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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栗色的后庭遭遇鞭挞后,已流出一个完美的小圆洞,红白的粘稠正从里面缓缓的往下留。她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在做梦,整个后脑勺一片空白,rou身不痛,甚至仍旧徜徉在快乐无边的海洋里,对凶狠蹂躏的渴望倒是已经渐渐消解下来。佳僖眨巴着长长的睫毛,望得见鼻尖一颗汗珠,汗珠折射出漂亮的光线,她感觉自己没有呼吸,或者说是在一片汪洋的大海上飘荡,湛蓝的天空上飘着大朵大朵好看的白云,它们纯洁又梦幻,大海湛蓝又广阔。佳僖久久得无法清醒,时间已经没有意义,墙上浅棕色的圆钟,那里有一根长长的秒针,针头尖细,一格格的跳动,她竟然听得到那种轻微的咯哒咯哒的声音,背后不远的地方有一具散发着热力的躯体,那是谁?床板下的弹簧动了几下,一条坚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另外一条抄起她的腿弯,佳僖嘶哑的轻呼一声,整个身体腾空起来,从床上挪到空中,她仰着头,脖颈无力支撑脑袋,一片绚烂的光晕中,她看到一只带着青渣的下巴,弧度凌厉优雅,再是修长的脖颈和弧度延绵的胸口,两滴汗水从上落下,打在她的胸口上,男人垂下头,濡湿的舌头伸出,将汗滴卷入口中。佳僖躺入一片冰凉的瓷砖上,脑袋歪在浴缸边,冰凉的水流哗啦啦的流下,她哆嗦着抱住自己的双肩。程坤赤身站在一旁,一双通红的深眼全藏在黑色的眼窝眉睫之下,他看了一会儿,无声的去了外间,捡起地上衣裤,从里面摸出铂金色的烟盒,连带着火机一起回到浴室,浴室里很快飘起青烟。香烟吸了一半,程坤迈腿进入浴缸,哗啦啦起伏荡漾的水波下,挤到佳僖的身下,他让她靠在自己肩头,将咬得变形的香烟嘴塞到佳僖唇边,佳僖张口衔住,程坤空出手挽开她的双腿,将狰狞的物件再次滑入前方的花xue。佳僖浑浑噩噩的紧缩一下,迷幻的呻吟出声,嘴边的火星掉落,砸到水面上,发出嗤的一声响。第64章您是个神经病佳僖这一睡睡的昏天暗地,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无数次,在无数次的末尾,终于唤醒了此人,她迷糊的接起电话,朱念在那头大松一口气:“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呢。”佳僖哈哈一笑,笑得嘶哑:“死不了!”朱念又道需不需要他过来一趟,佳僖咯吱咯吱几下爬起来,皮rou骨头处处发酸:“店里少不了你,你好好在那儿待着,我没事。”“张先生来店里找过您两次,我跟他说一有消息就派人通知他。”“嗯。”佳僖揉揉酸涩的眉头眼眶,四目展望,家里整洁如新,地板和桌面像是才清理不久。她长吁一口气挂掉电话,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下床,趔趄的走到桌边想要倒杯水,手上眼里捞了个空,圆桌上空荡荡的,别说茶水了,连一只杯子都找不到。下楼去找门房,门房见她穿着睡袍,小脸苍白的,收了她的小费,健朗如飞的跑去街上买了一海碗的牛rou水饺回来。才关上门,佳僖扑到桌上,先是嚎啕一口,将汤汁喝得一滴不剩,舌头上烫出两个小泡也来不及管,几乎要用手去抓那些个白胖的大饺子,一番狼吞虎噎嘴角流油,小肚子涨的不行了,这才恢复人样,慢吞吞的捧着肚皮去了浴室冲澡洗漱。天大地大,肚子抱了最大。她吃饱了,有人自然也吃饱了,不光吃饱了,还特意去烟馆吸足了大烟,踌躇满志的,一身滚边金丝的黑旗袍在公寓门口亮相。佳僖开门乍一看到她,一时翻江倒海的想要吐,折身冲回浴室扶上白净的抽水马桶,嘴巴刚刚一张,曹玉君的高跟鞋蹬蹬蹬的敲进来:“哟呵,这是怀上了,谁的种?”佳僖当即闭上嘴巴,心道,刚吃饱了就吐,太浪费不是。她站了起来,越过曹玉君去到外间,拎了水壶接上满桶,搁到煤炉上,又找了铁扒手,抽开煤炉下的小铁盖,拨拉出一片粉白的灰,卷了一小桶旧纸皮,点燃了送进去。她拍了拍手,曹玉君挡到她的身前,左手手掌拖着右手肘子,笑得不知所谓:“佳僖你起来,咱们母女好好说话。”佳僖道一声请,二人在圆桌旁端坐下来,曹玉君拖着腮帮子,展露出俏丽深眸的媚眼,几番试探,佳僖不接她的话,曹玉君怒极拍桌,随之提出了匪夷所思的“建议”:“呵……其实呢,我也知我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皮rou紧致,小逼诱人。但是,佳僖你是知道的。”她从脖颈里提出一条细细的金项链,上面挂着一幅摩挲发旧的怀表,金色的盖子被弹开,圆盖上面嵌着一张旧素描:“我记他这么多年,说恨也是恨极了,恨他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是我还是割舍不下。”曹玉君将项链取下来,将小相推了过来,佳僖垂目望去,是的,就是这张小相,玻璃片的年轻和风华,其实她小时候见过许多次。“自古以来,母女二人共侍一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话头一转,她哼哼笑:“你和程坤的事情,只要稍稍打听,便能知道你们的关系不干净。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连手?”佳僖垂下眼皮,五指扣入掌心,过了几秒,冷意漫漫的抬眼:“娘,您要清楚一点。”曹玉君吃惊:“什么?”佳僖笑:“您是个神经病,你自己不知道么?”曹玉君瞪眼许久,眼神似毒蛇:“佳僖,难道你不知道跟一个疯子说她神经病,她会很伤心?”她抬起自己的右手,极为愉快的欣赏着指头上的红宝石戒指:“你不同意,呵,明天,哦不用明天,今天我就会找报纸登上一则新闻,道你曹佳僖就是咱们大名鼎鼎程老板的亲女,知道内情的人稍加联想,你猜猜,会怎么样……你觉得精彩吗?”啪啪啪一阵脆脆的鼓掌声响起,佳僖拍完巴掌发觉嘴巴很痒,道一句您稍等,翻箱倒柜的折腾,结果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一只铂金烟盒,她抽了一根出来,又寻了灶台边的火柴盒,刺啦一声,燃烧的红磷散发出一丝的焦香,佳僖狠狠的吸了一口,青烟入肺,她竟然就这么学会了。“曹女士,”佳僖半靠在桌边,侧对着曹玉君:“我劝你还是收收心吧,我不觉得精彩,你知道为什么么,如果你真的那样做,你觉得程老板会饶了你?别说待在他的身边,恐怕,您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难道您忙活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么个结局?”佳僖站直了,朗朗的摊开右手掌心:“请吧,好走不送!”曹玉君自然没有好风度,气得快要爆炸,心思一动,从手包里拿出一把修眉刀,逼了过来,用刀尖对着佳僖的脸:“你这个嚣张的臭婊子,被你亲爸爸干,是不是很爽?要是我刮花你的脸,你看他还会不会要你?”佳僖对她笑,徒手握住眉到锋锐的那一头,一丝血痕从掌心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