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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得过去。”“听上去有点悲壮。”孔灵挑挑眉,不再和他插科打诨,直接问了心中最想问的一个问题,“你和周容怎么回事?”李粲然同样也不想和她聊这个。他问道:“你不钓鱼吗?”孔灵不再言语,从下人的手中接过一把精致的鱼竿。两人开始垂钓。李粲然完全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模式,颇为悠哉。孔灵说道:“他和你不一样,我看得出来,他的执念很深。”李粲然望着清水池笑了一下,“我知道。”“那你何故还要招惹他。”“第一,是他招惹的我。”他说道,“至于这第二嘛,他就算有执念,也不是对我。”孔灵听后不再询问。好友之间最多言尽于此,再说多一句就越界了。李粲然突然想到了一事,问道:“你知道坎州这个名字的来源吗?”“我知道,来源自六十四卦之一,卦象是明月和水。”孔灵说,“明月照水,月影为空。”意思说的就是,明月照在水面上,只见其影子,却不见其踪迹。贪心的人想下水去取,却不知到头来,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空影罢了。李粲然心道,孔灵有一点说错了。他的执念要比周容来得深,如果不落入水中一趟,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月亮还是不是那个月亮。第107章孔氏在坎州乃至整个北域都属于排得上名号的修真世家。孔灵是孔家最重视的小女儿,她要招待朋友的事,殿中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听说的,都赶紧忙前忙后了起来。像他们这种有传承有品位的世族大家,最看重面子上的礼节,因此一应事宜全部安排妥当,给魔神宗的每位来人都指派了一名贴身服侍的使役。李粲然有点没明白他们的作用,问眼前的人,“服侍什么?”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伺候过,因此倒有点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男家仆垂着脑袋,恭顺地回答道:“吃饭,洗漱,穿衣,脱衣……”“行了。”李粲然大概知道了,打断了他的话,“我自己有手,不用麻烦你,你忙你的去吧。”男家仆闻言纳闷的抬起头,陈述道:“可是我已经被指使了过来,要是中途回去,他们肯定当我做错了什么事惹恼了您,我会被责罚的。”“你被罚关我什么事?”李粲然反问道。“……”好不近人情的一男的。他委屈得眉毛耷拉,正想转身离开时,被喊住了。李粲然改变了主意,说道:“算了你留下吧。”他有手有脚,不习惯有个人时刻跟在自己的左右等候吩咐,好在只是在孔家小住几日,没打算过多停留。晚上的席间,他随意环顾了眼,便瞧见每个人的身边都跟了个专门伺候的家仆。董桉像是使唤惯了他们,好不自在。跟在他身边的那个表面不说什么,内心叫苦不迭。周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李粲然闲得无聊,就在席后去他住的地方瞧了眼,刚一靠近,就感受到了一股隐隐的魔气,渗透出了墙垣。他对身后的人道:“站在这儿,别跟来。”他紧接着就破开了屋门,将外厅中一名瑟瑟发抖的下人带了出去,“别声张。”周容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内,正在闭眼修炼,感受到了一道熟悉气息的靠近,慢慢压下了体内的魔气。他睁开双眸看向来人,“你怎么来了?”李粲然的话中夹杂着愤怒,“你当这儿是哪里,为何这般不知收敛?”周容说道:“这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李粲然呼吸一滞,像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但还是说了句,“下次修炼前布个阵法吧。”他撇下眼眸,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似乎脑袋有点乱,便准备想朝外走去。周容从后面紧锢着他的手腕,不肯放他离开。李粲然站着不动,等他开口。周容的声线低沉,带着极深的怨气,降怒道:“你从昨天一过来,就一直和孔灵呆在一起,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和我睡过之后就忘了是吗?”要不是那晚记忆清晰,李粲然还真会以为被睡的那人是周容,以至于他如此怨念。周容接着道,语气稍稍放轻了些:“还是说,我有哪里表现得不合你心意的地方,你对我生气了……是我那晚没能满足你吗,还是弄疼你了。”李粲然因为他的话变得脸色绯红,语气僵硬道:“都不是。”他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便说道:“孔灵与我许久未见,我们在后殿的清池旁钓鱼。”周容再一次抓错了重点,冷着声道:“你要是喜欢垂钓,不能来找我吗?我也可以陪你去。”“……好。”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下来,周容掰过肩头,将他揽至自己的怀中,亲了亲他的眼尾。周容的魔气还没完全压制得下去,和他的这种亲密接触令李粲然感觉有点不舒服。他终究是没说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周容问道,“那天晚上我弄疼你了吗?”“有什么疼的,我都金丹期修为了,还怕这点疼么。”李粲然道,“不过你要是好奇,也可以亲自来体验一下。”周容顿了一顿,说:“那就算了。”李粲然就知道他不乐意,还是扬了扬嘴角,凑近问道:“怎么,不愿意被我上?”周容咬他耳朵,“这辈子都不可能。”李粲然对于体位在上还是在下倒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但他总觉得不抗争一下就由着周容,实在太便宜他了。不过,抗争的结果就是——他又被上了。周容估计还在怨他和孔灵走得近,动作不再有什么顾及,将第一次做时克制着的情绪全释放了出来。李粲然什么力气也使不出,只能被动的想到,还是有点疼的。他的眼睛泛红,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周容扯开了他的手,他喉咙中忍得辛苦的呜咽声逸出口,又慢慢破碎开。“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想不停的上你。”周容说道。李粲然脸上臊得慌,但苦于没有提腿踹他的力气,就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将头埋在枕头里,装聋作哑。好在周容只说了这一句,就没再说了。李粲然缓了缓,然后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什么?”“刚才那句。”“心里话而已。”周容说,“你脸红了?”李粲然笑了笑,“被闷的。”这场持续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