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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蓓蕾。“算了,也许你只是被精虫充斥的无脑植物,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为什么一个人跑来迷欲森林,你也不会明白人类之间的深厚感情……”白语烟自言自语着,忽觉胸前的荆条蠕动起来,原本还有一丝遮羞作用的镂空奶罩全部移开,令她一对小巧坚挺的rufang完全暴露出来。“唉?你干什么?”白语烟惶恐地瞪大双眼,呼吸加速,眼看yin恶的荆条从胸前移开,摩擦得rufangsao痒难耐,紧接着又有一群血红的棘条从脚底攀着厚厚的荆条层爬上来,她即刻害怕地尖叫起来:“不要啊!你要干什么?”回想自荆棘妖把她从天鹅湖里强掳过来到现在,似乎都是以荆条接触她的身体,虽然捆绑和摩擦带来轻微不适,但未曾令她受伤,现在突然窜出来一堆刺,血红的刺尖还渗着透明的液体,不知它们的目的地是她的脸还是她的胸。此刻,她就像手术台上的小白鼠,任人宰割,血红的棘刺像一把把手术刀逼近她胸前裸露在外的肌肤。“变态荆棘妖!变态变态!你敢再刺我试试,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要啊不要……”白语烟怒喊着,不敢直视伸向胸部的血刺,扭过脸想让长发遮住视线,不断聚集上来的棘条却调皮地拨开她的黑发,尖尖的棘刺像梳牙般缓缓梳理她的秀发,随着梳理的动作,透明汁液自上而下均匀地涂抹在她的黑发上,在晨光的照耀下闪着yin荡的光芒。白语烟不敢乱动,害怕一扭头就让棘刺划破了脸,但胸前的sao痒却令她忍不住往下看,只见胸前两根棘枝轻轻地左右晃动,长长的棘刺忽远忽近地扫过尖端的粉嫩,轻柔的动作令蓓蕾发硬坚挺微颤。“滚开!你这堆yin乱的无脑植物!呜呜……好难受啊……”她的叫骂似乎刺激了她口中的无脑植物,它们像听懂了她的话似的,忽然疯狂地晃动起来,血刺划过酥软的乳rou,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划痕,但植物汁液涂过的伤口又神奇地愈合了,只留下sao痒刺麻的感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晨光扫清林中的迷雾,暖暖地霸占这一片林海,荆棘肆意扫过少女的rufang,黏黏地霸占这一片rou香。第二十二章五千rou荆上互蹭“我要烧了你!啊……我要砍了你!啊……我要啊啊……无脑的yin荡植物唉啊啊……”河边的千年老树旁不断传出少女的谩骂和吟喊,饱受语言攻击的植物在裸体女孩身上越发肆虐,蔓延的荆棘条像触手般遍及她全身每一寸香软。棘刺划破皮肤的痛感几乎遍布全身,白语烟似乎慢慢适应这种既痛又麻的折磨,她亲眼看到肌肤被利刺一次次地划破一道道口子,之后又迅速愈合,但完好无虞的皮肤底下仿佛流动着无形的刺激物,深入皮rou和血管,沿着神经传输到她的大脑,试图cao控她的理智。“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孤独寂寞想找个人跟你玩,我才不屑跟你这坨荒野里的无脑植物玩,没有人会理睬你这种只会不断繁殖却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生物……咦?你又要干什么?”正骂着,白语烟身上的荆棘忽然全数退走,洁白如美玉的少女裸体顿时失去支撑和束缚,贴着粗壮的树干滑下来。柔和的阳光洒在白语烟身上,令每一寸白皙的肌肤都散发出青春、美妙、招人cao的光芒,残枝片叶夹在她凌乱的长发间,令她看上去更有几分娇美的憔悴。大清早折腾她到现在的荆棘妖突然退离,白语烟先是怔了几秒钟,又迅速回过神来。逃,裸着身子也要逃,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这坨yin恶的植物!盯住前方的小河,白语烟脑中闪过一句话:沿着河流往下走游一定能找到人家——这是一本关于荒野求生的书上说的。心中感受到希望之后,身体也变得有力量,她撑着草地跳起来,但下一秒虚软的身体就浇了她一头冷水,荆棘妖长时间的折腾几乎耗尽她的体力,加上皮rou里不知名的躁动也在分分秒秒中吸噬她的能量。白语烟跪在地上,纤细的双臂支撑着绵软的身子,一对白嫩的酥乳因呼吸而晃动,蠢蠢欲动的暗欲将绿地映衬得更加鲜绿,她努力吸取空气中的氧,蓄积能量之后才缓缓站起来,朝着河流的下游跑去。她越跑越快,仿佛终于找回身体的力量,但周围的宁静反而令人不安,早前把她作弄得差点要高潮的荆棘妖无故消失,总让她隐隐觉得会有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正当她享受着奔跑的快感和脚底的软草时,前方一整片方形的草地忽然从地面立起来,像无形的巨人站在那儿扯着草皮掀起来似的,但她很快就看出那面“草墙”和草地的色差。草墙的绿深一些,隐约可见无数星星点点的血红棘刺,刺尖溢出的yin腥味很快就随着清晨的微风飘到白语烟身边,当她带着警惕和惶恐停下脚步时,那一面荆棘墙已经逼到跟前。“什么东西?为什么看起来像……”盯着眼前上千根由荆棘扭曲缠绕而成的棍状物,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袭入脑门,一根根粗如长棍,末端堆积出形似蘑菇的伞状。男性生殖器!初来迷欲森林的第一天,那座yin庙已经给她上了一节形象又丰富的生理课,无数男女的性爱雕像将人类所有见不得光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想忘记都难。“哼!变态荆棘妖!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滚蛋!我不怕你!”嘴里说着强势的话,白语烟却羞赧地夹紧双腿,用双手遮胸,刚才的大幅奔跑令她一时无法平复呼吸节奏,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乳尖的敏感蓓蕾时不时地鼓起来,顶着前臂的肌肤,不知不觉中,rutou竟被自己的手臂摩擦得挺立起来。前方的荆棘墙上一根根硕大的yinjing好像发现了她的身体变化,起哄似的随风晃动起来,伞状的顶端是无数根血红的棘刺,流着透明的汁液,浸润着地上的绿草。白语烟虽说不怕,赤裸踩在软草上的双脚还是无意识地倒退,直到脚底一阵刺痛令她惊恐地低头查看,只见脚后跟周围无数根荆棘在草丛里扭动,扭头往后看,身后不远处又一面方形的荆棘墙挂着上千棍状yin物正朝她逼近。右手边是不知深浅的河,她只好逃向左边,但跑了两步就见地面的草皮异常躁动,不到两秒的功夫又掀起一面荆棘墙,动作之猛烈令上面悬挂的yinjing状荆棘条大幅晃动。这是逼她跳河!白语烟咬咬牙,转身往河岸的方向跑,细白的长腿大跨一步踩入河中,脚趾头刚碰到微凉的河水,就见几根荆条从水中爬出来,勾住她的脚趾,一路蔓延缠上脚踝。“啊……你真是阴魂不散的变态植物!”白语烟尖叫着后退,抬腿试图甩掉脚上的荆条,但身后聚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