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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城父母的遗体在死亡时已化作灵气消散,留下的只是幻影而已。白秋问:“这栋屋子,还要留在这里吗?”林城看了眼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小屋,那些砖缝里长出的小草,他深吸了口气,转身不在去看:“不需要了。”白秋微微一笑,轻挥手,那间小小的砖瓦房便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了世间。半日后。回到S市,除叶青元被赶回了自己家住外,剩余的五个人陷入了挤在一间不到百平米小房子的窘迫当中。白秋站在客厅:“买房,必须得买房。”人是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得睡阳台了。白秋心里把建立宗门之事又往前挪了点,打算在段弥安修为恢复后就把宗门之地搬出来。虽然还没想好宗门应建成什么模样,但先造个小院子住人再说。于是,岑砚掏出那张存入了白秋彩票钱的卡,在其余四人期待的目光中,淡定地买了栋精装修的别墅。这栋别墅离市中心有点远,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距离不是问题。几个人基本上也没有行李,原来屋子用习惯了的东西放储物袋就行,大家轻松搬了家,第二天就换了屋。原来那屋子被岑砚转手挂中介公司卖了。白秋问:“不需要留着当个纪念吗?”人类不都是念旧的吗。这间屋子岑砚也住了三年了,反正现在也不缺钱,留着也可以。“没什么可纪念的,”岑砚低着头回复着中间那边的消息,“这房子我折价便宜挂在中介那里,让那边看情况联系一些真正需要房子的人,就当是做慈善了。”白秋眨巴了下眼睛:“刚才看才发现,你是不是破开了心境的壁垒?最近修为精进了许多嘛。”白秋口中的精进绝非普通的修为进步,那基本上是跨阶段的进阶了。岑砚坐在别墅客厅内的长沙发上,微抬头,目光落在虚空中:“三年前那件事带来的影响逐渐消散,我原本的怨恨也好,不甘也好,也随之渐渐地消失了……”白秋闻言,点点头,也没有说话。林城在二楼的卧室里补觉,青玄又遁入厨房研究现代厨具,而段弥安居然在别墅外的小花园里晒着太阳。一时间,客厅内只有他们两人。白秋盘腿坐在沙发上,电视不好看,手机也不好玩,他内心无聊,只好偏着头打量起岑砚的侧脸。一秒两秒还好。十秒二十秒也还行。一两分钟尚可忍受。等他一动不动地盯了十来分钟,料是岑砚心静,也免不得有点不自在。他刚准备开口,就听见白秋冷不丁地说道:“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一道契约?”那道他刚从仙界来到人界时,为了获取信任,从而和岑砚签下的那个契约。那契约实际上用处不大,就是个摆设,这都半年了也没见哪一方催动过,白秋感应这自己识海内那道若有若无的契约之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拿这个怎么办好。他的性格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想到了这契约,就非得弄出个结果出来。“这契约放在这里也没用啊,”白秋试探着去催动了一下,顿时一股心神相连之感传到了岑研身上,“咦还挺特别的……”岑砚微微一顿,转头道:“怎么了?”白秋盯着岑砚双眼看了几秒,移开目光,问道:“刚才你有感觉吗?”契约催动应该是双向的。岑砚垂下眼,点了点头:“有。”“这样啊,”白秋低头玩手指,又轻轻催动了一下契约,浑身一抖,“好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收叶青元为人仆时那种掌控之感完全不一样。平等契约都是这样的吗?不过,自己和岑砚签的是哪种平等契约来着?咦,记得以前白泽好像说过,神兽一族的契约……说了什么来着……白秋沉思了好久,一不小心就思考错了方向,这契约之事也被他不知道扔到了哪个角落去了。岑砚见白秋许久未动,似乎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白秋突然又问道:“我来人界挺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思维都是发散的,一个引子就能发散出无数的可能,白秋想到了白泽,又想到了无数的神兽长辈,又想到了饕餮,虽说祸害遗千年,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还是有点想念的。这么一来,就想到了回仙界的事情。岑砚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面色如常地转移话题:“不是说要建立个宗门吗?”“对哦,”白秋一愣,“我宗门还没建呢。”岑砚温声道:“先把目前要做的事情做了,再去考虑其他的吧。对了,从林城身上取来的本源胎毒要怎么用?”这一转移话题堪称完美,白秋立马把回仙界的事情忘到了脑后,专心琢磨起这下毒之事。顺带着还把青玄和段弥安叫到了客厅,大家围了一圈坐着开起了内部会议。林城本来犹豫着也想跟过来听听,被白秋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理由是少儿不宜。林城:“……?”四四方方的木桌中央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玉瓶,众人盯着这个小玉瓶,对于里面放着世间奇毒这一事实还有点恍惚的不真实感。青玄思索道:“这种毒应该是接触即可起效的吧。”毕竟有之前林城的事情为例。林城本源胎毒爆发后,接触的所有生灵都暴毙了。“单纯的接触效果不大,”白秋摇头,“你们还记得那只快成精了的哈士奇吗,本身就是灵化了的动物,简单的接触已经没用了。”之前在和林城的闲聊中了解到,这只汪是他在村子里唯一的伙伴了。他也是意外中发现,这狗好像不会因为接触他而死。“本来我不愿意接触其他动物的,”林城小声道,“但是那只狗老是扑我身上,躲都躲不掉……”白秋顿了顿:“我就说忘了什么……那只狗,它好像蹭了回来的大巴哎,也不知道现在跑哪了……”林城:“……”不愧是哈士奇,成了精后更加剽悍,就是脑子不太好的亚子,从大巴上下来后就躲躲藏藏跟着他们,城市里人多,跟着跟着不就跟丢了吗。岑砚轻轻刮了下白秋的脸:“在想什么呢?”白秋一愣,感觉到脸侧的触觉,他眼神莫名游移了一下:“没什么。”这三个字出口后,白秋的感觉越发的奇怪,被触碰的脸侧有一股热意弥漫了开来,几个呼吸后整张脸都热了起来。在别人看来,就是白秋在岑砚轻轻一碰之后,整张脸变得绯红一片。他本来长得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