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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绛诸文案池曳穿书了,成了纯爱里的作精男配。原主作天作地,前脚算计豪门家产,后脚出轨保镖,最终被男主贺霖彻底抛弃,囚禁在地下室里,不见天日,了此残生。池曳醒来的第一秒,便决定安安分分做人,努力离婚,早日离开男主,躲过悲惨结局。然后他就看见了眼前正急不可耐解着他扣子的保镖,还有身后神情冷淡、目睹原主出轨的贺霖。池曳:“……”他有什么办法抢救一下吗?就在被丢进地下室的一瞬间,池曳突然扑进贺霖怀里,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先生,他强迫我,你终于来救我了……”贺霖眼皮一抬,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淡然道:“怎么强迫的,你示范给我看看。”池曳:“……”md辣鸡男主!——池曳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准备好了一切,小心翼翼的递给贺霖几张纸:“先生,离婚协议我准备好了,钱一个没要,我人走就行……”“哦?”贺霖瞳孔幽深,抬手轻轻拍了拍池曳的小脸蛋:“改一下。”池曳战战兢兢:“怎么改,都听先生的。”男人摩挲着他的下巴,缓缓低头,一点一点地吻住了他,嗓音低沉:“钱可以拿走,人必须留下。”软怂妖孽戏精受vs高冷霸总腹黑攻内容标签:强强豪门世家娱乐圈穿书搜索关键字:主角:┃配角:┃其它:一句话简介:从冷酷霸总到宠妻狂魔立意:一朝踏入危变之处境,也当泰然处之。穷而后工,不平则鸣。第1章池曳在一片漆黑中醒来,平躺着,意识像是被放逐已久的流沙,慢慢回笼。不是已经死了吗?池曳清楚地记得自己明明在几分钟之前才刚刚经历了一场非常严重的交通事故。去往片场的盘山公路上,四车连撞,好几吨重的大卡车轱辘,“哐当哐当”从脑袋上碾过,血浆崩裂……就这,居然还能捡回一条命?池曳还不太知道此时自己身处何地。他轻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撑着床边坐起来,却猛然发现胳膊似乎被什么东西禁锢着,居然没办法抬起来。池曳一惊,内心深处油然生出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他犹豫着抬头向上看过去,果然,削瘦的手腕儿被一副冰冷的手铐扣住了,死死地束缚在头顶一动也不能动。自己上半身的衬衫被撕的只剩几根布条,欲盖弥彰地挂在身上,白皙细腻的皮肤几乎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伴着夜色中幽暗的月光,连颈间凸起的青筋都隐隐可见。紧接着,身下冰冷坚硬的触感也让池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压根儿就没躺在床上,而是被人直接仍在了地下。!池曳的脑海中顷刻间闪现出了一万种恐怖的可能性,从到到……。“……你就是喜欢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是不是?”耳边突然响起的粗鲁的男声,打断了池曳的思绪。池曳:“……!”谁踏马喜欢粗暴了?!说话的男人却没有给他一点儿反应时,迫不及待地扑上来。一把攥住了池曳的小臂,恶狠狠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上下其手,似乎是极度亢奋和激动,像一头困兽,狠狠的扯住了他的裤子,用力往下扒……扒…裤子!池曳就是再迟钝,也瞬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绑架勒索,分明是强|jian。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年头的傻|逼同性恋!”池曳开始奋力扭动身体,拼命试图挣脱钳制,但身后那个粗壮的巨物却步步紧逼,还在不停他耳边吹着恶心的热气:“带劲儿!宝贝,我就喜欢看你装成贞洁烈女的样子!”这台词怎么莫名有点儿熟悉?但此刻的池曳显然没心情思考台词对话什么的。池曳嘴唇费劲张合了几次,才在急促的喘息的间隙里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撕心裂肺:“放开我!救命!”.千钧一发之际。“砰——”,巨响之后,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门板径直撞在墙上,反弹回来,被踢门的人抬脚稳稳抵住。北国深秋,寒冷的凉风一股脑儿灌进来,吹散了满室的暧昧绮漪。吹的池曳一激灵,手脚冰凉。模糊中,他听到了一句恭谨的声音:“二爷,找到了,他们在这里。”话音未落头顶奢华的水晶灯便“刷”的一下被打开,几十个灯头全部亮起,炙热刺目光束一道道打在地上,晃的池曳睁不开眼睛。紧接着,原本压在池曳身上男人见了鬼似的一屁|股弹起来,惊慌失措地撒开了攥着池曳脚踝的手。“呼……”劫后余生。池曳好不容易重获自由,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了半天,眼睛才终于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他疑惑地抬起头,看向门口。一张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脸猝然映入池曳眼帘,惊为天人却丝毫不显阴柔。那脸的主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倨傲气场,站在四个魁梧的男人中央,辨识度极高。他显然是从室外匆匆而至,裹挟着一身寒气的墨色大衣还未来的及脱下,宽阔厚实的胸膛把衬衫都撑的很平整,勾勒出他宽肩窄臀,如刀削斧凿般硬朗流畅的线条。那人的瞳孔和发色都是漆黑,幽深不见底,只是眉宇间尽被阴霾笼罩,让人觉得无端觉得冷漠疏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刚从池曳身上爬起来的男人,如同在看着一个死物件,目光冷厉的几乎要凝结成冰碴。一片死寂中,地上人哆哆嗦嗦地提裤子,拉上金属拉链的声音格外刺耳。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了许久,那位被称作“二爷”的人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声线很低,不辨喜怒:“抱歉,打扰二位的雅兴了。”这声音冷漠之余,却带了出人意料的低音质感,像是被烟熏过的暗哑。不等池曳对眼前的一切发出质疑,方才还提溜着裤子的男人突然向前趔趄了两步,以与其高大外形极不相称的怂样,“扑通”一下跪倒在那位贺先生脚下,双手奋力扯着他的裤腿,仰面哀嚎道:“贺先生,您饶了我吧!是夫人强迫我的,他把我带到这里,逼我和他玩儿情|趣。我就是个小小的保镖,我实在是不敢违抗夫人啊!”男人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微微抬眸扫了一眼还半躺在低上的池曳,语气很凉,没什么情绪:“夫人怎么说?”池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