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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要我当过他们男朋友。”谢初鸿翻了个身,背对人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你想知道的事,应该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以为说这个周什一会高兴,结果周什一问他:“跟我在一起开心吗?”谢初鸿想了一下:“算很开心了。”“不是你唱的那种开心吧?”谢初鸿傻笑:“我要是早点碰到你,说不定我就不爱唱那首歌了。”时间回到烧烤摊上,大家喝得正尽兴。大哥趁着酒劲,来来回回几句车轱辘话,死劲吹了一波谢初鸿彩虹屁,说他唱歌舒服,可惜离职了。那时候,谢初鸿已经醉得双眼朦胧,连东西都快看不清了,眉眼弯弯问他:“你想听什么?我现在唱你听。”大哥挑得飞快:“就你离职那天唱的,我觉得好,跟你气质特衬。”谢初鸿静了一下,当时就靠着周什一笑了,对人许诺:“等我以后有钱了,非专门给你找个地,开个看相算命的铺子,肯定能挣大钱。”周什一刚想问白斯明那天唱的是什么,他一个英语听力常年勉强过关的人,竟然自己把歌词听明白了。谢初鸿倚在他身上唱:“I’mughingosidegontheinsideCauseI’msoinlovewithyou”“TheyseemenightanddaytimeHavingsuchagaytimeTheydon’tknowwhatIgh……”听到最后,周什一跟白斯明都沉默了。只有那大哥还在给谢初鸿鼓掌,乐呵呵地:“搞不好就是因为没文化听不懂英文,才每次都觉得出奇地好听。”烧烤摊上全体小弟立马起身捧场。谢初鸿笑得很满足:“这比我平时驻唱热闹多了。”·鬼知道周什一第二天一早费了多大工夫,把谢初鸿从被子里拖出来。平时都是谢初鸿骑车载他,现在骑车的人还在宿醉,就算踩得动脚踏板,也是个“酒驾”,周什一根本不敢让他上路。好不容易打了辆网约车,路上几个红绿灯还一路堵,到最后一段,实在来不及了,周什一反手抄上谢初鸿就朝校门口冲。谢初鸿一路头晕眼花,腿都是软的,周什一抓着他往哪,他就往哪,眼看就快进校门,自己另一边胳膊忽然多出了一个力量搀扶。“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一天天的,不是你困就是他困!”夏晚黎也是个十天里有八天踩着点到学校的主,他看着被自己架着胳膊半死不活的谢初鸿都觉得不可思议。周什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装傻。奈何架着人的夏晚黎气不过,嘟着腮帮子就说了:“非要我明说吗,你们两个晚上就不能节制一点?”周什一眉心一跳,昨天晚上谢初鸿说过的醉话立时浮上心头。他小心翼翼试探问:“……是我想的那个‘节制’吗?”第30章夏晚黎:“不然呢!少熬点夜不行吗!”当场,周什一明里暗里盯着人研究了好半晌,也没弄明白夏晚黎这句话到底只是玩笑,还是有什么更深的意味。等他们三个进教室,正好早自习铃声打响,夏晚黎旁边的座位还空着。白斯明一如往常跟着铃声、拿书出现时,顺手往撑着脑袋的某人桌角放了解酒药。夏晚黎眼尖,正想够着脖子看看谢初鸿桌上那小药瓶里装的是什么,就被周什一更快伸手挡了去,前排两人不约而同回头望向他。三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空气有些微妙地凝固。夏晚黎不高兴了。小孩能在意什么,来来回回不就这点小秘密。谢初鸿跟周什一关系好就算了,现在竟然有了他不知道的秘密,还防着他!夏晚黎瘪嘴慢吞吞看回自己早读的教材上,吐槽的话都到嘴边了,才发现旁边座位的人没来。原本只是一点点的小委屈,立马变成亿点点。白斯明在讲台上问他:“池澈最近专业课是不是很多,得下午才能来?”夏晚黎张嘴第一个字腔调就不对了:“我怎么知道他来不来。”三分埋怨,七分幽怨。不止班上同学,就连白斯明都被呛得愣了一下,主动推着眼镜主动缓和气氛:“那你可以趁他不在好好努力,月考把他压了。”班里果然响起哄笑一片。夏晚黎想压池澈的心简直就写在脑门上,只差没拿大喇叭去国旗底下喊话了,没人不知道。后来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在攒着劲学习,就算谢初鸿亲自喊,夏晚黎也不肯跟他们一起去食堂了。每次都只让他们从小卖部帮忙带点面包,态度一百八十度冷淡,总推说最近肠胃不舒服,没胃口。周什一有点不放心,终于还是把夏晚黎那天早上的话转告给谢初鸿了:“他是不是真的发现了?”谢初鸿却并不如他想的在意,一副“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在说醉话,你怎么还当真了”的神情揶揄:“他要是能开窍,怎么也轮不到我们俩最先遭殃。”毕竟马上要月考,池澈最近都不在,夏晚黎想趁机悬梁刺股反超一把也不是没可能。于是周爸周妈也跟着稀奇上了。他们儿子虽然乖,该学还是学,但要说这么积极主动,吃饭都顾着早点回房间做题,那也确实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但高兴归高兴,事出反常必有妖。周mama甚至还没打消自己儿子可能偷偷谈恋爱的念头,边收拾桌上的碗筷,边问背后厨房洗碗的老公:“你说他关房间里到底是不是在学习啊,别是躲着玩手机吧。”前几天他们加班一起加,现在空下来,也一起空。周爸爸莞尔:“今天回来我买了火龙果,你切一盘进去不就知道了。”周mama觉得自己老公说的在理。等周爸爸把厨房都归置好出来,发现自己老婆端着碗迟迟没有推门进去,就小偷小摸地贴在门口听。“听出什么了?”这话还是他轻手轻脚过去,特地压着嗓子问的,但依然把心虚“干坏事”的人吓得够呛。周mama捂胸口:“我听着是边听歌,边跟人讲电话,有说有笑的。”周爸爸:“闲聊?”周mama撅嘴:“那也不是,确实在讲数学题。”“确实是在讲数学题你还偷听什么。”周爸爸说着就抬手帮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