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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嘿嘿一笑:“放心,安全还是能保证的,这不是想给你们省点时间嘛。”就在此时,旁边一辆SUV加速超车插.到了出租车前面,司机猛踩刹车,系着安全带的被狠狠一勒,表情是见过大场面后的淡定,而乔惟肖和阳煦没有安全带能系,乔惟肖只能搂紧阳煦的腰,避免他撞上前面副驾驶的座位。司机忍不住骂道:“马勒戈壁的超车不知道打转向啊!嘛玩意儿啊这是!”阳煦晕了一下,待刹车后车子恢复平稳行驶,他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他,坐在乔惟肖的大腿上,腰上环着乔惟肖的胳膊,两人的距离紧密得不能更紧密了。乔惟肖问阳煦:“没事吧?”温热的呼吸拂在后颈上,那正是腺体的位置,一个Omega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乔惟肖距离他如此之近,甚至有一种他张开口就能咬上去的错觉。阳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寒毛都奓了起来,本能让他想要逃脱,可是这么狭窄的空间,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司机的突然提速和突然刹车都让他有点犯恶心,胃里一阵阵翻涌。正在他的不适堆叠起来、疯狂滋长起来的时候,乔惟肖一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轻轻往后按,想看他的表情,嗓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阳煦?你没事吧?”熟悉的信息素包裹上来,丝丝缕缕严丝合缝,像海一样,海潮一起一伏,温柔地抚平了他心中的烦躁和难受。“啊,”阳煦瞬间回神,“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车。”“晕车?那把窗户放下点吧。”林朋立马按车窗的升降键。陈哲景道:“要不你睡一会?”前排的宋昶也道:“师傅,您开慢点,稳点,我们不着急。”“好嘞好嘞,我慢点。”乔惟肖艰难地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来一颗被挤得扁扁的奶糖,问阳煦:“要不要吃颗糖?”阳煦不喜欢吃甜食,糖也不喜欢。然而不知怎么地看到乔惟肖手心里那颗奶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要接过来,被乔惟肖避开了。乔惟肖给他剥开糖纸,递到了阳煦的嘴边。阳煦纠结地看了看那颗糖,又看了眼乔惟肖。乔惟肖表情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似乎喂的不是糖而是什么解药。阳煦本来只是轻轻地想要用嘴巴含住的,避免和他的手指接触,结果红灯一停,车一刹,阳煦控制不住地咬到了乔惟肖的食指。阳煦:“!!!”PAOPAO他惊恐地看向了乔惟肖。乔惟肖眉梢一跳,但什么也没说。其余人也没发现俩人在干什么,兴高采烈地讨论待会怎么开黑、火锅吃清汤还是鸳鸯。阳煦默认乔惟肖不在意这件事,忐忑地转回了头。乔惟肖放下手,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拇指碾了碾刚才阳煦咬到的地方,刺痛之后就是痒,湿热的唾液,还带着Omega的信息素味道。乔惟肖眸子一敛,遮住了其中的暗流涌动。半个小时后,总算是到了目的地,后排的四个人跟重获新生似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都快挤成罐头了。一下车,阳煦的脚一软,乔惟肖适时地扶住了他,问:“晕车好点了吗?”“嗯,一下车就好了。”阳煦揉了揉胃部,“没事,我们走吧。”网吧开黑彻底玩了个爽,出来时已经是八点了。五个人又去四楼的火锅店,陈哲景、乔惟肖和阳煦一排,林朋和宋昶一排,点了番茄和骨汤的鸳鸯锅。这会的火锅店人已经不多了,菜上来的也很快。等锅开的时候去调蘸料,阳煦坐在最里面不方便,最外边的陈哲景道:“我帮你调吧。”“这多不好意思啊,”阳煦道,“我要求有点多。”“说吧,没事。”“两勺芝麻酱,一勺耗油、辣椒酱、香菇酱,两勺腐乳和香菜,哦差点忘了,加麻油和花生碎,麻油四滴,花生碎要多一点。”阳煦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的,微笑,“麻烦了哈。”陈哲景:“……”陈哲景:“你还是自己调去吧。”阳煦正要起身,乔惟肖却道:“我帮你弄吧。”此言一出,四人皆悚然看过去:认识乔惟肖两年,懒到骨子里去了,什么时候见他伺候过人啊!阳煦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谢啦。”不多时,乔惟肖回来,带着两小碗蘸料,给阳煦的那一碗完全按照他的口味来的,一点不差。吃完热气腾腾的一顿火锅,五人AA分摊,花得也不是很多。乘扶梯下楼,经过一楼大厅时,乔惟肖忽然道:“等我一下。”五分钟后,乔惟肖回来,手里拎着一个药房的塑料袋,在五人不解的目光中,乔惟肖从袋子里掏出来一个药盒,拆开后倒出来两粒,又变出来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到阳煦面前,解释道:“晕车药。”阳煦惊讶地看向了乔惟肖,四人顿时心照不宣地大声咳嗽起来。最后他耳朵红红地接了过来,道了声谢乖乖吃完。乔惟肖又把塑料袋递给了阳煦:“我给你买了药膏,记得按时擦,医生说要小心,别再复发。”阳煦莫名脸热:“我的手已经不疼了。”陈哲景酸溜溜道:“收下吧,毕竟老乔难得良心发现一次。”再推脱似乎是有点矫情,阳煦道了声谢收下。咳嗽声顿时更大了,阳煦本来挺坦荡的,被咳嗽声包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叫的车到了,五人按来时候的样子坐车回去了。翻墙回去时,为了避免被发现,五个人分头散开,一会跳一个过去,最后只剩下了乔惟肖和阳煦在外面。乔惟肖道:“你手可以?”“嗯,应该没事。”“你先上。”“好。”阳煦转了转手腕正要爬,身后一束手电猛地打过来,伴随着一声爆喝:“谁在那里!?那边那两个男生,干什么呢!”“卧槽,老王??不是说他不在吗!?”阳煦惊了。“估计是正要回学校吧。”乔惟肖急促道,“你先翻过去我垫后。”阳煦刚踩上板砖,右手手腕猛地一阵刺痛,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光束也原来越刺眼,对乔惟肖道,“你先走吧,别管我了!”“你不走我也不走。”乔惟肖声音低,但异常清晰。“这都啥时候了你还讲义气!”阳煦一砸嘴,情急之下,对乔惟肖一咬牙,“那麻烦你托我上去!”乔惟肖难得一愣,像是有点难以理解:“我托你,上去?”“对啊!”阳煦一拍后腰,“托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