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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如同隔着远山与迷雾。谢老爷子沉默片刻,说:“保重。”谢非言皱了皱眉,有些奇怪,但并未挂念此事,随意含笑挥手,便策马离去。谢老爷子看着这脱线风筝在飘向天际的途中渐渐蜕去僵化的外壳,化做飞鸟,展露傲人风姿,心中情绪复杂难安,最后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小非啊……”“今后的你……也要一直这样聪颖才好……”·天乙城与晋州城的距离不远,一天的路程便到了。谢非言与商队来到晋州城后,没有在人群中飙高速的意思,主动将马绳交给商队的人看顾,自个儿则老实走在晋州城这挤挤攘攘的街道上,时不时还一脸新鲜地摘下串古代的糖葫芦,然后撂话让小贩去晋州城的谢府结账。谢非言身后的商队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可算明白了这小祖宗之所以不带银钱就是为了蹭吃蹭喝的真意,不敢叫小贩真去谢府结账,只得将小贩拦下,主动掏钱。之后,没等商队的主事来得及凑到他面前献媚,谢非言便主动搭话,道:“那主事,晋州城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主事一脸愁苦,结结巴巴:“谢大少爷,您,您已劳累一天,这会儿不先回谢府歇息吗?”谢非言大手一挥:“无妨,休息只是小事,还是玩乐比较重要。”主事:“……”谢非言:“这样吧,不如你将银钱给我,我自个儿去找乐子,倒也不用耽搁你们交接的事宜。”主事还能怎么说,不只得从了他。主事一边心头滴血,一边掏了钱交给这位主家的少爷,任由他去找乐子了,自己则在原地思考谢三爷把这位谢大少拉来晋州城,到底是为了让谢大少劝文少爷迷途知返,还是让谢大少带文少爷泥足深陷。这两人若真凑一块儿,那不是烂得惺惺相惜吗??主事叹了口气,自去忙了。谢非言却将这些银票叠了叠了,塞进了炮灰系统自带的那个储物格子里。而至于储物格最初的那本?早扔了。……这回,谢非言来到晋州城,虽然是自投罗网,但却没有坐以待毙的意思。他趁着天色将暗,将晋州城内各种三教九流的地方逛了一遍,倒还真发现几个有意思的地方。谢非言不动声色,暗自记下,眼看天色已近凌晨,再溜达就过于显眼了,于是他随意找了间古代女公关会所,看了场古色古香的演出,喝了杯醉意微醺的小酒,便丢下锭银子,向这女公关会所的mama要了间高床软枕的好屋子,就准备好好睡一觉,好应付明日谢府的恶战。mama虽然心里嘀咕还真有人来青楼纯喝酒睡觉的,但银子多了又不咬人,便眉开眼笑地应下了。谢非言被这mama引到三楼,推开最好的那间客房的门,熄了灯,倒头就睡。但他才眯了一小会儿,神智在半梦半醒间游离时,就听到楼下的莺声燕语变成了噪杂的噪音,时不时夹杂着一声惊叫。谢非言立即清醒了过来,在黑暗中睁开眼。而几乎也在这一刻,一个带着血气的黑影落在了他的床上,冰冷的刀锋贴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许动!不准叫!”谢非言神色一冷。下一刻,混乱的脚步声在门外走廊响起,每扇门前都停了人,重重的拍门声此起彼伏。“朝廷办事,捉拿要犯!”有人大声呵斥,中气十足。“都给我开门!!”第9章傻狍子陌生的气息袭来。在理智反应过来前,一种私人空间被侵犯的厌恶感就已经涌上心头,让谢非言难以忍受,下意识踢出一脚,把这黑影踹下了床。噗通!重物落下床的声音,完美融入了震天响的拍门声。这黑影万没想到自己这就被踢了下床,但他也是反应极快,几乎在落地的瞬间就以手按地,一跃而起,试图再次制住谢非言。——但他却再次迎来当胸一脚,甚至像是青蛙一样直接被踩在了地上,莫名的力量流遍全身经脉,令他动弹不得。刺客心中惊疑不定:这是何门何派的招式?!为什么他只是被踩住就动弹不得?谢非言吐了浊气:“你们这些做刺客的,就这么喜欢半夜爬上别人的床吗?”谢非言话语依然轻佻得就像是说笑,但他的脸上第一次失去了笑意和耐心,“我这个人啊,臭毛病多得很,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喜欢有人跟我贴太近。结果你倒好,爬上我的床还用刀来威胁我,怎么?就你会用刀吗?!”谢非言把玩着从刺客手上抢过来的短刀,蓦然甩手,短刀就咄地钉在刺客耳畔,锋利的刀刃映出了刺客紧缩的瞳孔,一缕鲜血与遮面的黑布一同从刺客的脸上滑落。深夜的月光从窗棂漏下,冷冷摔落在这刺客的脸上。谢非言低头审视刺客的这张脸,只见对方虽然还是少年,但青涩的面容已经初现未来的俊朗模样。他眉毛浓密,斜飞入鬓,像是生而叛逆;双目有神,湛然生辉,但却桀骜难驯;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他深邃忧郁、带着显著异乡色彩的面容。——没想到区区一个刺客,竟有这样姿色!真是让人,让人……谢颜狗沉吟片刻:“行吧我原谅你了。”刺客:“……”???外头,这间大型古代女公关会所的老板终于赶了上楼,强颜欢笑,向这些官兵大爷们软声劝说,毕竟这一层楼上的都是贵客,指不定还在床上坐着俯卧撑仰卧起坐等夜间运动,如果真让这些官兵闯进了门,那这会所的生意还做不做了?但官兵奉旨前来,哪能不搜?于是外头就这样拉扯起来。谢非言收回脚,披衣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茶已凉了,又冷又涩。谢非言只喝了一口就放回桌上,望向了那刺客:“行了,你已经能动了,那就起来把事情说清楚吧。不过你只有五句话的时间,如果五句话内你没办法打动我,我就把你丢给那些官兵。”刺客这才发现自己果然能动了。他翻身坐起,第一句话就是:“你这是使的何门何派的功夫?!”谢非言动作一顿:什么门派不门派的,小朋友,这叫修真!虽然他连筑基都没有,充其量只能算是修真练习生,但就算是练习生,也跟你们这些武侠频道的播音主持有壁,懂吗?!谢非言把玩着茶盏:“还有四句话。”刺客紧张起来,年轻青涩的脸上除了强装的镇定外,还有掩饰不住的不解和委屈:“你刚刚不是说原谅我了吗?”“‘原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