉的耳垂,他呢喃:“非非。”“没用!你以为破镜重圆就万事大吉了吗?没门!我要跟你秋后算账!”庄周真是爱他爱得没法了,就心疼这一身伤,不然还能让他有劲儿在这儿嚷嚷?被子掖好,庄周把人拢在怀里晃一晃,像是求饶,像是讨好。“我去洗个澡,洗完了煲rou骨头汤给你喝。想要放海带,还是想要放冬瓜?”放什么冬瓜,这不是现成一傻瓜么,切巴切巴剁成块一锅炖了。毛非想如上怼他,没能忍心,稍微一想想就鼻头泛酸,他把脸蛋转出来,嘟囔道:“你呢?你想要海带还是冬瓜?”庄周莞尔道:“听我宝贝儿的。”“可我想听你的。”庄周又亲他一口,特别使劲儿的一大口,带响儿,他说:“那就都要。”浴室里传来暖色调灯光和淋淋水声。毛非睁着眼发呆,享受过情欲的身子有些慵懒,思绪飘飞,他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心痛他难捱的三年。或许没有三年,或许是一年或者一年半。他是怎么说的?脱胎换骨吗?如果庄周决心要脱胎换骨,那他一定就会一步步走出泥潭,当甩掉攀附的泥巴后,会越走越轻松。毕竟他的庄周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