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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秋问:“什么地方,你说。”“你父亲钟恒重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傅盈一挥手打断钟秋要说话的驾驶,冷淡说:“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种鬼话骗骗小孩子还行,骗我没用。”“我知道他可能对钟恒重不利,但是没有想到钟煦会这么狠,直接要他的命。”钟秋情圣说:“虽然老爷子没有把钟氏留给他,但已经背着我让钟煦进了户口,还手把手指导他开公司,介绍人脉,从小到大我可没有这个待遇。”傅盈看他:“那你知道多少?”“前几天他说是老爷子病重一定要见我,我就感觉到不对,推测钟煦可能是给我准备了点什么,但我进了病房,发现房间里只有钟恒重一个,我就感觉到不对。不过当时钟恒重的精神看上去还很好,也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真的很不错。”钟秋笑了一声继续说:“钟煦蠢就蠢在我邀请他的时候,没有同意,挖坑挖得太明显,要是我不往里面跳一下,倒显得是我对不起他。”“你见了钟恒重一面,跟病重的老父亲大吵了一架,控诉他的偏心。过了两天钟恒重死了,手指着自己的午饭还死不瞑目,接下来调查出来的证据都指向你。”傅盈说着自己听来的传言,钟秋一边听一边笑,还点着头继续往下接。“他们说我不满他偏心私生子,并且气死我母亲,再加上把钟氏交给钟煦继承的意思越来越明显,所以我怀恨在心,自从他进医院之后一直给他用的慢性毒,拖垮他的身体。”“还真是下毒?这么多年了也没点新鲜花样。”傅盈抱着手臂挑眉。钟秋:“我不否认我曾经很希望钟恒重去死,关于我恨他这件事没什么好辩解的。但是下毒的这件事,我的确是是后面才知道,不过知道也晚了。”傅盈:“然后作壁上观看着你父亲死?”他说完一顿,立刻解释说:“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在,只是陈述这个事实。”“他当初不也作壁上观看着我母亲去世吗?”钟秋顿了顿:“我这个比喻不恰当,但是有时候人的确是很难客观。”傅盈靠在椅子上:“所以你是准备怎么脱罪呢?说出来我听听。”钟秋沉默了下来,他定定看着傅盈,轻声问:“如果我说出来,你会生气吗?”“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说出来,我一定会生气。”傅盈冲他一笑:“你看着办吧。”钟秋沉默了一回,组织着字句:“钟恒重这个人,常年备用两个手机。他当时藏下了一个,我在他还清醒的时候录了一段视频说明真正下毒的人是谁,再加上曹瑛瑜的电话录音,足够证明一切。”傅盈皱眉:“那你明明有证据还为什么等这么久?是为了等到图穷匕见,知道曹力殊和钟煦的所有手段再回击,还是……”“为了等你回来?”钟秋转头看他:“准确来说两个意思都有,在看守所待两天卖个惨吃点亏不算什么,既方便我日后回击树立一个被陷害者形象,又还能博得一点你的同情,我……”他看着傅盈的表情话音一顿,将不亏两个字咽了下去:“这是我心里的想法,从来没有对外说过,是因为现在你想知道,所以我告诉你。如果你要生气,也请你听我说完。”崔月安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插嘴:“他说的是真的,这么多年他从来都只会说怎么去做,从来不会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你来以后才……”“继续说,我不打断你了。”傅盈盯着钟秋道。“原本的计划是,我在医院的时候,利用我现在手中已有的证据先送从曹力殊和钟煦进去。等到他们进去,那些盯着冯庆和月安的人也构不成多少威胁。再好趁着曹家一团乱麻的时候,我再从曹瑛瑜的手里拿到文件。”钟秋看向崔月安怀里抱着的快递袋,轻声说:“最后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去接你……原本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但是现在你回来了,帮我加快了这个进度。”傅盈:“所以现在曹力殊的个人罪证和公司里的负面新闻能够一起曝光,你要直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再没有办法翻身是吗?”“是的。”钟秋看向他,轻声说:“现在你想生气,想动手打我都可以了。”傅盈看着他眯了眯眼睛:“所以你并不确定我能回来?”“你走之前我想要见你一面,如果你真的对我死心,那你根本就不会理会我。但是你虽然没有来,可是愿意和我视频,也算是让我稍微增加了一点自信心。你能回来是对我来说最好的情况,我很高兴。”钟秋握住傅盈的手缓缓抬起,亲吻他的手背说:“我的确做了一场赌博,但是赌博的对象不是曹力殊也不是钟煦,是你。”傅盈垂眼看他没有说话。“现在看来,我是赌赢了。”钟秋抬头,低声说:“我很高兴你会回来,要知道在你来之前,月安告诉我,他一点你的消息都没有,说你根本不会回来了。我当时……”他顿了顿:“我当时一瞬间想了一百个见到你之后道歉的方法,却没有百分之一成功的把握。”“闭嘴,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自己像个弱智。”傅盈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病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冯庆扶着常尔走进来,嘴里还叫着崔月安的名字过去帮忙。但他说完一抬头看见钟秋坐在床上握着那个快递小哥的手,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是傅盈。”崔月安咳嗽一声提醒。冯庆看了看傅盈又看了看钟秋,开口问:“傅先生这是出门整了个容还顺便美黑了吗?不对……”他骤然转头看向常尔问:“为什么你会认识傅先生呢?霜晴,是不是……”“听我解释宝贝。”常尔捂着自己的伤口疯狂给傅盈递眼神,但是对方不仅拒接,还得到了旁边钟秋意味深长的凝视。钟秋瞥了眼傅盈,又悄悄握住他的手问:“这是……”“这是常尔,你们之前不都是见过的吗?”傅盈转头看向常尔:“现在坦白吧,这么多人在,他要是动手也能有个人拉架。”常尔:???“常尔?”冯庆懵了懵又问:“那霜晴又是谁?”常尔用没受伤的手抱住他,用着女声说:“霜晴在这里呢。”壮汉女声的画面冲击太大,病房里安静了一瞬。冯庆和常尔两人对视一时都忘了言语,崔月安坐在一边安静如鸡窗口最小化,而傅盈想要抽出被握着的手,但钟秋握得太紧,怎么也没抽出来。“这次不会让你走了。”钟秋低声说。“滚,老子看见你就烦。”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崔月安立刻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