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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自动交付财产处理权、病危签字等等。如果不结婚,这种公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构成两个人之间的法定联系。当然,彼此把这些东西交付到另一个人手中,极端情况下,也是会影响一生的决定。正因为慎重,一部分人即便走入了婚姻,也会指定自己的父母为意定监护人,而不是让相关的权利以第一顺位交到丈夫/妻子手中。“我、我当然听说过了。”这种公证涉及面广,所以回答时,楚亚有一丝骄傲,还没反应过来路沨的意思,“我这文化起码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直到路沨抱住他的腰,起身在他脖子边轻蹭,他才察觉出什么,有些发愣:“……你是说我俩?”路沨摸着他的后颈,似乎害羞地轻轻嗯了一声,楚亚则反应了一秒就知道这种事对路沨百害而无一利,马上挣扎了一下:“你疯了兄弟?你家里好歹有人,跟我公证你也太亏了——”他俩如果真的公证,显然是路沨血亏。但路沨听完却不说话,只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不撒手,楚亚还以为他闹情绪,所以尝试玩笑道:“……是不是这两天吓到大小姐了?你……你不会都脑补到我几十年后需要你病危签字了?”路沨还是没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看看他,把他抱进了怀里。楚亚一下感觉到,路沨听他讲了以前的事,是在后怕。他原本清晰的思绪一下被路沨温柔的声音搅乱,他突然有点慌,也突然想起第一天输药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听见路沨说,“我没有”。楚亚这才回想到,前一句话是孟医生问的,“小队长,你别是哭了?”这让楚亚有点慌不择言:“你、你前天哭了?光湿了那种也算……!”路沨的手臂明显僵了一下,正经回答:“……谁说的?说了多少次法治社会,造谣是要坐牢的。”楚亚怀疑地逼视过去,路沨的表情硬生生没有变化,眼神崩着一股劲儿,回答:“我没有。”语气……和那天一模一样。楚亚问了几遍路沨都不承认,他也只能又心疼又生气地轻拉过路沨的黑色项圈,说:“……路队,就是胃病和一点小感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把我送走——”路沨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继续道:“或者……你愿意跟我的话,我们退役后可以用别的方式结婚。”言下之意,无非结束竞技选手生涯后,入籍其他。楚亚明白对方的意思,摇头更猛烈了:“那你不是更亏??”他想压下对不起方的想法:“这事以后再说……先、先不急。”没想到路沨听完这话,憋得满耳朵发红一把将他揉进怀里,辩解的思路有点歪:“我、我急了吗?”“这、这真的不是求婚的意思,只是征求你的意见,求婚是另一套流程……!”楚亚本来就被捂得有点懵逼,听完他的话更懵逼了:“等等……我也没说我当你是在求婚啊——”等他清晰感觉到路沨发烫的脸颊温度,事情已经无法挽救,看样子路沨是想把他蹭秃:“……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着急了,不稳重?”看来路沨对这个“是不是”很在意,楚亚摇头迟了两秒他就不信,加上楚亚还回他钱包,他错愕过后,后果变得更严重——接着,从刷牙洗脸到暖被窝,楚亚都能感觉到路沨正咬着牙,一副轻浮的语气。“楚神研究录像看比赛弹幕了吗?现在连男粉的口号都是欠我一对龙凤胎。”“你不在那天,我下选手通道的时候一群男观众对我喊沨队我好了——”“……楚神就一点不急?”楚亚看得出来他的眼神又浪又犹豫,一副怕自己演技不够楚亚不信、演技太够楚亚又会伤心在意的样子——楚亚也不敢怠慢,最终只能配合地躺进“花心浪子”路队的臂弯里,哼哼唧唧好几分钟吃醋了急了需要安慰了,路沨才满意地抱住他哄。看那意思,是“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为此睡前路沨还一直暗示“我的手机你可以解锁”,楚亚终于忍无可忍啃了啃他嘴角,把他摁进了被窝:“兄弟,眼睛是职业选手的生命,晚上偷偷查手机对视力损伤太大,我养生,坚决不干。”路沨据理力争催促“就不能白天偷偷查?”,两人裹在被子里差点打起来,要不是规定的就寝时间闹钟响了,恐怕这一夜永远不会结束。和每一个集训前的夜晚一样,他们听着对方的呼吸入睡。昏暗的光洒下来,楚亚明白,路沨其实是把所有他没考虑清楚的未来都考虑清楚了——所以心底一阵发软之后,楚亚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我都知道”。钱包看来暂时也还不回去了,楚亚决定暂且满足路沨的“幼稚”,过段时间再找机会归还。面前的人一动不动,不清楚是听见了还是睡着了。最终楚亚只知道,自己凑过去时触到的,是路沨更为发烫的呼吸。***次日,战队即将开始在长沙的集训。楚亚由于个人情况,被队医要求至少减少一半训练量,虽然他就差表演翻跟斗劈叉证明自己有多生龙活虎,但在教练组的一致决定下,他还是只能乖乖听话,到晚上9点就被迫下机休息,和教练组聊战术意见。一整晚,叶羽琛都在和路沨双排练配合——毕竟在楚亚的状态得不到绝对保证的情况下,他俩的配合显得尤为重要。“慌不慌,兄弟?”路沨和他清了一波山,玩笑道,“我昨晚都累得起不来了,你人头居然还没我多?”“别他妈在这秀老子,你干嘛了能累得起不来?和楚神玩了一夜翻花绳?”叶羽琛咬着烟和他对喷,又想起什么,“……也不对啊,刚才我去楚神外套口袋里拿烟,怎么摸到的是你钱包?”两人聊到这,楚亚稍微分神就听见路沨啧了一声,看似挺为难地接话:“没办法……管得严。”听路沨语气,还挺骄傲。楚亚刚满脸问号,这边教练组更肆无忌惮地调侃起来了。“可以啊,连钱包都开始上交了?”“路队受苦了受苦了,待会夜宵给你加鸡腿。”连一向不参与这种讨论的宁锡元都说:“法定婚龄都还没到就遭受社会的毒打,这是真的惨——一会儿训练完了叔叔教你怎么藏私房钱啊,记得绑网银,叔叔就当日行一善了。”然而路沨和叶羽琛刚取下隔音耳机,其实根本听不全。楚亚明知道全队都清楚实际情况,却红着脸半天没法反驳,最后只能在路沨打完一局时追杀过去。路沨还敢仰头看他:“什么事?”楚亚粗暴地挠他下巴:“大喷子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