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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舒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问,说起来他和叶景铄怎么都是大老爷们,互相嘘寒问暖探讨心事也太过矫情了,娘唧唧的。可话头都挑开了,他不问完也不是回事儿啊,只好硬着头皮说:“你是不是……有心事啊?”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门,今天补上,晚上还有一更感谢读者“夜和日斗”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2208:52:00第19章第19章留下来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这句话贯彻了叶景铄三十岁后的整个人生,他老无所伴,最终在无尽的孤寂和思念中离开人世。但叶景铄不觉得自己无辜,反而是罪有应得,若是当初他耐心下来,多一点温柔和宽容,而不是沉不住气和越舒大吵一架,后来他因为生气晾着越舒,心里还默默期待等他想通了会主动来找自己搭话。越舒那天晚上去他家是为了什么?找他道歉,亦或是和解?叶景铄永远不会得知答案,他也无法想象那天的场景,光是想到越舒手无寸铁被歹徒行凶,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凄凉无援,就如一把钝刀子硬生生剌开他的心口,霎时间鲜血直流。叶景铄叹了口气,喃喃道:“越舒,这一次我不会放着你不管,但以后我也不会再干涉你的想法,你喜欢谁、想成为怎么样的人、要走怎样的路,我都不会管,但我会陪在你身边,绝对不会让以前的命运重蹈覆辙。”越舒怔了一怔,听得稀里糊涂,叶景铄这段话什么意思?自己喜欢谁都没关系,叶景铄甘愿默默喜欢他?备胎宣言?!越舒真有点怕了,看来叶景铄这次是来真的,当备胎都无怨无悔,这得多稀罕他啊?那他怎么回答?开诚布公地坦白自己知道叶景铄喜欢他?可他还没准备好啊……越舒纠结来纠结去,憋出一句:“其实我现在又没女朋友,你…你也不用这么惨……”叶景铄眉目一滞,说:“你说什么?”越舒也傻了,对啊,他说什么呢?!!!越舒话锋一转,鬼使神差地说:“你要实在把持不住,我…我可以搬出去住,苏杭他正好租了个房子,缺个室友,我之前没答应,现在找他说也许还赶趟……”“苏杭找你出去住?”叶景铄声音一沉,迅速抓住重点,像坠入冰窖一样冷,“什么时候?”“啊?”越舒回想了一下:“就你骨折住院那次,还说水电房租他全包了…”叶景铄声音骤降了八度,说:“你不许去。”越舒捏了把汗,“我没答应他……”“你要是想搬出去,我可以帮你找房子。”叶景铄沉吟了一下,正经道:“商业街后身的那处枫叶别墅就不错。”“枫叶别墅?”那不是A市出了名的富人区吗??越舒干巴地笑了笑,以为是叶景铄的冷幽默,说:“哈哈,我可住不起,你帮我找了也没用。”“我出钱就好。”叶景铄说:“就咱们两个住。”越舒汗颜,校草家什么条件他还不知道,他们俩人一个赛着一个穷,都被迫走上直播之路,在这儿高谈阔论莫名有点辛酸又好笑。越舒跟他闲扯了几句,快速挂了电话,心脏砰砰直跳。自从知道叶景铄暗恋他这件事,越舒每次跟他接触都不自觉地紧张心跳,说话也没以前自然了,叶景铄倒是坦然如常,好像暗恋的人反过来是他一样。“你在和谁打电话?”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越舒一转头,发现李文清不知何时站在他卧室门前,面色阴沉。越舒没心思搭理他,头也没抬地说:“同学。”李文清深吸了口气,忍着往上涌的怒意,抬了抬眼镜,沉声道:“越舒,我知道你上了大学,学业要比高中初中要求松了许多,你可以自由恋爱,这个没人能干涉,但同时你也不要忘了,学医是一条很艰难很长的路,以后你还面临着学硕甚至读博,那些女孩会让你分心,不仅浪费时间,而且不会长久,姐夫是过来人,这些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分清主次。”越舒皱了皱眉,伸手逗弄着彤彤的下巴,仍没抬头,说:“说完了吗?”李文清愣了一下,说:“说、说完了…虽然姐夫说的这些,可能你不愿意听……”“知道我不愿意听还说?”越舒打断他,伸手指向门,说:“门在那儿,不送。”“……”李文清沉着脚步走到客厅。越舒才不到十九岁,跟一两个女孩谈恋爱无法避免,尽管这么宽慰自己,他坐在沙发上,却渐渐攥紧了手心,拳头上青筋隐隐绷起,镜片下的眼睛闪着怨毒的光芒。杨岚在厨房招呼他,“文清,帮我把饺子帘端过来。”李文清递给她时,杨岚看他脸色不大对劲,问:“怎么了?大过年的脸色这么差,可别吓着彤彤。”李文清面色铁青,倚靠在橱柜边,沉声说:“……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弟弟。”“越舒?”杨岚愣了一下,把饺子一点点下入锅里,说:“我们家越舒怎么惹你生气啦?”李文清微微探头,往客厅里看了看,确认越舒没出来,才压低声音说:“那小子,好像跟正常人不一样。”杨岚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手上的动作慢了一些:“什么不一样?”李文清凑过来,要趴在她的耳边说。杨岚不乐意地避开他,说:“你有什么话直接说,越舒又不是外人。”李文清“哎”了一声,指着她:“你真是……我当然没把越舒当外人,但我要说他的事,总不能拿喇叭喊出来吧。”杨岚擦了擦围裙,皱眉说:“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刚才要去越舒卧室把彤彤抱出来,进去的时候声音小了点,越舒正在打电话,没注意我,你猜我听到了什么?”杨岚心中不悦,说:“你管的真宽,那是他的隐私,你偷听他打电话干什么?”“这不是重点!”李文清又不放心地往客厅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说:“我听到他跟一个男人说话,说的东西…很不像话!”杨岚眉关愈深,“什么不像话?”“哎……说出来我都嫌害臊。”李文清眼珠微微转着,似有其事地说:“我亲耳听到的,越舒跟那人说了许多不正经的混账话,不堪入耳,我都没法转述……”杨岚以为越舒跟人在电话里讲了黄段子,没当回事道:“说就说了,他那个年龄,对什么都好奇……”“哎,你怎么还不懂。”李文清用一只手挡着,贴近她的耳边说