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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眼花缭乱。口味还极其复杂,草莓柠檬玫瑰花薄荷……陆也原本没用超市的购物篮,因为只准备买两盒铁罐的猫零食。这会儿,他大步流星地去了收银台取了个篮子,回去每个口味的润hua油和安quan套都拿了点。等算钱的时候,男收银员目瞪口呆地看着满满一篮子的东西,继而是忍俊不禁。一边扫商品码,一边问:“要袋子吧?”“嗯。”周围零星排队的人也瞅过来,在用一种相当考究的眼神打量这高大的男孩儿。陆也面不改色地冷着脸,机械地将扫好的物品装袋。“一共五千三百九十八。”收银员仍旧在忍着笑,“线上支付还是现金支付?”“支付宝。”陆也拿着手机调整出二维码付钱,拎着满满两袋子东西和一袋子小陆的零食出去。等人走远了,后面排队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对着收银员说:“这小伙子,可以啊。”收银员点头:“第一次遇到买这么多的。选的还挺全。”两人笑笑。陆也将东西全搁进后备箱,心里颇为激昂地想,等傅承淮回来,得一起研究研究怎么用的。算起来,傅承淮也该回来了。过了几天傅承淮回国,陆也已经在海承影视开始训练了。每天的课程排得非常满,也没有时间外出接触一些活动。果然如傅承淮所言,红姐并不会因为陆也是谁就格外网开一面的,以及海承影视也没有人会当众说他和傅承淮的关系,全当他就是个新人在培养。期间陆也接过李明泽的电话,询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以及絮叨了几句他们六个选手现在的安排。李明泽在电话中问:“陆也哥,有时间出来吃饭吗?”“最近可能不行。”陆也如实道,“明泽,你好好工作呗。”李明泽应了一声,过了会儿又说:“陆也哥,我听我妈说,承淮哥陪我姨妈去德国祭拜表哥了?”陆也总觉得可能李明泽这儿是绕不过去的:“嗯,是有这回事。”没等陆也岔开话题,李明泽道:“陆也哥,承淮哥还是这样喜欢我表哥,你也不介意吗?”陆也揉着眉心,想跟他解释下,但李明泽又自我解嘲似的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的好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是单纯从朋友角度关心你而已。”陆也心道:要是再往前一点时间,李明泽问自己这话,他说不定会当场炸起来。但现在他挺平静的。陆也道:“明泽,恐怕你要先弄清楚一件事,我跟他,以及他跟你表哥,是两回事。再者,话又说回来,你表哥已经离开这么多年,总不至于你们家里的人还要他守着?”“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李明泽忙道,“陆也哥,你别急。不是这个意思。”“嗯。”陆也淡淡应了一声,“我回答你刚问的问题,我不介意他们在一起过。”周时琛是他跟傅承淮之间的缘分,他不能抹煞了这个存在。李明泽听出来话语间的隐约的疏离,他声音低落下去:“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我以为我想明白了的。”陆也安慰一句道:“我以前也有好多事情想不明白,但没关系的,时间会化解很多不明白的问题。”等挂断这通电话,陆也才想:李明泽看上自己哪里了?自己到底哪里值得人喜欢了?他对李明泽也不好吧?他脑子里只有傅承淮,根本不记得其他人和事情。在休息室待了一会儿,陆也接到傅承淮电话。他今天回国,已经回家休息了一下午,顺便来接陆也回去。陆也说个电话都起腻歪劲儿,闷着声音问:“哥,你想我吗?”傅承淮浅笑:“昨天你问过了。”昨天他们打了视频电话。陆也琢磨着道:“那现在你想我吗?”“下来回家吃饭。”傅承淮言简意赅道,轻笑,“快点。”那就应该是想了的意思吧?陆也屁颠屁颠地冲下停车场。趁着陆也没下来,傅承淮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副驾驶的位置有点窄,傅承淮倒是没想太多,坐进去调整了下,只是听到座位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卡了一下。低头去看,便注意到座位轮轴上落着一只小小的红宝石耳环。这东西必然不可能是他们的。而傅承淮也从来没有带过女人上车,那么显而易见……车外一道身影晃过,傅承淮将耳环搁在车门边的置物格中。陆也上车后,笑眯眯地道:“你怎么先跑过去了?”“你开吧,我飞机坐久了yao酸。”傅承淮拉上安全带,他时差也没倒回来,不过是真的想快点看到这小子,才眼巴巴地过来接人。一路上陆也心情太好,东问西问,时不时伸手握一下傅承淮的手,孩子气藏不住。两人一路闲聊回去,吃过饭陆也捉摸着给他按按yao,就让傅承淮先去洗澡。正捉摸着要不要跟傅承淮分享下最近的购物心得,陆也的手机响了。是孙星打来的。陆也接通后便听到他道:“阿也,洛雯她meimei说丢了个东西在你车上,你,找下?前天就找我了,我给忘了。”“什么东西?长什么样子?”“是个耳环,红色,镶金,具体款式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你要看到耳环就对了。”孙星道。陆也挂了电话,说自己去找找。闲着没事,时间还早,陆也就去了车库。副驾驶地上没有,但在车门边的置物格里发现了孙星说的耳环。但这么巧合掉进置物格了吗?陆也皱眉,想到下午回来时,是傅承淮坐在这里。他寻思了下,按照傅承淮的性格,也许看到也不会说什么,只会假装没看到吧?这要是别的事情就算了,但这件事……陆也一叠步地冲上楼。傅承淮已经裹着浴袍走出来,看到他时正擦头发。陆也乖乖上前,拿过毛巾,按着傅承淮坐在沙发里,自己则靠在扶手上帮他擦。湿漉漉的发丝滑过指尖,凉丝丝的。房间里很安静,陆也却觉得闷得慌。想了想,一边轻轻擦头发,一边低声问:“哥,你看到那个耳环了是吗?”“嗯。”傅承淮动作没变,也听不出别的情绪。陆也着急,皱眉将毛巾放下:“那你怎么不问呢?”“问什么?”傅承淮仰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眸中染着笑意,“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哪里平常了?”陆也感觉他似乎对什么都认为是稀松平常,也不知道是经历得多了无所谓,还是性格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