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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对着男子的触摸和插入会立刻有反应,他潜意识里觉得阮悠也是极其厌恶被人触碰或者……的。毕竟凌施知道一些他的过往,知道他被喂yin药不堪其辱的事,便以为他也对这事极为排斥,才会说的那么斩钉截铁,可这些话,难道在阮悠耳朵里听起来又是另外一丝意味了么?入了夜,阮悠还没回来,凌施在考虑等他回来后应当如何更为恰当地跟他说这件事,或者其实干脆闭口不谈就好?当然,前提是阮悠还会回来。凌施没有一丝丝饥饿的感觉,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想着想着又昏昏欲睡睡了过去。不知是什么时辰醒了过来,发现床边站着个人,看身形是个男人。第一反应是阮悠,可又清醒了许多,仔细端详片刻,才想到这人绝对不是阮悠,阮悠没有这么高,肩膀也不似这个人这般宽厚,阮悠给他的感觉一直像是应该被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小鸡仔。所以这人是谁?凌施惊出一身冷汗,在黑夜中辨识不清楚,但据他所观察,这男人他不认识,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一个人。凌施没有动,那男人也没有动,他不确定对方是否知道他已经醒了。这男人手中还执了一把剑,凌施暗道不好,若是平日里倒是能与他过上几招,偏巧在这个时候,行动都成问题,如何能自保?再说,他还不知道对方所图是什么。“你叫什么名字?”那男人突兀地开口,声音清冽,凌施闭了闭眼,也冷声道:“登门拜访者难道不应当先报上姓名?哪有先质问对方的道理?”那男人不理睬他的冷嘲,继续问道:“你与离卢是何关系?”凌施一头雾水,睁开眼想将对方瞧个清楚,未果,只是一团黑影。“为何这样问我?”对方依旧不回答他,不客气问道:“你是他养的玩物?”凌施这就来气了,若是可以自己选择,他自然不想与离卢这样的人扯上任何亲密关系,凌施强忍不适坐起身来,掀开床帷,“你到底是何人?”刚看到个侧脸面上袭来一阵掌风,凌施偏头躲开,对方速度极快又劈来一掌,正中他的后颈,凌施倒下,被那人上前去拥在怀里。失去意识之前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凌施似乎见过这男人,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也没有机会仔细回想了。———————————————————————————————————————————————至此,六个攻都正式出场啦。其实这第六个早就粗来啦,算起来,他是排在师兄后面出场的(详情请看第一章)。造化弄人嘛不是。第41章办法凌施再度醒来发现自己身居一行走中的马车之中,马车颠簸,而他歪着脖子不知睡了多久,现下脖子的疼痛感无法忽视,凌施活动一下,便“嘶”了一声,车帘被外面人揭开,果真是掳走他那人。天刚蒙蒙亮,那人与凌施面面相觑,谁也不先言语,片刻后,那人放下帘子继续驾车,凌施按捺不住,试想自己飞身出去能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大。但奈何身体状况太差,他虽未与那人交过手,但又见他出手掌风凌冽,速度之快避之不及,应该在自己之上,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凌施撩起帘子看着那人专注的后背,厉声问道:“你是谁?”那人充耳不闻,一动不动,稳如一座山。凌施一路上问了许多问题,对方均不予回答,问到最后他都累了,对方却连要带他去哪里都不说。如果不是先前听过他说话,此刻还真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个聋子哑巴。这人好像也不打算杀他,不,是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不打算杀他。于是凌施稍稍放下心来,开始琢磨怎么逃走。又忍不住想到阮悠如何了,也不知回去了没有,若是回去了看不到他,免不了又要觉得自己是被丢弃了。天可怜见,这次他可真不是故意的……这个小可怜。凌施哀叹出声,驾车的黑脸青年却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有某些细小的情绪被凌施及时捕捉到。“这位少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于是那人又不看他了,专心驾车。凌施:“……”他险些气绝,他自问也算是遇见过许多种性格迥异的男人,单是与他苟且过的那几个便各有各的特点,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打死都不愿意多说话的。就连容澶那种任谁都要评价一句是“怪人”的怪人,起码也是有问必答。虽然很多时候答非所问,但人家怎么样都会给你回应啊。最终,凌施发觉这人驾着马车好像是在兜圈子。漫无目的,从天刚蒙蒙亮兜到了太阳彻底现了脸,凌施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这位少侠到底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奢求对方给他回应了,毕竟这一早上试验过许多次了。果然对方也不打算给他回应。凌施几乎摸清了这人的脾性,又结合他之前在客栈房间里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其实即使对方打死不言语,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你是想用我引离卢出来?”凌施百无聊赖地问道。那人却连个审视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唱独角戏。凌施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觉得掳了我就能引离卢出来,他不会在乎我的。”果真听了这话那人转头看他,这次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些审视的眼神。“我与离卢的关系还没到那个份儿上,顶多是耽于rou/体yin/欲,对我,他还不至于。”凌施循循善诱。那人继续充耳不闻。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时间异常难熬,凌施前一晚纵欲过度,又在颠簸的马车上待了这么久,更觉得不舒服。见那人不像个活物一般如此难相处,干脆放下车帘进去睡大觉。临近午时,马车终于停了。马车停下的瞬间,凌施也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皱眉,那人似乎不像是个轻易放弃的,绕了这么久,现在突然停了下来,难不成离卢真的出现了?外面却除了一个人淅淅索索的声响,似乎不存在第二个人。凌施一个翻身坐起,掀起车帘一看,可不是么,只有那一个人正在解马。那人也不看他,低头收拾马车的绳索,凌施观察周围,发现他们正在一个破败的门口,而那里面,好像是座破庙。还是个处于荒郊野岭的破庙。“下来。”经过漫长的沉默,那人终于出了声。凌施知道自己一直畏缩在马车上也无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