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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嫂子看看。”付春深看过去,他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这些信,怎么会在陆银山手里!他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银山,一个字都说不出。“你到底是谁!”二爷不耐烦的,他掐着付春深的脸颊,要把这个人看仔细。“付春深还是付环双!”付春深下意识的要跑,他一把推开陆银山,转身就要下台阶。陆银山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他长腿一伸,两只大手像老虎钳子一样抓住付春深的肩头,一个翻力,就把人按在地上。付春深也是急了,他拧着陆银山的胳膊,和他厮打在一块。可文弱的教书先生又怎么会是一个长年打仗的军官的对手,没几下,付春深就被反剪了双手。陆银山跪在他身上,拿膝盖点着他。“付春深?”“你敢不敢,扒了衣服让我看看!嗯?”陆二爷压着他曾经最喜欢的小嫂子,心里翻江倒海。他气身下的人骗他,也疑他,到底,是不是……换了的那个人。“我不是!陆银山你是不是疯了!”付春深不知道,若是陆二爷知道自己骗他,会是什么下场。他不敢承认,便胡搅蛮缠的。“嗓子这么粗,还说不是男的!”陆银山心头起了火,他大手扣在付春深的脖子上,按着他的喉结。很疼,疼的付春深脸色都变了。陆二爷心头火大,手下便没有了分寸,他两根指头,挫着他的皮rou,那段软骨,被他掐在指尖,稍一用力,就疼的付春深一个激灵,他拱着腰,脸擦在地上,划出好几道子血痕。“我看看,不就知道了。”陆银山蛮横起来,他夹着身下的小嫂子,一把扯了他的小袄,露出浑圆的肩头,和雪白的后颈。那么白,他只觉得心头一紧,手便抓了上去。软软的,握在手心里,贴着他的掌纹。付春深拧着,反倒把更多的地方蹭开了,陆二爷握着他,变本加厉的,揉捏着身下的人。付春深两只手反着去推他,又去扯自己的衣服。“挡什么!”他拢着他的两只手,压在地上。付春深看不见,他被压着,眼前只有沙土和石头。陆银山另一只手去扯他袄里的小衫。毫不留情的,拽开了扣子。露出小半块胸膛。付春深压着他的手,不让他碰,使劲的蹬踏,逃出陆二爷的桎梏。他飞快的爬起来,跑出了晏流亭。陆银山追出去,他一把自身后搂住他,把人困在怀里,半抱着拎了起来。“神经病!放开!”“哼,骗了人还敢跑!”“我没有!你胡说!”两个人拧巴着,陆二爷一个不小心,使了七分力,付春深脚下不稳,半跌着退了出去。只听呼通一声。薄薄的冰面没办法支撑一个人的重量,付春深直接就扎进了冰冷的池水中。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池水冰凉,他下去就喝了好几口,没等喊救命,便手上吃力,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往下沉了。迷迷糊糊的,他觉得有人拖着他。付春深勉强睁了下眼睛。他被推到岸上,牙齿都打着颤。陆银山湿淋淋的在他面前。看着他。他想都没想的,扬手一个巴掌怼在二爷脸上。第26章意乱陆银山湿哒哒的站起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付春深,一侧脸颊肿的老高。他的小嫂子,喘着粗气,衣服贴着身,勾勒那瘦弱的线条,顺着裙子,淌着水,在地上汇成一片。“我就是付春深,二爷满意吧!”付春深红着眼圈,瞪着他。他吼着,不管不顾的。鬓发散乱,内衬卷着,雪白的前胸露着一小块,有一根红绳露在外面。陆银山不说话了,他下意识的,想抽颗烟,摸了摸兜,都泡湿了。“cao!他妈的。”他从兜里翻了烟包出来,扔在地上。付春深被人绑着,扔进了祠堂,二爷亲手锁的门,谁都不让靠近。天空飘了雪,细细的,刮在脸上,凉的人头皮发麻。付春深躺在地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池水太凉,他的脚,到现在都是冰的。呆呆的,看着祠堂里烛火摇动,他废力的爬起来,靠着桌角,快速的磨着。手腕着了火似的,绳子和木头接触,烫人的很。陆银山换了件青布衫子,坐在书房的皮沙发上,抽着烟。他咬着烟嘴,狠狠的嘬一下,再把烟吞进嘴里,慢悠悠的。怪不得,大哥会那么问他,怪不得,说什么不喜欢这个新嫁娘,要放他走!从一开始,大哥就知道,这个媳妇是冒充的!他揉了揉头发,一脚踢翻了桌子,文件,电话,油灯,摔在地上。本就因为卢凉的事儿而心中郁怨的二爷,心里油烹似的难受。他很想拎着付春深,打一顿,或者更狠的惩罚他。可是,做不到。他想着付春深的眉眼,想他的举手投足,想他端庄俊秀的,站在大哥身边,扒了糖给大哥吃,那样的,温柔的笑意。陆银山一颗烟,抽完了。他来回的,在屋子里踱步。付春深冻的嘴唇发抖,过了很久,没有人敢给他开门,他细软的手腕被绳子勒的出了血,磨的嫩rou都烂开了。咬着嘴唇,靠着桌子,他狠狠的,蹭着手腕上的绳子。不能留在这里,meimei还等着他,他不能死!门,突然打开了,付春深仰头看过去。是几个兵,挎着枪,他们把他架起来,往祠堂外面拖。“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他挣扎,一只鞋子掉了,他的脚贴着冰凉的雪,激的付春深脑子都疼。他被人拽着去了陆银山那,衣服本就半干,走在风雪里,都冻硬了。门是开着的,付春深被扔在皮沙发上。,陆银山背对着他,屋里还有nongnong的烟味,也不知他抽了多少。过了很久,陆银山才站起来。“你要是敢跑,我就毙了你meimei。”陆银山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威胁他。关了门,陆二爷的脸色十分不好,他掐着付春深的下巴,细细的打量他。微微露出的喉结,瘦弱的身材,十指修长,一双脚,也比正常女人大。骗子!二爷的手,兀的用力,付春深疼的皱紧了眉头。“你想……怎样。”含糊不清的说着,付春深手上的绳子勒的紧,他刚才磨了一小块,如今那些细细的织物扎进他破开的皮rou里,钻心似的疼。陆银山没回答,他松了手,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喝酒。一时,空气都安静了。只有丝丝的酒味,在不断地弥漫着。付春深冻的直发抖,他的衣服化开了,湿了身下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