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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林轩担心地拉住他的手,希望他能好受一些。李文斌回过神来,沉默地对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此事虽荒唐至极,但他听说竟不觉得意外。这,不就是最大的悲哀吗?张河为那些学子揪着心,急声道:“后来如何了?他们可别干出什么傻事来!”李文武苦笑一声,“还能如何?在午门跪了三天三夜,后来被人遣送出京去了。除了最激愤的几个举人在宫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万幸没有旁的死伤。”李文斌和张河面面相觑。就这样?难道朝廷竟没有任何处置?李文武看出他们的疑惑,想起来,他还是忍不住握拳砸了一下桌子。他冷声道:“事情闹得那么大,你们猜那昏——一国之君在做什么?他竟还在后宫沉迷酒色,不闻不问!”他险些连昏君都骂出口,到底憋住了,继续道:“我从来知道他是烂泥扶不上墙,不提也罢。可最让我心寒的,却是朝臣。”章节目录第四十三章第四十三章当今登基已经十四年。自李老太傅亡故,原来被先帝爷器重的大臣已然树倒猕孙散。他们不是被罢官,就是告老还乡。剩下一些苦苦坚持的,也被寻了由头,流放的流放,死的死。如今换上来的这批人,几乎都是太后小陈氏的党羽。“他们本身藏污纳垢,谁能指望他们主持公道?”李文武冷笑道:“何况,若不是他们相互勾结,结党营私,又怎么可能把科举场弄得那般浑浊,甚至明目张胆若此!”“另有一些清醒的,只求全家过一个太平日子,不敢替学子出头。”“朝中是有几位激愤的御史,可进谏后,等着他们的只有以死明志。可他们死了,这世道该如何还是如何,又值当什么呢?”朝廷连遮羞布都懒得盖,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天下饱学之士,谁人不是心灰意冷?便是太平富贵如山水镇,也有许多学生义愤之下,当场除下青巾,赌咒宁愿回家种地。那样的污秽场,踏进去都嫌脏!可十年寒窗苦读毫无用武之地,谁又真的甘心?李文武深吸一口气,擦去眼中泪光,笑笑道:“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林轩,你且同我说说,你打算如何用这酒楼替文人扬名?”贺林轩不愿他和李文斌沉浸在悲痛中,赶忙接过话头。“方才和阿兄阿嫂说过的,左右不出两个字——文斗。”他道:“自古,有斗争才分得出高下,有高下事情就好办了。”“到时候,只需用点手段将他们的作品和名次宣扬开。知道的人多了,服气不服气的,都会找上门来。”“这名,不就到手了吗?”和信息爆炸的时代相比,这里的信息传播还停留在口口相传的阶段。贺林轩想着等酒楼在山水镇的文人圈里打出名声,再办些刊物,沿曲临江去各大书院和书铺宣传一番。不过这些事情眼下没必要提起,他便继续道:“当然,我是生意人,要把这事当买卖来做,就得有其他人不能取代的地方。”三人愿闻其详。贺林轩道:“我办了擂台让他们斗,但是这擂主或者说最后的庄家,必须是我。”李文斌的聪明脑袋偏偏没生那根商业触角,就不瞎费脑筋了,只耐心等待他的解释。张河也听得一头雾水,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李文武却听懂了大概,“林轩,你是想说,由你来出题?或者说你要放出其他人无法超越的诗文来镇馆?”见贺林轩点头,李文武拧眉沉思,“这事不好办啊。”“就算咱们现在去求山水书院的大家来写镇馆之作,但也只能撑一时的场面。且不说文坛上人才济济,文之一道本来就很难分出高下,要守住擂台很难。”贺林轩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笑容不改地道:“阿兄放心,我有制胜法宝。”李文武夫夫不明所以,李文斌闻言却是眼前一亮,道:“林轩,你是说你手里那本?”贺林轩给了他肯定的答复。“那这擂台谁能抢得走!”李文斌喜形于色,忍不住打趣他道:“我还说你做什么绞尽脑汁回忆那些诗稿,原来是钻进钱眼里去了。”说着,他捏了下贺林轩的耳朵,“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走一步看百步的本事,我这辈子都学不会,更别说赢你。”贺林轩全当他是夸自己,笑得十分得意,又把他的手握在手心,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朝他眨眼睛。道:“勉之放心,我再聪明,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李文斌听得笑出声来。李文武夫夫看不过眼了。“林轩,勉之,什么,你们倒是快说啊!”张河也说:“就是,当着我和你阿兄的面打情骂俏就算了,还跟我们打马虎眼。真是该打。”李文斌俏脸一红,刚才一时忘形竟忘了兄嫂还在。他忙推开贺林轩站起来,“我去给你们拿来,一看便知。”那书已经带来了,只是他没把那样的旷世佳作和铜臭联想到一处,本还想着明天再拿给兄嫂看呢。没想到,这才是贺林轩商业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贺林轩目送他火急火燎地出了书房,摇头失笑。回头,继续和兄嫂说起酒楼经营的计划来。之前谈的是经商的理念,而现在他要说的才是明面上赚钱的手段。这部分他和李文斌详细说过,单独说给兄嫂听也不打紧。张河没等他开口,就打趣道:“我听到现在,都想象不出你要办的是酒楼,干脆开书院或是办书铺得了。”贺林轩笑道:“我是生意人,又不是读书人。他们追逐的名气,于我而言,哪有真金白银实在?”李文武给他倒茶,说他:“这话你都能说得这么坦荡,难怪勉之说你掉钱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