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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贺商越学会了一边缠着他一边气他——难道孩子是被气正常了?那也太惨了,陶洛清并不希望原因会是这个。他道:“最近跟之前也没什么区别。”陈郅皓没有怀疑,点了点头:“那或许就是跟你的体质有关,也不用急,再观察几周看看,看接下去是不是也这样。”“嗯。”从医院出去,贺商越送陶洛清回家。跟来时一样,去时的他们依旧没说什么话。这回陶洛清没有低头假装看手机了,孩子健康的消息让他心情好了许多,想着要不要这回自己大方些,主动理理贺商越,就当不跟他计较昨晚的事了。但就在陶洛清要开口的前一秒,贺商越先开口说道:“我最近要出差几天,你能照顾好自己吗?”今天的检查结果要不是那么理想,陶洛清还需要人照顾,贺商越肯定不会说这句话。可结果很好,孩子很好,陶洛清也很好,贺商越满心欢喜,就是跟陶洛清不能像普通夫妻一样交流喜悦,又觉得难受。近半年为了追回陶洛清,贺商越忽略了不少工作。虽然公司不至于没了他就不行,但贺商越盯着,才能确保每一处都做到最好。为了不离开陶洛清,这阶段需要出远门的工作基本都安排给了其他员工,而这回出差,单纯是贺商越觉得可能自己离开几天会比较好。他总是在陶洛清面前晃悠,陶洛清要真不喜欢他了,估计看都看烦了。可他要在这里,肯定还是会忍不住跑到陶洛清面前刷存在感。既然如此,索性把自己送远一些,见不到陶洛清就好了。分开几天,让他想想明白接下去还能怎么做。但最后也真不敢去太远的地方了。境外境内,他还是选择了境内,地方也不远,三四天就能回来。见陶洛清对自己的问题无动于衷,贺商越还是感觉有些受伤。到底该怎么做,这人才能像以前那样看他?贺商越也不指望陶洛清还能像以前那样追着他了,现在只要陶洛清能接受他,他们能像一对平常情侣交往,就是他最大的期待了。但难过归难过,依旧不能气馁,贺商越继续说道:“不会很久的,大概三四天,等工作上的事情完成我就回来了。”贺商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落在陶洛清耳里会成另一种意思。陶洛清刚才还想着自己大方些,主动理理贺商越,结果贺商越开口说了什么,因为昨晚那两句话,都要借口出差远离了是吧?陶洛清顿时就没了大方的心情,贺商越这么小气,他为什么要对贺商越大方。陶洛清本来想直接骂他一顿出气的,后来忍了下来,只是说道:“随便你去几天,你不在我还觉得清净。”而贺商越听着陶洛清的话,无奈地想,果然还是这样。*贺商越真的出差去了,陶洛清很不爽。有种吵架之后被贺商越那方宣布冷战,还被忽视的感觉。而且越想越不爽,他觉得贺商越最好不要回来,要是回来,他肯定把贺商越脑门都捶爆。陶洛清有段时间没见着江逸柯了。贺商越不在这两日,江逸柯来约他吃饭。一个人无事可做,陶洛清答应了。他跟贺商越的事对外人是说不清的,但江逸柯不是外人,对于这件事的发展走向,陶洛清一直没有隐瞒过他。两个人看了场电影后去吃晚餐,江逸柯见他心情不好,请客去了高级餐厅,单独的小包间里,江逸柯问他:“怎么了,是跟姓越的吵架了?怎么摆着张脸?”江逸柯都来开他玩笑了。陶洛清没什么兴致地说道:“……我跟他能有什么好吵的,我们又不是在交往。”“有眼睛都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江逸柯安慰道,“别气了,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别气坏了我的两个小宝贝,你不心疼本干爸都心疼了。”陶洛清正愁没个能吐槽的对象,他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件事情贺商越非常幼稚,极其过分。开口便是:“你知道吗,贺商越真的很过分,他竟然带鸭鸭去火锅店。”鸭鸭干爸一听就不能忍,带鸭子去火锅店,这是人能干的事吗?尤其是他们的宝贝鸭鸭,高贵鸭鸭,天价鸭鸭。江逸柯:“他是疯了吗?”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讲多了。陶洛清将接下去发生的事情按顺序讲了,这种事回忆里再想一遍都还是气,陶洛清很不能理解地说道:“这人的脾气是不是真有点大?我都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点,结果闹脾气的人倒是他了?”可有些事当局者迷。作为旁观者,江逸柯意外发现了盲点。江逸柯直接地问:“……你很在意他的心情吗?”“当然不……”在意。提了口,却难说完整。被江逸柯一提醒,陶洛清才发现自己这两天还真挺在意贺商越的,连跟江逸柯出来吃饭,心里都想着与他有关的事。完了完了完了,他这是要完了。陶洛清惊恐地问:“……我要是在意,是不是我不正常了?”江逸柯挺淡定的:“怎么说呢,你以前就跳过他这个坑,现在这个坑装修了一下,还诱惑你跳,你就算真跳下去了,我也觉得挺正常的。”“不行,你快点骂醒我,这样不正常,我就算死也不能死在他这个坑里。”江逸柯一脸不信:“真的吗?”但陶洛清本人都没自信:“……真的。”“我觉得看吧,要他现在是真心喜欢你,你也还喜欢他的话,没必要逼着自己这样啊。”陶洛清忽略了江逸柯后半句话,只对前半句答道:“……但我就是很难相信他会喜欢我。”“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是记得他以前不喜欢我的样子,总感觉要这样的过程再来一次,我受不了。”懂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贺商越这是给陶洛清留下阴影了。江逸柯眼睛一转:“这样吧,我来帮你看看。”“嗯?你怎么帮我看?”“他现在不是出差吗,你给他打电话,按我说的问,听听他是什么反应。”“……要这样做吗?”“快刀斩乱麻。”江逸柯道,“就这么干。”陶洛清想了想,江逸柯说的也有道理,犹犹豫豫一会儿后,拨通了贺商越的电话。江逸柯在旁说道:“开免提开免提……”陶洛清放下手机,开了个免提。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不过贺商越在的地方好像有别人。陶洛清最先听到不是贺商越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也不是说话,就是“啊—”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