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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段游在身后又叫他一声师娘。晚上林辞卿回来后,见他神色怅然似是闷闷不乐,出声问道:“为何不高兴?”季汐回神,揉了揉脸:“没有。”归根结底他还是担心萧照的话成真,但事已至此,他基本想明白了,再担心害怕也没什么用,倒不如盼着萧照早点死。他不愿在林辞卿面前显露更多,起身靠过去:“卿卿,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辞卿轻柔捏着季汐的后颈,低头亲了一下:“上次说要将合籍大典的日子定下来,我与几位长老商议了一下,暂时挑了三个合适的时间。”“这么快?”季汐很惊喜,连忙追问:“是哪几天?”林辞卿拥着他走向床边:“九月初一、初七,还有十月初一。”以前季汐说他不知道自己具体的生辰,林辞卿为他摸骨也只能知晓大概的时间,私认为时间定得越晚越好,但他依旧想问问季汐的意思。季汐对此一窍不通,他只觉得最早越好:“那就九月初一吧。”“这么着急?”林辞卿勾唇,捏住季汐的下巴轻轻晃了晃:“我原本是决定十月初一的。”季汐当即道:“我不要,太迟了吧。”“那就九月初一,都依你。”林辞卿哪会不同意,他也想早些与季汐结为道侣,若季汐早已成年,那他便不必顾忌这么多了。这就算是定下来了,季汐很高兴,坐在林辞卿腿上黏黏糊糊地亲他。林辞卿吻够了唇,慢慢向下,湿热的触感落在季汐脖颈与锁骨,季汐呼吸变得沉重,攥紧手中的衣物。既然婚期都定了,那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了?季汐满脑子废料,同时越来越兴奋,像只小狗崽一样胡乱在林辞卿脸上乱亲,眼尾泛红:“卿卿,我难受。”……林辞卿赶紧将他拉起来,捏着他的下巴:“吐出来。”季汐“咕噜”一声,直接咽了。他嘴角有些发麻,还伸出舌尖舔了舔。林辞卿指尖颤抖,不管季汐口中残留的味道,直接吻了过去,动作异常凶狠,收紧手臂将他箍在怀中。再继续下去怕是会一发不可收拾,林辞卿及时停下,拉好季汐与自己的衣物,起身为季汐倒了一杯水让他漱口,并拉开窗户让屋内的气味散一散。两人还是头一回如此亲密,林辞卿等季汐喝完水,收拾好后搂着他躺下,按住他泛红的唇:“从哪里学的?”季汐丝毫不心虚:“自学的。”林辞卿不语,季汐对这事一点不排斥,更不觉得嫌弃,他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想紧紧抱着眼前的人不松手。“你舒服吗?”季汐小声问他,“我没有弄疼你吧?”林辞卿嗓音低沉:“没有。”季汐只凭感觉胡乱上手,谈不上有多舒服,但心爱的人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内心的满足感无可比拟。等下一次,他也为季汐……季汐不知他心中所想,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他们有了新的进展,婚期也定下来了,季汐从起床开始就很高兴,前几天的纠结几乎全忘了。今天天气也不错,他还扫了峰顶院子里的杂叶,上午在峰顶打坐,午后按时去找段游修炼。两人对手时段游都能看得出他心情不错,笑道:“师娘,有什么开心事?”季汐瞪了他一眼,银鞭挥过去:“不告诉你。”段游一边躲闪着不出手,一边还不停念叨着:“师娘一定是在想师尊吧?对了,你们合籍大典的时间可曾定下来……”他突然停下动作,站在原地面露茫然,眼看银鞭就要抽在他身上,季汐一时收不回手,喊道:“师兄!”这一声让段游回了神,他下意识出手挥出一道灵气,用了七成的力,季汐直接被震得后退几步。季汐本是能挡下这一道灵气的,但他刚才几乎是在和段游闹着玩,段游也一直防守躲避没有出手,现在猛然来这一下,季汐毫无准备。好在他没有受什么伤,只有被击中的右臂有一点点痛,段游看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走向季汐:“师弟,你没事吧?”季汐莫名发冷,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故意道:“当然有事,我不想修炼了。”段游皱了皱眉:“只是一道普通的灵气,且我未尽全力,应当没事才对,是伤到了哪里?我为你看一看。”季汐盯着段游,感觉他好像有一点变化,好像又没有,他心中慌乱,摇头道:“没事了,我们继续吧。”段游应下,如往常一般出手,季汐却越发心不在焉,他想去问一问追捕萧照的弟子回来没有。于是他骤然停手,对段游说道:“师兄,我有事下山一趟,很快就回来。”说着他匆匆离去,段游叫都叫不住他,只好由着他去了,独自在后山练起剑法。季汐下了山不知道该找谁询问,思量过后向丹霞峰走去,路上碰见来来往往的弟子,忽地听见有人说:“罗师叔与宋师叔他们是不是都回来了?”“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死人。”季汐顿住脚步,那两人还在交谈:“为何带个死人回来?”“不知是谁,听说进门派的时候还活着呢。”季汐几乎能确定了,他们口中的死人,就是萧照。原来真的是萧照死了,那刚才段游微妙的态度……季汐不敢多想,他也不用去丹霞峰问别人了,又转身原路返回。段游还在后山等待,见季汐回来点点头:“时辰稍早,再来试试?”季汐勉强笑道:“好。”交手途中他仔细观察段游,除了攻势更加强硬一点,似乎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他一颗心提起又落下,终究是心不在焉,段游主动停了下来:“师弟,你有心事?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季汐犹豫道:“你……你怎么不叫我师娘了?”“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段游挠了挠头,“咳,你非要让我叫的话,那我倒是没意见。”季汐眨了眨眼没出声,段游拍了拍他的肩:“今日就早些结束吧,我还得去碧青峰一趟,先走了啊。”他几步走出了季汐的视线,季汐吐出一口浊气,慢慢向院子走去。刚才他感到段游态度有变,后来又好像和平时一样,似乎萧照死后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是不是证明萧照说的是假话?季汐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只待林辞卿回来后便能知晓了。而他一直等到天色暗了,都不见林辞卿的影子。季汐又开始担心,林辞卿极少晚归,为何偏偏是今日?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屋内坐立难安,忍不住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