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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又被敖木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个人的脸,竟然跟杨芜有七八分像!若不是跟杨芜太熟,换了旁人,只怕认错了也不是不可能。“你是谁!”敖木的声音冷了八度。可因为这张脸实在太像了。就算抱着十足的戒心,依旧没办法做到用枪口面对他。“我……我……”“快说!你是谁!”敖木的语气强硬了些。那人身子向后挪着,看清楚敖木身上的白大褂,然后低下了头。敖木明白他在算计这什么。那一低头,眉眼间流转的算计跟杨芜实在太像了。那人顿了几秒,再抬头,脸上竟然满是泪水。“你……你别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在这里的。可我不逃,我就死了!我还是学生!就因为长得好看,就被人抓起来……他……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这样。可他家里有权有势。我逃出去报警都没用。这回他恶有恶报,染病了。我好不容易趁着把他送这里的时候逃道这里的。我求你了。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警·察一定会把我送回去的!他们不会饶了我的!”那人说话的时候声泪俱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得委屈而又崩溃。他像杨芜,自然同样有一张难以分辨年龄的脸。护士也凑了过来,听见这话,不禁问敖木:“不会是真的吧。”特权,这两个字原本是中性词。比如,优先来到瘟疫的一线地区工作,是敖木身为军医的特权。再比如……过去听说过的那些,真的假的,数不胜数。敖木也没办法分辨。别说是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敖木现在连自己的判断都不会相信。原因很简单。他没办法怀疑杨芜。连这张相似的脸也没办法。“你叫什么名字?”敖木问。“张……张豪……”那人道。敖木沉思两秒。突然大声问了一句:“你爸是不是姓杨!”那人抬头便是一怔,随即否认。不过,就这一抬头的惊恐已经足够了。敖木猜对了。敖木当即对护士道:“去叫两名战士过来。一定要带好口罩。”护士不知道怎么回事。听敖木这样说,忙回头去找人。“别!不要!”张豪慌忙要起身。敖木将木仓口太高:“不许动!转过去!蹲下!你再动一步我就开木仓了!”那人还要说什么,敖木继续开口道:“提醒你一下,我是有军籍的!特殊情况下,我享有开木仓解决问题的权利。我再说一遍!转过去蹲下!”敖木目光尖锐,手指狠狠扣着,只要稍微动一点,就能直接解决了这个人。敖木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至少眼下,他不会再有丝毫的心软。张豪只能转身蹲下,却仍旧不甘心的说到:“你也是个男人,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他们官官相护,我再被抓回去,我就死了!你在杀人!你还不如给我一木仓子,总好过回去。”敖木冷笑:“你最好别演了,万一我真随你的愿给你一枪怎么办?”想到这个人是谁了以后,那么他说的每一个字敖木都不会相信。而且,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这是他的报应。虽说杨芜对自己的过去提的并不多,敖木对此所知甚少。可即便如此,杨芜也知道他的生身父亲在外还有一个家庭,有一个私生子。那个私生子,只比杨芜小两岁。敖木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张豪说的是不是自己的名字。不过既然不是私生子,不跟父亲姓也太正常不过。敖木的印象里,杨芜家中没有一个正常人。此时被堵在这里,张豪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此时彻底没了声音,不知道在想什么。敖木也不怕他又什么歪心思。这么近的距离,以敖木现在的枪法最够一枪·致·命。特殊时期,这种竟然隐藏在临时医院的地下室里面。可能引发的后果太恶劣,所以即便敖木开木仓,也是理所应当的。很快,护士带着两个全副武装的解放军。两名专业的人员来了,直接将张豪按在地上直接带走。张豪挣扎两下未果,被带出去的时候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敖木。“你是不是认识杨芜!你肯定是杨芜那边的人!”敖木没有理会他。这个张豪不傻,敖木能说出他亲生父亲姓杨,光凭这一点不难猜出敖木跟杨芜的关系。人直接被带走了。敖木还要去休息。后面还有的忙。现在不是去弄清楚张豪的时间。足足过去了两年以后。敖木才在休息时间从解放军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这个人确实是逃走的。不过不是从所谓的有权有势的人手里,而是真正的讨饭。他本名张子豪,当年瘟疫爆发的初期从S市逃到了内蒙被抓获,翻得是经纪重罪。只是因为当时各大省已经独立隔离。又怕将犯人送回S市再度引发交叉感染。所以暂时羁押在内蒙。这一关就就一直道现在。知道后面,足足被关了一年多以后,因为事情多且杂乱,就干脆不送回S市,通过网络,将张子豪的罪证传到内蒙这里,由内蒙判处有期徒刑十年。后几经转折,进入了这避难所。因为他在经商方便有极高的天赋。避难所内又急于在短期内加速生产发展金融。便让张子豪加入经纪建设。必要时候可以暂时离开监狱,不过二十四小时都会有专人看守。而这次爆发瘟疫以后,他曾经被送到这里隔离,可送到这里第二天就失踪了。也因此敖木在之前没有见过他。此时本身事态就足够严重了。而警方抓捕的时候,也都更倾向于他是怕被感染而逃离了临时医院。监控因为院子整理的时候调换了位置,失去了那几天的监控内容。离开院子以后,其他监控就再也没见过张子豪。而让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张子豪也算是戴罪立功了,最多再关个一年半载就能提前释放了。而且他对避难所金融方面是有一定功劳的,只要时间足够,在避难所内金融方面享有一席之地只是时间问题。当前的社会下。就算有过犯罪经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这样恶劣事件,对未来发展是没有什么阻碍的。敖木听这个想三天三夜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跑。跑了对他有什么好处?随后不久,敖木得到了一个用军方基站与家人通讯的机会。在跟家里人寒暄过后,敖木又让杨芜拿着电话自己回卧房。杨芜进了房间将房门反锁,还调侃了一句:“怎么?还有私房话跟老公说了?”此时杨芜的语气是那般轻松,让敖木道嘴边的话有些不敢出口。听敖木没声音,杨芜才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