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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当宇文修再抬头时,他看着孟云锡孤身一人,想也没想的持剑刺了过去。刚救完贺昭云的宇文澈回头看向孟云锡时,宇文修手里的剑也刚好刺穿了孟云锡的身体。利剑从背后刺进去时,孟云锡只感觉到了短暂的疼痛感,随后他感觉自己像是打了麻醉药一样,身体不能随意动弹了。…宇文澈看到这一幕时,耳边的混乱声全部消失了,他的双眼紧跟着红了。“云锡!!!”孟云锡低下头,看着那把刺穿自己的剑头,双眼模糊了起来……这一幕也被桑止看在了眼里,桑止不顾胸口的疼痛,奋力拿起剑,再次挥向了宇文修。为了躲开桑止的攻击,宇文修拔出了剑。孟云锡感觉到那把剑磨擦着自己的皮rou,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这次,他真的是豁出自己的命了……宇文澈发了疯似的跑向他,可他还是没能等到宇文澈的怀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云锡!”字文澈用那双发抖的手抱起了他,双眼已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孟云锡强颜欢笑着说道:“阿澈……”“我在……我在这里!你别离开我……我不成婚了……真的……我没打算成婚的……你别离开我…….求你…….别……别离开……”泪水从眼眶中流出,轻轻地滑落到了嘴边,宇文澈尝到了这世间最苦的滋味——失去挚爱却无能为力拯救的滋味。孟云锡微微张口还想说话时,鲜血却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再见,他已闭上了眼。感觉怀里的人没了气息,宇文澈不动了。“云锡?云锡……”宇文澈只觉得整个世界黑了,他看不到明光了,就连他整个人也跌入了黑暗的谷底。他紧紧抱着孟云锡的身体,将头埋进了孟云锡的颈窝里……再睁眼时,他的瞳孔仿佛红的能滴出血,浑身充满了戾气,他轻放下孟云锡的身体,捡起地上的剑。“宇文修,我要你死”如果说之前宇文澈用了三成的武力值,那么现在宇文澈的武力值已经突破了顶层十成。字文修还未来得及使出全部力气,就被宇文澈的剑碾压住了。他奋力抵抗着,两把利刃碰在了一起,呲出了火花,宇文修被他紧逼着,双脚快速往后倒退着。宇文修知道宇文澈受了刺激,自己能赢的胜算渺茫,可他还是在硬拼着。不到几招,宇文澈就用剑狠狠的挑断了他的脚筋,宇文修吃痛紧皱着眉,双腿跪在了地上。可他不放弃,还想挥剑时,宇文澈划破了他的右手手筋,右手里的剑脱落在地,宇文修惨痛的喊了一声。手筋脚筋都被宇文澈挑断了,可他的那张嘴却不会求饶。甚至还嚣张恶语道:“呵呵呵……你做了太子又怎么样?孟云锡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我手里,宇文澈,就算我死了,我也拉了你的小情人给我垫背,我一点儿也不觉得亏.…呃!”字文澈根本听不下去他的话,同样也是一剑刺穿了他的身体,他冷冷回道:“这一剑,我替云锡还给你。”刺穿字文修的身体后,宇文澈又拔出剑,一剑抹了他的喉。鲜血从喉管喷出来时,宇文澈连眼都没眨过,他就是要看着宇文修鲜血流干的死去。不远处的贺昭云被这血腥一幕恶心到了,背过身子开始干呕了起来。就连一直跟着宇文澈的桑止也被这一行为吓到了,等他回过神来看向孟云锡倒的地方时,他发现孟云锡的身体不见了!“殿下!孟公子的身体……没了!”桑止焦急地寻望四周,周围躺着许多尸体,可就是没有孟云锡。孟云锡的身体竟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宇文澈气急之下拽住了桑止的衣领“身体呢!连个尸身都看不住,没用的东西!”宇文澈暴力的推开了桑止,暴躁的扔掉了手里的剑。桑止跪在了地上,一时之间他竟有些害怕自己的主子了。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是字文修的错,即便人已经死了,宇文澈也没觉得解气。逐渐冷静下来的宇文澈冷眸微咪,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把他的身体利碎了,喂狗吧。”桑止惊愣了一下,立刻抬起了头,然后顺着宇文澈的视线看向了宇文修的身体,若有所悟。“.…是。”这人明明已经死了,可殿下却还是没放过尸身,甚至不惜剁碎了喂狗,这得有多残忍啊!一作者有话说一你们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吗?不!那是不可能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065为了男主我又回来了虽然孟云锡的身体在宇文澈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可宇文澈并没有放弃去找。这一找就是一年。一年后。原本早就该魂归西天的孟云锡骤然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只是周围的摆设让他觉得特别陌生。发了会儿呆后,有人进来了。孟云锡警觉的看向门口,然后慢慢的看清了那个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孟兄,你醒了!”纪恒端着一盆热水,打算给孟云锡擦擦脸的,没想到孟云锡已经醒了。在床上躺了一年的孟云锡,整个身体都快躺僵了,他长了张嘴,声音还有些沙哑:“我……我还活着?”说着,孟云锡摸了摸自己胸口,他记得曾有把剑刺穿了他的胸膛。纪恒拧了拧脸帕,然后递给了他,这才回道:“你还活着,先擦擦脸吧。”孟云锡一脸茫然,他不是应该死了吗?难道是纪恒救活了他?纪恒还会起死回生的医术?!那字文澈呢?他都活过来了怎么不见宇文澈来找他?还有婚礼呢?孟云锡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人,机械般的用脸帕擦着脸,他心里的有太多的疑惑了。擦过脸后,纪恒才把所有事告诉了他。原来,他们现在并不是在北楚,而是在一个叫作南疆的国家。这一南一北的,在孟云锡心里可以四舍五入的认为他在国外了。而他被宇文修一剑刺杀的事已经是一年前发生的了。这下,孟云锡有些难以接受了。“一年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那宇文澈呢?你又是怎么把我带到南疆来的?”说起字文澈,纪恒欲言又止,可孟云锡却执意想知道,他只好说道:“你‘死’后不久,宇文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登上了皇位,如今他已经是北楚的皇了,当初在皇城大街上,晋王字文修也被他以叛乱的罪名当场处死了,可我想他应该也是想为你报仇吧……”“说来惭愧,那时我也在大街上,只不过我躲了起来,后来趁着他们不注意我就把你的身体偷了回去,结果发现你还尚有一丝气息,这才把你带到南疆来医治的。”孟云锡看着他,对纪恒说的话并没有完全相信。既然是想救自己,为什么要偷偷的。“为什么一定是南疆?”“我知道孟兄的意思,其实我这辈子也几个知心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