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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那边悄无声息的,没什么动静。高桐如他所说,没挂断电话,但是按了静音。此刻一拿起手机就看到对方当时发过来的那段文字。蟹黄汤包:……我洗完了。对方很快回复了:那怎么不说话?白先生指的应该是语音通话不讲话,高桐有些尴尬的回道:“我不知道说什么。”Tartarus:?蟹黄汤包:。。你真的23cm吗?Tartarus:以后你就知道了。第21章蟹黄汤包:以后?你要发图给我吗?Tartarus:……高桐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叹。他其实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种条件下对方什么意思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倒也不是矫情,然而现实就是两个人不可能会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这‘以后’是没有头的。白先生没再打字,直接讲话了:“把静音关掉。”高桐总觉得这声音是不是经过收音器或者什么东西过滤处理了,要不然怎么那么好听呢。在这样毫无杂质的音质下,对方一开口,他总有种对方就在耳边同他私语的错觉。他之所以不愿意开麦讲话也是出于此。可身为一个大男人还在这种简单的事儿上犹豫就是畏手畏脚了,高桐最终还是开了麦,试探性地问道:“喂……可以听得到吗?”对方利落的回答:“嗯。”顿了两秒又加上,“听得很清楚。”“……那、那就好。”气氛似乎在这瞬间凝滞住了,对方没接什么话,高桐不知道自己在结巴个什么劲儿。“和我讲话,你很紧张?”“还好,”高桐咽了口口水,“我很少和人家打电话……”“只有这一个原因?”对方话语里给出的气势实在是太迫人了,高桐不想承认,但被这样质问却暗暗有种被控制的快感。他舔了舔嘴唇,诚实答道:“不止,还有就是……你之于我而言的身份,你是个支配者,是个s。”“我是谁的s?”对方对他的问话句句咄人,步步紧逼。高桐心跳漏了一拍,低声道:“……是我的。”“把话说全。”白先生对他的话仿佛施舍一般,总是少得可怜。高桐刚要开口,又听对方道:“我给你发了文字版本,你念出来。”他的手机果然震动了一下,高桐返回聊天界面,看到了那则消息。就在那短短的几秒内,高桐将这几句话拆开看了好几遍,甚至都不认识这其中的字了。该怎么念?怎么可能说出来?在那分秒之间,他蓦地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年幼的meimei、年少时读书的同学和如今的同事,最后模糊到了一个完全属于想象的场景之中。在那个场景之中,他被迫跪趴在地上,四肢都接触着冰凉的地面,他的眼睛上被蒙着黑布,看不见任何东西。嘴里塞着口枷,脖间被皮质的链子拴着,而把控权全然在他人的手中。他又想起刚接触到这个领域里放出的话——都新中国后成立的堂堂正正的人,怎么还会有人有奴性呢?高桐最终选择打开了这潘多拉的魔盒。他看着手机上的,对方发过来的这一行字,缓缓念道:“您……您是我的主人。”“我永远属于您,服从您。”他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兴许自己还没发现,对方却敏感地察觉出来了。柏修文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迅速道:“好了,今晚到此为止。”高桐可能还没完全准备好,他太心急了。第22章柏修文慢声道:“快十二点了。”“……啊?”高桐仿佛大梦初醒一般,愣怔的站在床边。他望着仍在显示通话的手机,脑子里恍惚的似一团浆糊,却也清楚自己真的迈出那一步了。而对方的声音依旧清缓地从那头传来,太不真切了。“今天的程度够了,你该睡了。”高桐嘴唇动了动,“可、可是您……”他说这话时仿佛咬着舌头,连忙改口,“你觉得结束了吗?”对方默然了一瞬,“不能耽误你的休息,这个可以慢慢来。”“哦……”柏修文听得对方这反应,估摸着对方的情绪应当下去了,“你很失望?”高桐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没有,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做的不太称职。”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对方是有意先行停止了调教。故而一种无来由的愧疚和惭愧感袭扰着他的内心。他一直这样成事不足,就连这种事都做不好。“但我很满意。”柏修文想象着网线那头男人眼眉低垂的模样,喉结上下动了动,说:“只要你肯迈出第一步,剩下的路便不用担心了。”他不敢将话说全,生怕会吓到这人。这条路必然是要他们两个相互扶持才能走下去的。他渴求征服与被依赖,而高桐也必将需要他。高桐甩了甩头,好使自己清醒一些。对方说这话大概是没什么深意的,一个高位者,对伏在他身下的人所说出的话多是一时的情绪之言,谁若当真了才是真傻。他便只当未曾听见过,咳了咳嗓子,“我们……聊会天吧?”“好。”柏修文扫了一眼表,“十分钟。之后你要睡觉。”高桐小声嘟囔了一句,“真严厉……”他本是很厌恶被人像小孩儿一样被管教的,此刻却生不起一丝不耐烦的心思。整个心神都放在同对方的对话上了。“近几天江浙沪可能有大雪,你多穿一点。”“我听见同事说了,还在想现在0度分界线是不是要从秦岭淮河向下移了。”“……嗯,你有厚衣服吗?”“有是有,但是这地界,外边反比屋里暖和,穿什么都觉得冷。”正说着,高桐的两手就已经冻得不行,连忙缩进被窝里,小声道:“你是北京人,那应该来过天津吧……我有点儿想家乡的煎饼果子了。”对方应了声,过了一会儿道:“我也想。”高桐好奇:“你在美国有北京烤鸭吃吗?其他中国菜呢?”“都有的,不过味道一般。”“那你想家乡菜的时候怎么办啊?”那头轻咳了一声,“我会做饭。”“其实我也会做一点……但是我租的这屋子,只有楼层边上有个公共厨房,房间里放不下,排烟也挺难做的。”对方没说什么。白先生可能不知道搭什么话,毕竟以人家的经济条件根本没法想象房屋还有这种构造方式吧,高桐有些自嘲的想。对方果然换了话题:“你有准备电热毯吗?”“本来有的,但是后来有个房客的电热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