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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觉得应该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迟疑地补上了一句:“谢谢……?”沈菡池:“……”“笨死你。”沈菡池气鼓鼓戳了云殊归脸颊一下,耳根有点发红。他面上虚张声势,实际上让他真的非礼云殊归,那还是有点……有点虚。云殊归依旧有点茫然。等沈菡池快装不下去了的时候,终于不知哪路好心神仙点拨了一下云殊归,福至心灵——云殊归颇为不好意思地在沈菡池脸上亲了一下。“……没有你甜。”云殊归真心实意道。沈菡池差点就从书案上摔下去了。虽然跟一开始的预想有偏差,但是老实人太过深不可测,随便一句话就让自诩半个纨绔子弟的沈菡池手足无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尴尬的气氛,沈菡池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云殊归,云殊归含着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你……”“我……”两人同时开口,打破了古怪的气氛,接着又同时笑出声。云殊归先咳嗽了两声,停住笑声。他满眼都是温柔笑意,看着沈菡池道:“谢谢,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糖。”当然这句话脱口而出,没经过什么思虑,脑子里黄色废料比较多的沈菡池一下子就跑到其他方面去了。沈菡池心道,豁,可以啊,不愧是华京少女的梦中情郎……这酸话还不是张嘴就来。本来沈菡池以为自己佳人在怀,不会捻酸吃醋了,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去这一茬。他酸溜溜道:“无双公子,没少跟小姑娘们说吧?”云殊归愕然:“为什么这么问?当然没有……”沈菡池吃的醋毫无道理,自己也清楚,但是就是想逗逗云殊归。他装出一脸埋怨,瞥云殊归一眼道:“唉,谁不知道你的爱慕者能从橘子巷排队一路到宫门去呢?”云殊归:“……”不是,刚刚还好好的,这怎么回事?对于云殊归来说,沈菡池就是道,沈菡池就是理,沈菡池不高兴了那就是他的错。于是云殊归立马急了,拉住沈菡池的衣袖道:“沈兄……”“唉,薄情郎,还叫沈兄呢。”沈菡池扁嘴,“你还比我大。”“……”“沈,沈公子?”沈菡池现在觉得云殊归跟祝清平应该挺合得来的,一个脑子里都是木头,一个脑子里都是水。水生木,木养水,厉害坏了!沈菡池现在就想把心上人的脑壳打开看一眼!神他娘的沈公子!本来就是调笑几句,没想到真把自己给气着了。沈菡池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冷静道:“让我一个人静静。”接着他就开始面壁思过,摆出一副不听不看的冷酷姿态。云殊归明白自己肯定是说错话了,脑子里一团浆糊,迟钝地运作着。他心里的小人此刻正在跳脚:你看沈菡池都生气了,你个大傻驴!快去哄沈菡池!沈菡池那么可爱!大的云殊归一脸懵逼:怎么哄?小的云殊归怒其不争:你自己想啊!你怎么惹的他生气了!你看看沈菡池多难过,他都要哭了!大的云殊归很绝望:我想不到!小的云殊归要踹他:你刚刚说了什么!——沈公子?云殊归一脑子的浆糊被小的自己踹出脑袋了,顿时羞愧难当。皇天后土在上,他怎么一遇到沈菡池,脑子都不会转了?云殊归又去拉沈菡池的衣袖,沈菡池气哼哼地把衣袖扒啊扒,扒出了他的手掌。云殊归有点难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在沈菡池面前搞砸事情。羊**发疯也是,现在也是,明明以前小的时候大家都夸他聪明。“……菡池。”云殊归的声线低落,“我真的,对情爱一窍不通,以前也未曾和心上人相处过。”“我若是哪里惹得你不高兴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千万不要闷在心里。我只有一件事,就是希望你能高高兴兴地活着……”沈菡池听出他有些难过,简直后悔死了,赶紧回过头看他。他这一回头,正好撞进云殊归的眼眸里。云殊归没有笑,但是眼里柔情似水。他自顾自说道:“我在华京过得很不快乐,我知道你也过得不开心。华京实在是无趣,满眼只有虚与委蛇,每个人牵扯出来都有可能是仇家。现在却觉得,风是暖的,空气里浮动的都是花草清香。”“……因为这里有我的心上人。”沈菡池盯着他一会儿,接着笑着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云公子,你这答卷,怕是名落孙山了。”他手指隔空点了点云殊归的眼睛,又点了点他的胸膛。“你的心上人说,他不在华京,他在这里呀。”云殊归拉过他未来得及收回的手,覆在自己胸膛上,一双黑眸注视着沈菡池的双眼,虔诚如教徒:“我记得了。他在这里,一辈子,都在这里。”一字一句如立誓。沈菡池鼻子发酸:“一辈子都在。”云殊归心里一动:“菡池……我,我说件事情,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沈菡池心里想,你就算现在要挖我的心我都给你,生什么气?“……我想亲你。”云殊归声音细如蚊喃。他如玉面庞再次染上红霞,垂着头,像是说了什么坏事。沈菡池又要从书案摔下去了。老实人真的可怕!“这种事你,你下次就不用问了……”沈菡池捂着脸道,“我,你你你,你,你随便亲就是了!”云殊归咽了咽口水。接着他俩人就像青涩的少年少女,嘴唇轻轻相碰,一触即离。沈菡池迷迷糊糊间想,这松子糖真甜。作者有话要说:粗长砂糖章,太腻了牙疼。终于有人宠着,您的戏精池上线。第二十七章云殊归跟沈菡池黏黏糊糊了一会儿,接着突然清醒过来——他今天叫沈菡池来找他,是为了说正事的啊?怎么就三下五除二踏破了男……男男大防,有了肌肤之亲呢?就算没做什么,那也是亲了啊!寡廉鲜耻,寡廉鲜耻啊。他轻轻咳嗽一声,试图让脸上的热度降下来,温声道:“菡池,我想同你说一件事。”沈菡池坏笑着戳他脸:“你真的可以直接亲。”“咳咳咳!!!”云殊归这次真的呛住了。他把书案上已经放冷了的茶盏端起来,一边念着清静经一边喝了一口压惊,这才平复了躁动的心思。“沈家军的‘楔子’五年前接触到了一股求合作的势力……”云殊归道,“那是我的师父。”沈菡池面色如常,微微点头:“果然。”“你已猜到了?”云殊归本以为还要解释一番,有些讶异。“我也想不到朝堂上还有谁知道沈家军的秘密。”沈菡池道,“若不是寸先生跟我母……罢了。”他把这个字说出来的一瞬间,眼神便暗淡下去。云殊归把手覆在沈菡池的手掌上,轻轻摇摇头。“菡池。”云殊归微笑道,“我跟你想做的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一样的。”沈菡池斜睨他:“哦?所以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