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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钦元倒是在行医上有几分真本事。”“我只是好奇……”宁香织疑惑道。“什么?”“大表哥医术如此高超,为什么不治一治自己的不举之症呢?”沈寄的脸黑了:“治好了你也别肖想!你的xiaoxue儿只能我弄得!”宁香织闻着好大一股醋味儿,叹道:“只可惜,民间话本儿都说皇帝的真爱其实是前太子,立个皇后至今无子都是为了掩饰……”沈寄手指攥的咯咯作响,怒道:“哪个忘八端的胡编乱造?朕治他的罪!满门抄斩!诛!灭!十!族!”“别……”宁香织欲言又止,“我只是想知道,你在上……还是他在上?”沈寄粲然一笑:“织织马上就会知道是为夫在上还是娘子在下了……”有区别吗?!来不及细思,宁香织整个人儿被打横抱了起来,手里的伞摔落在地,顺着玉阶滚下,躺在了泥地里,伞面上的朵朵桃花被雨水浸得鲜红欲滴。绿染蕉窗半掩,夜雨潇潇,屋内灯火通明,亮若白昼。“嗯……啊~~皇上……”“爱妃的xue儿还是这么鲜嫩多汁!”垂着金丝帷幔的龙床上,明黄金龙被垫在娇艳的少女皇后身下,少年天子跪于香躯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把着曲起的玉腿,跨间的龙根反反复复抽插着花xue。美人儿十指将身下质地上好的床被给绞出一道道褶皱,娇软的身子任由天子的摆布,嫩xue沁汩汩花液,还混着些许龙精。宁香织刚刚在燃着袅袅檀香的御池里洗凝脂,被兴致高昂的沈寄cao到了高潮,他也泄在她的体内,大股的龙液灌满她的小腹,让她酸胀得难受也舒服得要哭。心爱的人儿天成的媚态、慵懒的低吟无不是一方春药,催得他下身更是硬肿不堪。沈寄将美人儿给翻转个面,正对着自己,轻易地抱起她,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织织,好好感受我给你的。″他说完,大roubang狠命塞进她紧小的rouxue。〝啊……寄哥哥,太大了……不要了……″龙根撑满xiaoxue的充实感化作细丝窜上她的脊梁,使得又不自觉地缩了几下软rou。“嗯……”沈寄被她夹得爽极,捧着她挺翘的玉臀,低笑,〝织织这小妖精一直勾引我,sao货,朕这么cao你还要不要偷汉子了?cao死你。朕的龙根干得你那sao逼爽不爽?″〝人家没偷人……嗯……″宁香织被他的粗话说得yin水肆流,xue儿分外的紧。大roubang猛地上顶,龙头边磨着yinxue深处,还直直抵上了zigong口。〝没偷人?那yinxue怎么咬着朕的龙根不放?嗯?″皇上沈寄舔弄着她敏感的耳垂,不等她的回答,踏着床阶,跨下龙床,朝一扇蕉窗走去。宁香织不得不双手圈紧他的脖颈,双脚紧攀着他劲瘦的腰肢:〝寄哥……哥……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嗯……″〝不,朕就爱这般,一边走一边插着织织。″〝寄哥哥……你好坏……啊~~~随着他的走动,龙根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水xue,又因为她的紧绷,深深地戳进她的体内,软rou夹得龙根舒爽不已。〝织织,寄哥哥的确很坏,早在第一次见你……我就想狠狠地……cao死你!″沈寄牢牢掐着她的粉臀,每往前走一步,劲腰就用力往前一挺,将硕大的龙根整根插进xue里。丰盈的玉乳紧贴着他精壮的胸膛上下磨蹭,嫣红被爱抚得兴起,xiaoxue含着他的大roubang,磨得她下腹搔痒难耐。〝啊~~~嗯……好深……″她昂着粉面,长长的玉颈弯曲,不住娇吟。沈寄顶弄着她,来到一处特制的蕉窗前,那处两扇窗子上各有一面镜子,推开来,成左右两面。宁香织被他放在窗台上,沈寄扶着她的细腰。〝织织,看看自己多诱人,嗯?″他咬了下她的丹唇,墨眸盯着美人儿的粉面桃腮,长睫轻颤,媚眼半睐,如三春桃李般娇艳欲滴,引人意欲采撷。听着沈寄的话语,明眸左顾右盼,就见白嫩嫩的自己亲密无间的挂在挺拔修长的少年身上,二条粉腿紧圈住他的腰,一根硕大的紫黑roubang正浅浅抽插着,两片粉嫩嫩的贝rou紧贴着棒身,随着龙根的进出而被挤进翻出……〝不……我……我不要看……″宁香织将脸窝进他的怀中,嗅着他身上的龙涎香,羞得满面通红,心里不忿,张嘴咬向他。那点啃咬的劲道对沈寄来说如同瘙痒,甚至让他“性”奋,腰部挺动的幅度加大,插得她松开了口无力地呻吟着。〝嗯……织织快看我是这么cao你的啊……好浪啊。sao货……″宁香织微微抬首,只见镜子里的他紫黑色的龙根和粉嫩嫩的花xue形成视觉上鲜明的对比,好不yin靡!她羞得哭叫:〝不要了!不要了!寄哥哥……去床上吧。″唇角轻勾,沈寄眼底尽是笑意。〝好。″没想到他竟然爽快答应了,宁香织本想还要签订一大堆丧权辱体的条约才能如愿呢。一回龙床,沈寄立即压上她,大手扣着她纤细的脚踝,将两条玉腿大大分开,龙根狠命地抽插起来,顶得宁香织直呼不已。〝嗯……织织,爽不爽啊。″龙根刺入拔出,他垂眸,盯自己的龙根一下下没入她体内的景色,占有感得到了满足,压下身,张口舔弄着她圆润白莹的肩头。〝啊啊……寄哥哥……″xiaoxue被cao的灼热不已,身子发热颤抖着。〝叫得真好听,织织。″沈寄绛唇轻扬,星眸勾魂,嘴里无情地吐露着粗话,激的身下人儿浪叫不已。〝唔……嗯……好粗……太快了啊……″宁香织受不了地yin叫着,弓起腰身,迎合着他的龙根。臀部越摆越快,沈寄粗喘着道:“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