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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要的其实是他肚子里这个孩子。至于复仇程家?呵呵,那只是程知礼的愿望,他的复仇愿望反正早晚会在十月怀胎期间达成,于莱因哈特来说没啥差别。莱因哈特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恶魔,随心所欲自由自在惯了,自然不会受人摆布。所以,程知礼无法给他下命令。一旁的苏猛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开口打断两人说:“程少,您二位当着顾总的面谈这种事不觉得伤人吗?”程知礼闻言看向顾问鼎,叹了口气:“对不起。”顾问鼎没吭声。“还有莱因哈特先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您真的您治好顾总,为什么不治?”苏猛又说。莱因哈特语气淡淡:“我懒。”苏猛简直要被气笑了:“懒?这是理由吗?我看您根本就是治不好吧?我知道您在格斗方面非常强大,但一个人再怎么有才,也不能同时在医学上也有如此高的成就。毕竟顾总的腿以现代医学的能力很难治愈。”苏猛说着,忽然表情一滞,愧疚地低眉看向顾问鼎:“抱歉,顾总,我不是有意要戳痛你……”虽然跟顾问鼎接触才几天,但调查过他的身世后,苏猛却是由衷地可怜对方。也因此,他对莱因哈特的态度感到极端愤怒。然而,莱因哈特并不接受他的激将。他的眼中显出几分不耐:“说完了吗?”他看向程知礼,“你工作结束没?结束了我们就回去吧。”“回去吧!”程知礼叹了口气,看向顾问鼎:“抱歉!”早知道他不该当着顾问鼎的面提这事儿的。现在好了,给了人家希望又让人家失望。“没事。”顾问鼎显得很淡定。苏猛不爽地狠狠皱眉,却没再说什么。“等等。”顾问鼎开口,对程知礼说:“过两天我打算再去赌石街赌石,程少要跟我一起去么?”“叫我知礼就好了。嗯,我陪你去。”“好,具体时间我会通知你。”“没问题。”程知礼点头。顾问鼎于是叫苏猛送他们离开。程知礼趁机请苏猛找个手下去监视程家的保姆王桂花,对方也答应了。离开公司,程知礼刚坐上车便沉下脸。莱因哈特挑眉,发动车子,说:“你在生我的气?”“有点。”程知礼实话实说。“我没义务也没理由救一个与我素昧平生的人类,我想你应该明白。”莱因哈特难得好心地解释。程知礼点头:“我当然明白,但是在心理上还是会不高兴,因为我是人。”“你们人类的感情太复杂,我不懂。”莱因哈特耸肩。程知礼于是也没再说什么。反正他改变不了莱因哈特的决定。莱因哈特见状,也专心开车。当然,此时的他恐怕从未想过,不久的将来他会因为这次己的拒绝而悔得肠子都清了。车子继续向前。过了一会儿,莱因哈特忽然说:“低头,抱腿!”程知礼一愣,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力量强制地促使他低下头。不待他询问,他便感觉背后传来泰山压顶般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碾碎!——车祸!程知礼瞬间白了脸,脑袋一片空白。上辈子,他就是被假造了车祸而死,因此,他对这个有很大的阴影。但紧接着,程知礼就看到自己周围出现一层透明的薄膜将他包裹住。“砰!”震天巨响!车子被后方的力量推动,持续向前滑行,轮胎发出“刺啦刺啦”的打滑声,然后狠狠撞上了前方的路灯!“咔嚓咔嚓——”挡风玻璃寸寸碎裂,宛如蛛网。但幸运的是,它没有彻底破碎,砸到程知礼。此时,程知礼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他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到后方是一辆重卡。“下车!”莱因哈特一脚踹碎车门,然后冷着脸将程知礼抱下车。竟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想弄死程知礼,呵呵,很好,那就尝尝惹怒了恶魔的代价吧!莱因哈特将程知礼放到地上,然后大迈步走向后方的重卡。重卡驾驶座上是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性司机,虽然撞了车,但他却幸运地没有受伤。此时一见莱因哈特走过来,他立即惊慌失措起来。莱因哈特暴力地将门打开,然后将人从车里拉了出来,原本漆黑的瞳孔变成血一般的猩红,瞳孔周围一圈似乎还隐隐发着黑光。被他的眼睛所注视,那司机顿时眼神涣散起来。“谁派你来的?”莱因哈特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不、不知道……”男性司机回答,“有匿名的电话打给我,说只要我撞死了你们,就能拿到200万!但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用猜了,会用这种手段的,除了程家人还能有谁?”程知礼呵呵冷笑。莱因哈特于是放开那司机,皱眉:“他们脑子有病么?还以为除掉你就能让傅来英回心转意?”“你哪儿知道脑残在想什么呢?”程知礼冷笑,随即不爽道:“可惜今天这事儿怕是抓不到程家的把柄了,他们做得太隐蔽,没有确凿证据。不过没关系,傅家必然会认定了是程家干的,我什么都不需要做,静静地看着傅家出手就行。”“嗯,不过你小心,程家怕是还要继续对你出手。”莱因哈特说。“我知道,我出门的话会一直带着你的。话说,你是怎么发现这司机要撞我们的?”程知礼好奇地问。莱因哈特淡定地回答说:“这个车牌号从我们离开公司就一直跟着我们。我可以过目不忘,所以在从后视镜发现车子要撞过来时才能给你加个防护罩。”“原来如此。”程知礼拍了拍胸口,“幸好我出门带上了你啊!”然后,他便拨打110。很快,警方就将肇事司机以及程知礼两人带去派出所做笔录。莱因哈特施了魔法,让那司机在做笔录时亲口招供了自己被不知名人物收买之事,想来此事警方也会查下去。由于是受害者,很快程知礼和莱因哈特就被放走。两人刚出了派出所,就见傅来英迎了上来,满脸焦急地问:“有没有受伤?”☆、舔狗终将一无所有“没事。”程知礼笑了笑,“莱因哈特保护了我。”傅来英顿时松了口气。他不自然地瞥了眼莱因哈特,开口:“谢了。”莱因哈特耸了耸肩。傅来英看向程知礼,脸色难看了起来,问:“是不是程家人干的?”他刚刚已经从派出所那儿得知,肇事司机是受人指使的。“我有这个怀疑,但没证据。警方已经表示会查下去了。”程知礼回答。“嗯。”傅来英冷着脸点头,心情沉重。他真的没有想到,程家可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